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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国王的漂亮宠儿[无限]》 80-90(第5/16页)
过?忘记说了,我们刚才可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阮虞:“说来听听。”
对于顾纵轩来说,这人的声音仍是如此恶劣。
“那是一段刻在梳妆镜后的古文——[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是以时常自省,正法明度,修过往之错断,明思辨之误谬矣]。我听仇泽雅说上一个副本出现了一些意外,这个叫南林的家伙好好好,这位游戏玩家,南林,他的认知似乎出了些问题?”
“哈,天知道我听见这个消息后差点在酒馆笑岔气。你要不猜猜,那个认知错误能影响他多久?或者换一个想法,从这里出去后,完成了某个支线任务,他会得到什么奖励?”
良久的沉默,又或是只有那么一瞬。
阮虞回答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一不注意就会消散在这样嘈杂的背景音中。
“这一天总会到来。”他说。
凡此种种,当属渎神一事,罪不可恕。
他不知道南林多久之后就会恢复认知。
顾纵轩看向阮虞,见这人微垂双目又迷惘若失的神态,忽地联想到了脑后插着机械管的合成神明,多年如一日地端坐在一台损坏的终端机前,任由自己在风化沙尘中被剥离粉碎,却始终端详仰望着存于另一个维度的瑰宝。
以至于在某一个瞬间,他竟然对阮虞产生了同情。
随后顾纵轩对自己展开了深刻地反省——
我居然还在同情这个奴役自己的人?!
那谁来可怜可怜我呢?!
半晌后,南林已经成功解决了最前边的纸人,那边的刑泽越也已经成功烤干了柴堆,将两个火把瞬间投了进去。
借着渐起的风势,一点星火很快便绵延成片,照亮了半边黑色的天幕。
清脆的破裂声响起,院门处露出一条足以容纳一人通行的黑色裂缝。
顾纵轩抱回了自己的脑袋,捡回了被扯断的左手,在[生命之塔]的加持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旁观一切的刑泽越:所以这人之前抱着他自己的脑袋的行为,就是单纯的恶趣味,对吧对吧?!
然而他很快便被这人给揽着肩带走。
“我们也走,小心一点。”南林的鞭子再次散成了无数丝线,隐没在南林的袖口深处。
阮虞忽地握住南林的手腕,便见这人眼神疑惑地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哥,我们走吧。”
阮虞就这么拉着南林,见缝隙只能容纳一人通过,便在入口处轻轻地推了推他。
南林感觉阮虞有些奇怪,像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于是他伸手,摸着阮虞的侧脸,说:“不要伤心,你最宝贝。”
像是一只温顺的小宠物般,阮虞乖顺的蹭了蹭南林的手心,询问说:“哥答应我的事情,会反悔吗?”
南林摇头:“当然不会。”
自己的小王后没有安全感该怎么办?
还是回去问问先知,他什么都懂。
阮虞笑道:“我相信哥。”
但他仍旧坚持让自己断后。
眼看着身后的火势越发骇人,南林拗不过他,只能转身走进了缝隙。
阮虞则注视着南林一点点消失的背影,转身朝火海走去。
银色的枝桠瞬间扎进大地,拔高为树,将原本无法抑制的火势在一瞬之间止住。
寻木,处于日落之所虞渊,方圆千里。
它笼罩着整个深渊。
在已经沦为一片灰烬的土地上,阮虞捡起了那面铜镜——
x——
作者有话说: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出自:《旧唐书魏徵传》。
后半句为作者瞎编。
第84章 黄道吉日:11
顾纵轩说的都是真的
阮虞轻轻抹去铜片上沾染的灰尘,眼中满是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翻手将这面镜子收回个人仓库,站起身来,正准备离开,却又眼尖地瞥见一节莹白的腿骨。
骨头?
银白色的寻木枝桠生长而去,卷起这不过手掌长的腿骨,递至他手边。
而阮虞端详着这截骨头,又看了眼前边已经因为铜镜破碎而露出地基的建筑。
最终,他似乎笑了笑,曲指轻轻摩挲着寻木枝条,像是一个安静而温柔的鼓励。
“该出去了。”-
铜镜外,副本世界。
他们已经回到了之前的“婚礼”大院。不同的是,除去地上趴着的新娘尸体,周围已经没有了其他宾客的身影。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硝烟气息,无数大红的鞭炮壳子散落在地。
一旁的顾纵轩与刑泽越则在聊着什么,只不过一人的神态仍旧懒散,另外一人已经被气得炸了毛。
而阿斯莫德发现,南林自从刚才出来之后,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它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南林的袖子。
南林:“还好。”
阿斯莫德又悄悄地抬头看向南林,却忽然看见他的肩膀上印有自己的脚印。
某恶魔心想:好吧,有位精灵伯伯曾告诉它,一些人类患有一种名叫“洁癖”的精神疾病。
得想个办法
于是,等南林理清楚自己的记忆,再次抬头时,便看见了阿斯莫德伸出两只爪子,梗着脖子,双眼紧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些奇异的咏叹调。
“是我不对,你,你打吧,只能打一下。”
它说着,并未扭头。
没明白现下情况的南林:“?”
它抽抽了?
阿斯莫德睁开一只眼,看见了南林疑惑的神情。
不是,这人在想些什么不好的、危险的、难以理解的东西?
南林叹气:“怎么了?”
“哦,原来你没大事啊。”阿斯莫德说道,身体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至于那句疑问
“什么都没有喔。”
阿斯莫德:虽然但是,作为一只有格调的恶魔,要适当理解饲主的负面情绪。
它像猫一样地坐着,将尾巴垫在了爪子底下。
这样爪垫就不会沾灰,也不会轻易地弄脏南林的衣服。
“怎么少了个人?”
刑泽越走了过来,看见空地上的南林与阿斯莫德,顺嘴问了一句。
出乎意料的,南林并没有回话,唇瓣略微抿着,似乎是自己一种下意识的制止。
阿斯莫德敏锐地察觉出事情不太对劲,在心里默默地给阮虞点了根蜡烛。
而刑泽越的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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