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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阿月究竟是多少人的白月光》 60-70(第18/19页)
月色和冬夜的风翩然而至,站在外面的正是她所期盼的那个人,紧张的心情骤然消失。
只觉得鼻腔发酸,她有点想哭。
他侧过脑袋,刻意避开同她视线交错,双眼盯着墙上的门牌,用那种十分别扭的语气说:“那个……我刚才话说的太重,不应那样讲你,抱歉。”
尽管他的确被她那番话伤的不轻,甚至还产生过再也不要见她的极端想法,可是等脑袋稍微冷静些后,又不禁心软起来。
她是自己喜欢的人,所以舍不得让她伤心难过;舍不得让她生气;舍不得让她带着坏情绪过夜。
当然,这一切或许只是他的自作多情,她可能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根本不需要他特地上门来道歉。
可是如果放着不管,他心里会过意不去,大脑会不受控制地一直想她。丢脸就丢脸吧,大不了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她冷言嘲讽一顿。
细碎的抽噎声落入耳畔,降谷零神情惊异地扭过头,映入视线的是泪眼婆娑的时透月,她咬紧下唇,看着他默默流泪,一个字都没有说。
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攒住,他下意识地去帮她擦眼泪,在指尖触碰到脸颊的一刹那,猝不及防的,她突然扑进自己怀里开始嚎啕大哭。
依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千言万语化作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胸口。
语言表达能力好似弃他而去,大脑一片空白,竟拼凑不出半句安慰的话。
降谷零就任由她这么抱着,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动作僵硬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朋友那样,一下一下,轻柔而缓慢。
另一边,时透月夸张的哭声传到松田阵平的耳朵里,他第一反应
就是家里进了坏人,可若真是如此,她应该尖叫啊。
脑子还在思考,身体却已经行动,他迅速跑出客厅来到走廊,然后就看见时透月正抱着一个人暴风哭泣。
好巧不巧,那人他还认识,单凭发色就能分辨出来。
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降谷零本能地循声望去,借着头顶明亮的光线,他一眼就认出对方的身份。
松田小子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阿月之所以会哭得那么伤心,是因为他的缘故?
降谷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放开哭个不停的时透月,连声招呼都不打,大步流星地冲上前,在松田阵平懵逼的眼神中,一拳砸向他的右脸。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这一拳来的又快又突然,松田阵平没来得及躲开,他现在人都傻了,想破脑壳都想不明白自己为啥会挨揍。
但既然是对方先动的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于是“礼尚往来”地回了一记重重的上勾拳。
原本沉浸式哭泣的时透月被身后的动静所吸引,一转身就看见两个小学鸡正在互啄,你一拳我一拳,打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脑袋里突然蹿出那句名台词“你们不要再打了啦,要打就去练舞室”,但现在可不是玩这种烂梗的时候啊!
身为三人中的武力值天花板,她火速冲到两人身边,像是抓猫一样,伸手掐住他们命运的后勃颈,并大声呵止:“都给我住手!否则我就把你们两个都暴打一顿!”
*
三人并排坐在沙发上,为防止他们再次动手,时透月坐在正中,用物理手段将二人隔开。
“我真的服气,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的人!真是长见识了!”松田阵平阴阳怪气道,他没有指名道姓,但具体说的是谁再清楚不过。
“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吧!”降谷零不甘示弱,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下手一点轻重都没有!”
接下来是毫无技术含量的互骂,骂到最后两人都词穷了,已经开始用上“反弹”这种词语。
夹在中间的时透月只觉得耳朵疼,她猛地站起来,厉声呵斥:“闭嘴!吵死了!都乖乖坐着不要动,我去给你们拿冰袋!”
实际上这两人下手都没轻没重,虽称不上是往死里打,但至少都用了七八成的力,脸上捶满对方的拳头印,如果不紧急处理一下,明天绝对会肿成猪头。
她刚走没两步,忽然感觉到身后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不放心地回过头,果不其然……他们又掐上了,正互相揪着衣领,仿佛下一秒就要扭打到一起。
“不许再打了,否则就禁止你们以后来我家。”
这话挺管用的,二人非常配合地松开手,坐回自己的座位,但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对方,丝毫不肯退让,好在动手的迹象。
经过时透月的耐心调解,外加有冰袋物理降温,两人高涨的情绪总算落下来,不再被怒意支配。
“抱歉,是我误会了,还以为你欺负她。”
先动手的降谷零也率先开口道歉,尽管表情不情不愿,语气勉强又别扭,但他愿意服软已经让时透月很欣慰了。
心直口快的松田阵平因为这个理由而吃了一惊,他难以置信地吐槽道:“我欺负她?你在开玩笑吧,她不欺负我就算不错了!”
被点名的时透月掀起眼皮,目光斜斜地扫过去,“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啊?”
见她不承认,松田阵平顿时来了气,忿忿不平地控诉:“就在刚才!本来还以为你会安慰我,结果呢?一个劲儿地往别人伤口上狠狠地撒盐,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这段话的信息量过大,降谷零一时间理不清头绪,好奇心战胜了对松田的不满,他急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了?”
刚被怼完的时透月也有点火,没多想就脱口而出:“他被人甩了,跑来找我哭。”
“我没有哭!是你自己莫名其妙突然哭起来!”不仅出卖他,居然还敢添油加醋!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松田阵平微挑眉梢,牵起嘴角冷笑道:“时透月去年被人甩了之后,跑到我家哭了一晚上!”
时透月:“……”妈蛋!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听到这个“好消息”,降谷零喜出望外,嘴角疯狂上扬,语调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你被甩了?”
“啊!闭嘴!不许问!”靓女恼羞成怒,他笑得那么开心是打算找削吗?
她希望话题到此为止,但偏偏在场的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松田阵平,他无视时透月的反对,继续爆猛料:“还一边哭一边说什么人间不值得,累觉不爱,要从此代发修行。”
看他越说越嗨,嘴上根本没个把门的,时透月的怒火也节节升高,忍无可忍之下,她高举右手用力挥下,一记强有力的手刀劈向松田的后脑勺。
“啊!我的头!”疼得他差点飙眼泪,时透月的一击所造成的伤害,相当于降谷零打二十下。
降谷零旁听了半天,经过思考和总结,他得出结论,注视着她认真问道:“你是因为封心锁爱了所以才会拒绝我吗?”
那倒不是,一码归一码,两件事之间毫无关系。
不等她开口,某位话很多的卷毛已经满血复活,急不可待地插话:“什么什么?你跟她表白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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