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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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四目相对,静默了几秒。

    谢究白突然身子一软,脆弱地倒在了轮椅上,他脸色苍白,病态的样子惹人怜惜。

    宴辞跨步上前,语气着急:“谢叔叔!”

    谢究白咳嗽了两声,咳得单薄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我没事,就是收拾一条狗,废了点劲儿,身体扛不住……”

    他倒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之前他骗宴辞帮自己,画过一个大饼——只要他死了,谢家就是宴辞的。

    那宴辞应该不太希望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他。

    他越是孱弱,越是病得快要死了,对方才会对他越放心。

    宴辞神情严肃:“谢叔叔,还难受吗,我们回家。”

    谢究白却敏锐地注意到,那个大佬却没走,视线一直集中在宴辞身上,仿佛在等待什么。

    他随意抬起胳膊一指:“他是谁,你不是说你回学校了吗。”

    宴辞顿了下,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大佬。

    随后大佬站了出来,他冷着脸,语气也不好:“你是这小子的叔叔啊,正好,他在这里打工的时候,把酒泼我身上了。我这外套贵得要死,你帮他赔了吧。”

    谢究白看向宴辞,同他确认。

    宴辞垂下眼,像只犯了错的小狗:“对不起谢叔叔,我骗了你,我没回学校。”

    谢究白直勾勾地凝视他:“哦?”

    宴辞:“其实我一直在这家会所打工,晚上是我上工的时间,怕谢叔叔知道后会不高兴,所以才找的借口。”

    谢究白看了他许久,才无奈叹声:“你为什么认为,我会不高兴呢。”

    宴辞这才敢抬头同他对视:“因为怕你觉得,来这种声色场合打工,不正经。”

    高级会所名字有‘高级’两个字,但里面多的是乌糟事儿,从这里下海的服务员,不计其数,圈子里的大佬们都默认这里的服务员,是陪酒的,甚至价格到位后可以‘卖’。

    谢究白轻缓地眨眼,觉得他这个理由倒算是站得住脚。

    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宴辞进到会所时的淡然表现,也能说得通了。

    谢究白伸手拍了拍宴辞的肩,柔声道:“好了没事。但你跟我订婚后,这份工作得辞。”

    毕竟他的未婚夫,在高级会所当服务员,多少有点不体面,而且宴辞年纪轻轻,更容易被这里的纸醉金迷蛊惑,沾染上什么不良的嗜好就不好了。

    还是干净的人,比较好掌控些。

    宴辞温顺道:“好,听谢叔叔的。”

    他一向乖巧,让人舒心,这是谢究白对他最满意的地方。

    旁边的大佬脸色不虞:“磨磨唧唧说什么呢,赶紧赔钱。”

    容清上前几步,揽过这人的肩:“诶诶,兄弟借一步说话,钱我来赔……”

    谢究白心安理得地把事情都丢给容清处理,同宴辞两人先走一步。

    上了车后,谢究白有点乏了,一只手撑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目光却是落在宴辞身上。

    好一会儿他才说:“以后别对我撒谎,行吗。”

    他嗓音柔缓,却暗含警告,夹杂着一□□哄。

    宴辞怔了下,有些受伤地垂下头:“谢叔叔还是介意我骗了你吗。”

    谢究白眯了眯眼,抬起胳膊,用手背蹭着他干净的下颌线,语调温柔:“是有点,但想着,你是初犯,也没什么坏心思。”

    宴辞被他的动作,撩拨得心里发痒,眸色深沉了些:“不会有下次了。”

    他抬头定定地看着男人:“谢叔叔能原谅我吗。”

    谢究白笑容和煦,眼里像是弯着两缕春风:“当然。你是个乖孩子。”

    看着宴辞的眸子亮了几分,谢究白爱怜地替他拨弄了下额前的碎发。

    真好哄啊。

    回到家后,谢究白给容清发了个消息:帮我查件事

    容清秒回:啥事儿

    谢究白:查查刚才我们去的那家会所,有没有宴辞的员工档案,包括他的值班表

    容清:??你信不过他?

    谢究白指尖轻叩屏幕。

    应该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信任过宴辞。

    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如果没有绝对打动他的证据,他是不会轻易交付信任的。

    今天的事儿,虽然宴辞的解释很完美,但他直觉有哪里不太对。

    谢究白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哪怕是有一丁点疑虑,他也会去查证清楚。

    容清看他不回答,便不深问,只说:行,包在我身上

    十来分钟后,谢究白收到了容清发来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宴辞的员工合同,一张是他每周的值班表。

    容清:那个会所的经理我认识,确认过了,宴辞的确是他们那儿的员工

    谢究白说不明的,心里松了口气。

    容清:听他说,宴辞是半年前来的会所,也就是他刚参加完高考的那个暑假

    容清:我估摸着小孩儿,应该是来给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的

    毕竟谢家也不把他当人看,一直都是让他自生自灭。

    谢究白又从母亲去世后就病恹恹的,自顾都不暇,更没时间和精力去管宴辞的事儿。

    这些谢究白从原主的记忆中,也大体知道一些,他又看了看那两张照片,就把手机扔开了。

    这孩子确实挺可怜,是他想多了。

    这样环境长起来的小孩儿,生存都是问题,怎么有契机接触到大佬圈子,他哪儿来的人脉和资源背景,又怎么有本事让欺负过他又遭了报应的同学闭嘴。

    现在宴辞‘装乖’的疑点洗清了,但谢究白还需要确认一件事,那就是宴辞是否能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为他所用。

    经历了前几世莫名其妙的死亡,谢究白认为,挑一条绝对忠诚的狗,是必要的。

    —

    自从那天宴辞当着谢二婶的面,爆出了谢二冬包小情人的事后,谢二冬的家庭就再也没和睦过。

    他就被谢二婶拿茶壶砸出了脑震荡,现在头上还包着纱布。

    谢一秋看到他这幅样子,又好笑又心疼:“叫你平时收敛点,别玩儿那么花,遭报应了吧。”

    谢二冬牙都要咬碎了:“他妈的,谁能想到栽一个小畜生手里了。”

    他平时那么谨慎,甚至连给情人买包,走的都是帮他打掩护的兄弟的卡,除了在床上,他跟情人间再没有别的联系了。

    真想不通宴辞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谢二冬:“要不是他现在是谢究白的人了,我特么真想弄死他。”

    谢一秋摇头:“你还是收敛下你的性子吧,这事儿源头还是怪你自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谢二冬沉默片刻,突然说:“大哥,谢究白不会真要跟那个野孩子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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