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 75. 他想跟我回家。 就真的是时候朝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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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什么?”

    陈翡:“我难过。”

    周渡:“为什么?”

    陈翡:“我不想和你分。”

    周渡斩钉截铁:“那不分。”

    像是被触到某个开关,陈翡的眼泪更凶了:“我必须要和你分。”

    “……”周渡,“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陈翡不说话了,他看着周渡,默默掉眼泪。

    周渡真他妈要气死了,都快气成傻逼了,打下不去手,骂张不开嘴,他又咬上陈翡的嘴唇,磨蹭了好一会,还是没舍得用力。

    倒是陈翡被冷水一冲清醒多了,他推周渡:“我要走了。”

    周渡抹陈翡的眼睛:“你去哪?”

    陈翡白着脸:“回学校。”

    “……”周渡,“你要还分?”

    陈翡嗯了声。

    周渡盯陈翡:“哭是不想分?”

    陈翡抱膝,低头:“嗯。”

    哗啦啦,花洒的水比依萍去找她爸爸要钱那天下的雨还大。

    陈翡其实已经说得挺清楚了,他就是怕再一次被丢掉,周渡把陈翡的脸捧起来:“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陈翡抓膝盖:“不能。”

    “……”你回答得真利索啊。周渡也不是不能给陈翡时间,他看陈翡的胳膊的擦伤,“不信我你折腾自己做什么?”

    陈翡:“我难受。”

    周渡都给气笑了:“那分?”

    陈翡看周渡,泪又飙出来了:“我就说……”

    “祖宗!你他妈的可真是我祖宗!”周渡都要跪下了,“那你想怎么办?”

    陈翡就很坚定:“分。”

    周渡:“然后你又回去折腾自己?”

    陈翡不说话。

    周渡真笑了:“你到底在跟谁过不去。”

    陈翡也觉得自己很糟糕,他抱膝靠墙坐着,还淋着水,比阴暗的蘑菇还阴暗。

    周渡关了花洒,给浴缸放水,想给陈翡洗洗澡,水声不断,哗啦啦地直流……也就周渡敏锐,他看向忽然站起来、朝外走的陈翡:“你去哪?”

    陈翡:“回学校。”

    “……”周渡看着陈翡,静静地看着陈翡。

    陈翡埋头,还是转向了门口。

    他不能再跟周渡待一起了。

    越待越讨厌自己。

    简直恶心得想吐。

    周渡出声挽留:“真不想留在这儿,你就泡个澡,换身衣服,等下我送你走。”

    陈翡没回头:“不用了。”

    周渡神情渐冷:“你就这么回去?”

    陈翡不知道周渡神情冷了下来:“嗯。”

    周渡刚把陈翡看一遍:“胳膊、手,膝盖……你哪还没磕着,这几天你瘦了多少?”

    陈翡也想自己把自己照顾好,是他太没用了……又开始讨厌自己了。他对此避而不谈,只是道:“我要走了。”

    周渡的神情趋于冷静:“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你不学大提琴的吗?”

    “手废了怎么办?”

    陈翡也看向自己的手。

    还好划伤的掌心,也只是出了血,伤到手指可就真废了,他有点后怕,但更多的是无所谓:“废就废了吧。”

    救赎是它,让他痛苦的根源也是它。

    废就废了。

    周渡叫住陈翡。

    “陈翡。”

    “你是真欠操。”

    陈翡没想到周渡会说这种话,他迟迟没反应过来,怔怔回头。

    他跟周渡站在对角线上。浴缸还在放水,水声呜咽,雾气渺渺。

    周渡个很高,挺拔英俊,他下颚线特别锐的,胸膛宽阔,手臂都隐有青筋勃.起,见陈翡望来,他阴沉的眉目化开,笑了下,牙森白:“不能打,不能骂,说都要翻脸。”

    “不就只能操了吗?”

    陈翡的眼睛还在流泪。

    见周渡走来,却不知怎么停下了。

    气氛压抑得要死,心慌得直跳,他难得对周渡产生了惧意……他不觉往后退了一步,但周渡还在朝他走。

    雾气渐浓。

    人渐清。

    周渡脱去了衬衫,搭在腕间,被淋湿的背心勾勒着他的强健的体魄,湿漉漉的发,阴翳深邃的眉眼:“乖。”

    “你什么时候说错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停。”

    陈翡有瞬间的不能思考。

    ……

    等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时候,周渡已经抓起他的手,低头吻那道寸许长的疤。他眼前是周渡的肩、是周渡的黑漆漆的发。

    他手被周渡五指穿插攥住,紧紧地扣着,动弹不得。

    呼吸渐沉,他也又开始抖了——掌心的轻吻变成了湿痒的舔舐,密密麻麻炙热滚烫,心跳开始不规则,就像在沸腾的开水般鸣沸。

    .

    陈翡很犟。

    周渡很亢奋。

    周渡不太舍得碰陈翡,是真不舍得,他总觉得陈翡还小,怎么吃得了那份苦,平常哄着给他亲亲抱抱都老不情愿了。

    上次给他摸,都委屈老半天。

    别说真操,扩张时都得委屈死。

    别说陈翡能不能接受,他都得被自己的良心谴责死。

    但现在这情况怎么说呢。

    操人都像救赎。

    打了许久的闷雷不知何时酝酿成了雨,劈头盖脸、铺天盖地,夜色雾沉沉的,从几十米高的落地窗往外看,真的有种大雨淹没城市的窒息感。

    银色床单在光下流着如水波纹。

    室内气氛温沸。

    周渡喉结下凝下一滴汗:“错了吗?”

    陈翡想过的做会时候会难受,他只是没想到只是准备就能如此艰难,他大喘着气,冷汗淋漓。

    喉咙干得像是要着火,闷痛发麻。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

    灯光变幻。

    周渡最后问陈翡:“错了吗?”

    “……还分吗?”

    陈翡抖着牙,绷到极致:“你.妈。”

    .

    不舍得是真不舍得。

    但谁不喜欢乐于助人,谁不喜欢做好事呢。

    操人的时候都感觉在普渡众生,操一下,功德加一、操一下,功德加一……当个好人真好。

    周渡的私欲和道德感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真的爱惨了陈翡。

    前半夜到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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