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焦: 11、Chapter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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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贺遥已经出国了,去了哪里都不知道,祝在独自跑去马来西亚的海岛,花了三天时间考过padi的开放水域潜水员。

    紧接着她就用租来的相机拍下了那张照片。

    只不过上岸的时候,她能很明显感觉到恶心感,当即就在船上干呕了很久。

    周围的人以为她只是大脑缺氧或者透支体力造成的呕吐,包括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就没当一回事。

    结果当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发现裤子上有少量血迹。

    而那段时间并不是她的生理期。

    思虑再三,祝在还是先去医院做了个妇科检查。

    这一检查就检查出了意外,她已经怀孕两周。

    这个新生命的到来是祝在始料未及的,尤其还是在与贺遥分手之后。

    她很疑惑,自己与贺遥保护措施向来做得很好,每次都循规蹈矩的。更何况在这种事情上,贺遥也很负责,向来都是主动提出做好措施。

    哪怕再干柴烈火、烧得正旺,他也会去下楼买东西。

    想了很久,祝在不得不提出一个猜测。

    某本的小雨伞他们用过一次,尺寸不太适合贺遥,所以后来就一直用的某某斯。但是某某斯有个弊端,如果用力过猛或者摩擦太厉害,是很容易破掉的。

    以前有两次破了,他们及时发现并且补救。

    但是最后一次和贺遥……

    祝在记得那次他急着和朋友聚会,所以结束的时候也没仔细检查。更何况那天因为下了雨,祝在觉得灯开暗一点更有氛围感,所以房间内光线不足,视物比较模糊。

    所以,祝好的到来,似乎也只有这样一个原因了。

    “你现在不愿意,以后肯定会考虑的。”珍妮笃定地看着她。

    祝在回过神,视线不经意瞥到对面眼熟的老头从座椅上拿起外衫,一副打算出门的模样。

    “你不如先去会会那个老头,说不定他待会儿要翘班了。”祝在朝珍妮莞尔一笑,好心提醒。

    “死老头子!”珍妮低咒了一声,踩着高跟鞋急急忙忙走出门。

    祝在目送她走到隔壁杂志社。

    珍妮刚到门口,就开启了战斗模式,跟吉姆老头子互骂,略带嘶哑的声音充斥着强势与霸气。

    天花板都得抖三抖。

    祝在无奈地摇摇头,走进办公室。

    珍妮这样的狠角色,她见了还是绕道走比较好。

    “祝在?你怎么今天过来了。”

    祝在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骆元棋的声音响起。

    她转头朝他看去,他坐在工位上,离祝在不远,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清瘦的身影,白衬衫外套着一件亚麻色毛衣,很温柔的色调。

    深栗色的头发往后脑勺曳下去,比祝在上次见他的时候似乎又长了些。

    如果说祝在是个兼职的摄影师,那么骆元棋便是杂志社里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籍员工,他主要负责杂志的美术设计部分。

    祝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周身气质温润,带着一丝与众不同的安宁感。

    “今天过来交接一下任务,顺便拿上次的稿费。”祝在走近,看了眼他手里的平板,笑着问,“在设计版面呢?”

    “是的,”骆元棋低头,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我今天得做完,明天回国了。”

    “回国?”祝在眉毛一挑,“这么巧,我后天也打算回国。”

    “真的?”骆元棋显然有些惊喜,放下平板,去旁边给她倒了一杯咖啡,“就是可惜了,我们大概不是同一艘航班。”

    “谢谢,”祝在顺势接过,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抿了一小口。

    她说:“我记得你是哪儿人来着……好像就在我们隔壁市?没记错吧。”

    “没记错,我是西洲人。”骆元棋提醒。

    “哦对,西洲人,我是鹭城的。可惜了,不能和你坐同一艘航班。”祝在把咖啡搁桌上。

    骆元棋一顿,眸子里星点微闪,温声问:“怎么了吗?”

    祝在嗓间忍不住溢出一声笑,“你错失了看我女儿的大好机会。”她伸手在空中大概比划了一下,又道:“这样,小小的,你可能不知道她有多可爱,脸跟糯米汤圆一样。”

    骆元棋哑然失笑,“行了,我在你手机里见过照片,别天天跟我炫耀了,欺负我没老婆没女儿是吧。”

    “没老婆就去找,哪是你天天待在办公室就能找到的。”

    “这次回家就是去找的。”

    祝在一惊,“真的?”

    “当然。”骆元棋故意将尾音拉长,趁祝在开口前又道:“是假的。我妈生病了,得回去照顾她。”

    “这样啊……阿姨还好吗?”

    祝在笑容淡了些,他的话让她不禁想到自己母亲生病时的情景。

    那年她也才十一岁,刚上初中,在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前一天还毫无负担地享受着母亲带来的含蓄问暖,次日就得知母亲病逝的消息。

    一晃十几年的光景了,也不知道那座小楼房如今是哪般模样。

    骆元棋语气略微沉重:“得做手术。”

    听起来情况应该不大好。

    祝在闷了半晌,问他:“好好照顾阿姨,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起吃饭去。”

    “说不准。工作得先辞了,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骆元棋观察她的神色,发现似乎没有什么波澜,便笑笑,“看你这样是不会想我的。”

    “我要想的人太多了,你得先排队。”

    祝在半开玩笑道,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颇有点渣女的做派。

    她与骆元棋关系还算不错,毕竟他乡遇故知,偶尔杂志社会举办一些户外聚餐的活动,两人就约着一起前去。

    说来也巧,有一次活动正好和阿莫斯的杂志社联盟,骆元棋就这样极其凑巧地和阿莫斯认识了。

    “你呢,回国是有什么要紧事吗?”骆元棋坐下,拿着笔在平板上涂涂画画,偶尔抬起头看她。

    祝在默了片刻,“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回国看看。”

    “唉,还是你们自由摄影师好啊,不用跟我一样还得天天坐这,听珍妮骂骂咧咧。”

    骆元棋叹了口气,佯装很惆怅的模样。

    “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珍妮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了战绩,看向骆元棋:“说我坏话?”

    骆元棋忙摆手,唇畔两朵笑花浮起:“哪有,我像是说你坏话的人吗?更何况我都快离职了,说你坏话能最后多给点钱么?”

    祝在发现珍妮手里刚刚拿着的几本杂志已经没有了。

    她问:“你手里的杂志呢?”

    珍妮得意颔首,神情倨傲:“给那帮贱人了。”

    祝在和骆元棋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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