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档案: 60. 灵魂拍卖行5 方冷秋面无血色,半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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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冷秋面无血色,半是因为受伤后的虚弱,半是被谢隐气的。

    “谢警官,我请你来是为我们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拆东墙补西墙的。买家拿到画回去以后会第一时间做鉴定的,再说……”方冷秋香腮微抖,近乎失去了理智,话说到这却戛然又止。

    谢隐听出其中端倪,挑眉问道:“再说什么?”

    鹰隼一般的眼神直逼得方冷秋无处可藏,她退而又退,着实无处可退处只得转移话题:“反正就是不行,这招行不通。”

    秦淮抬腕看了一眼表:“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方小姐,别让自己一根弦一直绷着,会影响大脑的正常运转的。有时候松弛一点,或许会有更好的结果。”

    说罢二人利落转身,谁也没有再解释什么,只留下方冷秋一脸迷茫地站在走廊里。

    走廊尽头,没有灯。

    ——

    床头灯昏黄,将邮轮寻常时不易让人察觉的微微晃动放大几倍,晕染开一阵天然的暧昧。

    谢隐松松垮垮披着浴袍,懒得擦干额角的水滴,自顾自晃动着手中的威士忌酒杯。

    醇厚的酒精味混杂着橡木桶上的淡淡焦糖味弥漫开来,谢隐却心不在焉,他索性瘫在沙发里,复盘着今日遇到的种种。

    老屁、方冷秋、秦淮、王庚阳……稀里糊涂上船,稀里糊涂拍卖,稀里糊涂搅进盗窃案……今日他所遇诸人,像光怪陆离的梦境一般,每一次出场都是意料之外。

    谢隐记得秦淮常说的一句话——这世上从来没有巧合和意外。

    一种隐约的不对劲的感觉逡巡不去,但谢隐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想到这,他顿时倦意全无,倏地起身,盘腿坐在沙发上。

    秦淮干嘛呢?

    他欠欠地拿出手机,看着秦淮黑色的头像砸么一下嘴——装逼犯。

    “干嘛呢?”

    30秒,没人回······1分钟,没人回······

    哦,太晚了,睡了吧。谢隐放下手机,抻了个懒腰。转头又拿起了手机。

    2分钟了,还没人回?

    啧。

    谢隐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全神贯注地等待一个人的回信。上一次……上高中追同班女生时候吧。

    谢隐起身,准备去秦淮房间看看。走到门口时才想来自己挂空单穿睡袍呢,赶紧回屋换了身衣服,哼着不着四六的调子来到了秦淮的门前。

    这一切,谢隐称之为鬼使神差。

    敲了两下门,没人应。

    你看,睡着了吧。谢隐赶紧对自己说。

    转头要走,想想又敲了两下,仍旧没人回应。

    其实谢隐的牛仔裤兜里揣着秦淮的房卡,是早上吃早饭时秦淮随手给他的备用卡。但谢隐觉得此时刷卡进去过分孟浪了,想想还是算了。

    正犹豫呢,房间内突然传来“咣当”一声。

    似乎是重物掉落。

    谢隐赶紧朝门内喊去:“秦淮!怎么了,秦淮!”

    好在行政房入住率不高,没有引起围观。

    房间内仍旧没人应答。

    事急从权,谢隐也顾不得合适不合适了,他刷卡进了门。

    昏暗的灯光下光影朦胧,一切看起来如常。浴室的门似乎开着,里面有蒸腾出的水汽,但人应该没在里面。

    背对门口的沙发旁垂落睡袍的一角。

    谢隐试探性喊了声:“秦老师,我进来啦?”

    仍旧无人应。

    谢隐“啧”了一声,打算帮秦淮捡起垂落在地的睡袍,绕到沙发前时,眼前看到的景象让谢隐的心脏都跟着狠狠沉了一下。

    沙发上,只有睡袍勉强能掩着下身的瓷白身体正扭曲着瘫软在沙发之上。秦淮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水滴顺着他那挣扎扭曲的下颌滴滴滑落,脖颈处是因为用力而暴起的青筋,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伴随着异常的喘气声。

    整个身体几乎一览无余地呈现给了谢隐。

    秦淮的眼神都已经开始迷离了,只有残存的理智让他拼尽全力指向浴室的方向。

    “秦淮,你挺住!”谢隐第一时间心领神会,他本能地呼唤着“秦淮”。

    一直以来,陌生也好,熟络也罢,他都刻意地称对方为“秦老师”。

    他冲进浴室里,在洗手台上找到了秦淮的哮喘喷雾。回来时跑得太仓促,脚趾结结实实踢到了茶几腿上。

    人类不能承受之痛5,在此刻竟然没有了作用。

    喘息……喘息……呼吸……呼吸……

    谢隐单腿跪在秦淮的身前,借着昏黄暧昧的灯光看清了秦淮的每一个呼吸——从急促,到平缓。

    他下颌线用力的程度,他睫毛眨动的频率,他皮肤上细小的纹路……都在谢隐眼里。

    他就那么静静看着,竟不知自己已经屏住了呼吸,已经沁湿了掌心。

    秦淮闭着眼,感受着命运居高临下的掌控——惩戒与怜悯,不过是命运心情转换的小插曲,却是他结结实实感受到的无力与痛苦。

    呼吸慢慢顺畅,他却没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索性便就着海浪声和氤氲水雾陷入了浅浅的睡眠。

    那一刻,秦淮感觉异常安心。不是又一次被命运赎回的安心,是……

    是喷在他耳侧的炙热的鼻息,混杂着无需看也知道存在的炽烈的目光,陪伴着他,那种安心。

    他稍一侧头,正好枕上谢隐伸过来的宽厚手掌上。秦淮知道谢隐此刻是半跪着的,这姿势并不舒服。

    可他莫名想要撒上个小娇,偏偏不睁眼,浅浅地便睡去了。

    谢隐见秦淮呼吸顺畅,也长长松了口气。他半跪着的腿早就麻了,他想稍作调整,看看能不能坐在地毯上,但几度未果。

    秦淮赤//裸着胸膛,只下身松垮掩着浴袍。不多时,睡梦里的他便觉得凉飕飕的。

    嗓子里咕哝着:“冷。”

    轻轻软软的,谢隐听清了。

    谢隐没穿外套,被压着一条胳膊也脱不下来什么。他试图往上拽一拽秦淮身上的浴袍,却发现这块布料真的是补西墙就必须拆东墙。

    最终,谢隐没有破得了心理防线——在晾着秦淮上身还是下身中间还是选择了上身。

    是的,跪在一个露着下身的男人身边,不如让他死了。

    没办法,谢隐只得艰难起身,凑在沙发边缘找了个小小的缝隙坐下,用自己的身体揽住了秦淮的躯身。

    滚烫的感觉霎时围绕秦淮周身。

    滚烫的,舒服的。秦淮感觉命运是在给自己下马威,一个巴掌后面紧跟着一个甜枣。

    他索性转身,安安稳稳地窝在了谢隐的怀里。

    睡着了。

    真的睡着了。

    ——

    谢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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