炮灰美人竟是万人迷[快穿]: 6、小少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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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商场才觉得天冷起来,北方十月的风已然带着寒冽。

    喻安不自觉轻蹙起了眉,他娇气得很,既怕冷又怕热。今天穿得薄了,自然觉得浑身打颤。

    “冒犯。”

    属于少年的低沉声音随着一件外套的重量一同裹住他。

    肩膀上一沉。

    喻安下意识回头看,冰凉的手指按在帮他披外套的时言琛手上,纤细的手指比抓着外套的那双手小巧不少,修长,白玉似的。

    “冒犯?”

    喻安弯眸笑了,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像是听到了什么真正好笑的事情一样,长睫轻颤起来,眼底细碎的光比天上星还要灿烂。

    “你配不上。”

    “而且,这可还算不上冒犯。”

    还未等时言琛反应过来,身边的少年便已抬起手。

    细白柔软的手指划过清瘦分明的下颌角,半褪血色的薄唇危险地靠近,擦着他的耳边触碰过去,软得要命的触感。

    喻安踮起脚,呵气般细语:“这才叫冒犯——”

    危险信号。

    触碰他的手和唇明明都是凉的,时言琛却觉得心口发烫,灼烧的痛感像是要留下经久不愈的伤。

    他忽然想到自己并不知道喻安站在那里多久了,有没有听到他和戚越的谈话,但现在他开始怀疑,也许对方已经听到了。

    才会做出这危险的过界,和作弄的暧昧。

    寒风瑟瑟,两人被夜色包裹,从远处看去几乎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如同油画一般。

    喻安敛去笑容,轻贱的目光也重归平缓,他站回原地,刚刚的一切都像是幻觉。

    “走了。”

    -

    车内温暖了不少,隔绝了寒风,喻安有些疲惫地坐在真皮座椅上,他微闭着眼,唇上也逐渐上来血色。

    车子开动,寂静的空气随着车子动起而流通起来,时言琛心头是压抑不下的躁郁。

    短时间翻天覆地的变化和诸多杂事缠在一起,成了紧密的铁丝线,使人喘不过气。

    他微皱眉,黑眸中是化不开的浓郁夜色。

    一点点奶油甜味萦绕过来,时言琛感受到右肩陌生的温度,孩子般柔软的黑发蹭到他的脖颈处。

    像是夜莺忽然对人类的依偎,骄矜地停留,短暂如露水。

    “我累了。”

    喻安闭上眼,长睫在眼下打上一小片阴影,似乎是真的疲惫了。

    身上的温度和触感都是真的,半个身子倾侧在他身上的少年还裹着他的外套,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细嫩的颈部沾着奶香,又或是呼出的轻微鼻息,甜而勾人。

    带着凉意的手柔软,此刻随意垂在他的腿侧,极其放松的姿态。

    那张昳丽的脸此刻也变得彻底乖巧而无攻击性,嫣红的唇看起来也过分柔软。

    时言琛指尖微动,他真切地矛盾起来,垂眸看向好像真的安心倒在他身上睡着的喻安。

    或许矛盾的不是他,而是对方。

    明晃晃说着讨厌的话,剪他衣服,支使他,讥讽他,在别人面前做着轻贱他的举动。却又说着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和意图不清的关心。

    每一眼,每一句都让他心脏发麻,难以忍受。

    【目前爱意值:11】

    【还有,时言琛好像在怀疑你是不是知道身世真相了。】

    喻安假寐,这个爱意值让他很满意,唇角不自觉翘了起来。他微动了下,唇瓣距离对方颈侧很近地无声轻喃:

    “晚安。”

    -

    飘窗外是太阳初升的日光,洒进房间内,将坐在飘窗台上的少年照的肌肤更加白亮。

    喻安懒懒地躺在羊绒长毛毯子上,背后垫着抱枕,手里把玩着一个配置很高的单反,旁边散落着几个镜头,长的短的都有。

    【你在干嘛?】系统好奇地悄悄问。

    “摆弄单反啊,准备作品集。”喻安装好了一个镜头,有模有样地将镜头对准空气,试着拍摄起来。

    【111,比个耶】

    没有实体的系统头一次被拍照,激动地比了个:(^-^)v

    【怎么样,我还上相嘛】

    看着毫无人影的照片,喻安平静地点点头:【很不错的一团空气】

    虽然他也不爱上学,但也不至于像原身一样在家不学无术,摄影和电影制作本就是喻安喜欢的专业。只不过因为在喻家的时候,他为了讨父母的喜欢,只能拼着命苦学文化课,以求到时候独立考上最好的商科,为进公司做准备。

    但到最后,或许他的父母本就没想过让他这个养子接手家业。

    如今好了,时父忙于工作,平时也不住在这个别墅,时母早年去世,家里没有别的人,他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没人管得了他。

    没有人!

    系统应景地给他配了一只狂奔鸡的表情包:还有哪个能管得了老子.jpg

    门口传来敲门声,喻安绵绵地应了一声:“进。”

    进来的是时言琛,白衬衫和黑裤子,西装式的校服外套搭在臂弯,模样更显得清冷俊逸,反倒极好的掩饰了本质的阴鸷和戾气。

    “刚熬好了粥,我先走了。”

    喻安在心里啧了一声,不得不说主角攻还真是能忍,难怪当时原身那么弱鸡的战斗力都敢蹬鼻子上脸。

    “你不是我养的狗,不需要去哪都先对我来摇尾巴。”

    “烦。”

    喻安的目光冷淡,他将手里的单反放在毯子上,从飘窗上跳下来。

    他身上还穿着睡衣,浅色的丝绸布料衬得肤色皙白。

    他说话的姿态傲慢而随意,倒真像是把对方当成了仆人。

    其实演这些举动的时候喻安心里也没底,毕竟时喻安的手段太羞辱人,他敢学肯定是被打断腿结局。

    为了扮演一个看起来是坏人,细想是个说话很欠的好人,他可真是太难了。

    喻安没多给时言琛一个眼神,那只皙白的手扣上睡衣的纽扣,指尖是淡粉色的,挑开了仅有的几颗纽扣。

    丝绸质地的睡衣滑落一半,露出瘦削的肩头,日光从飘窗倾泻进来,将肌肤透射得如同牛乳般细滑,白嫩。

    少年大概还没完全睡醒,眼中带着一丝迷茫的稚气,恍如一株娇艳的小玫瑰从沾满露水的草丛中苏醒绽放。

    “你该迟到了。”

    时言琛如梦初醒,果断关上了门,他在门口沉默了片刻,舌尖抵了下有些干渴的上颚。

    他想起曾经的时候,也被人摁着脑袋压在水池里数次,那种窒息的感觉却都没有刚刚强烈,是一种真正被夺取了呼吸的致命感受。

    心底某处不知其名的东西被夺走,夜莺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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