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火葬场了吗: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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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风吟被宋瑾墨犀利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放在衣袖间的手紧紧攥着。

    她越是故作镇定,后背的汗就越多,她知道宋瑾墨的耐心不多,轻声道:“用习惯的筷子,骤然一换,多少有些不适应。”她停顿了下,又继续道,“既对方有心要藏,那就已做好足够的准备,倒不如放在跟前,细致盯着,总好过再骤然窜出来再咬上那么一口。”

    宋瑾墨不屑一笑:“那你告诉朕,你有几条命来引蛇出洞?被毒死了,朕是不是还要替你收尸?”

    这是在担心她?

    她不敢奢想,苦笑道:“死才是风吟的归宿,在死之前,多找出几条蛇,才不亏。”

    宋瑾墨拉长了脸,眸里再度涌现出寒光,她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话?

    什么死才是归宿?

    他大步上前:“有朕在,谁敢要你的命?”

    你。

    身上的被门槛磕的地方还隐隐作痛,让苏风吟岂敢说?

    她别过头,避开宋瑾墨的视线:“若陛下觉得不妥,风吟歇了心思便是。”

    她弯膝欠身:“风吟告退。”语罢,她便转身迈开步子,才走两步,她的手就被他倏然伸出的手抓住。

    “朕已经让王太医配制解药,你死不了。”后面几个字,宋瑾墨是咬着牙说的。

    这个结果,在苏风吟的意料之中,却还是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波澜,她敛下眼眸:“谢陛下。”

    她小心收回自己的手腕,缓缓朝外走去。

    她知道,他一直都在看她,直到拐到外面,那道视线才中断,这也让她暗松了口气。

    苏风吟走后没一会儿,姜植就就前来求见。

    姜植双手作揖,俯首不敢看宋瑾墨:“芳华阁原先那些人,臣都审完了。臣从一个宫女的身上搜到了一张纸条,跟,”他欲言又止,“跟贵妃娘娘有关。”

    宋瑾墨将手中的奏折一扔,张德会意,立马上前从姜植手中接过纸条。

    他接过姜植递来的纸条,手不由收紧,心中翻涌着怒意。

    这才是她要召见那些宫女的目的。

    想起前几日谢鸣在御书房与他说的那些话,妒意丛生。这诺大的皇宫,就这么入不得她的眼?

    费尽心机想离了皇宫,为了什么,与那谢鸣双宿双飞么?

    他攥紧纸条的手,隐隐颤抖:“把人带上来。”

    姜植早有准备,退到门外,亲自从随行的侍卫手里,将被捆住双手的小荷,亲自推搡进了书房。

    张德得授意,厉声道:“大胆贱婢,快将你的同党速速招来。”

    小荷没被唬住,俯首在地:“奴婢有罪,是奴婢照顾不周,才让贵妃娘娘的病症反反复复。”

    她闭口不谈同党一事,也是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谢家都给了你什么好处?”宋瑾墨冷声问道。

    小荷身体一僵,这是暴露了。

    她摇着头:“奴婢十二岁进宫,两年前进了华清宫,承蒙贵妃娘娘不嫌弃,一直当值至今。奴婢心里一直都记挂着贵妃娘娘对奴婢的好,在奴婢心里——”

    “住嘴。”宋瑾墨面上尽是不耐烦,也心知眼前的宫女不会轻易开口,“带下去,严加审问。”

    姜植领命,快速将小荷带了下去,不敢多停留一步。

    宋瑾墨心中憋闷着一口气,他烦躁地将书案上的奏折都掀倒,来回在书案前踱步。

    她怎么敢,怎么敢的?

    见此,张德与候在一旁的宫人,全都跪落在地,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与此同时,芳华阁。

    在秋葵的服侍下,苏风吟饮完药,就又躺在了床上。

    耐不住那席卷而来的乏意,才挨床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未时三刻,她迷迷糊糊听见外面传来些了声音。她甩了甩脑袋,清醒了些,抬眸就见秋葵面带忧色:“外面怎么了?”

    秋葵抿着唇,不出一言。

    她愈发确定,在她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事。

    她用手撑着身体,靠坐在床上:“说。”

    秋葵跪落在地:“娘娘息怒,也,也无什么事发生,就,就是多了些侍卫在芳华阁外,外面那些人不懂事,这才惊扰了娘娘。”

    未恍过来的苏风吟,呆了一回,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思绪。

    好端端的怎会增添侍卫,莫不是宋瑾墨又要禁她的足?

    她苦笑了声,派人在暗处盯着她还不够,还得在明面上提防着她。

    她现在就是有法子离去,双脚也走不出去,又何必多此一举?

    想到什么,她不由攥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宋瑾墨不会平台无顾下这个令,那不见踪迹的纸条到了宋瑾墨手中?

    她还未细想,就听见宫人传来的声音。

    “陛下驾到。”

    还跪在地上的秋葵,连忙挪动双腿,退到一旁:“奴婢拜见陛下。”

    “滚出去。”宋瑾墨怒道。

    苏风吟抬眸偷看了他一眼,俊朗的面上无表情,幽深的双眸里尽是寒霜,可见这怒意有多凶猛。

    本她该跟外面跪在地上的宫人们一样害怕惶恐,此时她的心中却平静无波澜。

    她这态度,似在火上浇了桐油,让宋瑾墨心中难消的怒意与妒意燃烧得愈发旺盛,他咬牙切齿道:“苏风吟,你可知罪?”

    “想离宫的罪么?”苏风吟云淡风轻道,她已确定,那纸条已到了宋瑾墨的手中。

    宋瑾墨怒步上前,抬手捏着她的脖子,她怎么能这么平静?

    甚至连狡辩都不曾有一句,就这么笃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

    他加大了力道,想从她的眸中看到一丝害怕与懊悔。

    脖子上传来的力道,让苏风吟的呼吸变得艰难,不自禁张开了嘴。

    心中响起一道嘲讽的声音:看,这就是你一心喜欢的人,他只想要你的命。

    呼吸越来越艰难,悲哀与绝望也涌上心头。

    随后心中又升起一股不甘,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因为她执迷不悟的喜欢他?

    她嘴角溢出一抹苦笑,闭上了双眼。

    宋瑾墨,我不喜欢你了,行么?

    她眸中的泪,顺着眼角滚落。

    他的手当即松了点,不由自主抬起另一只手接住她的泪。

    热的。

    可她的心终是冷的。

    她要什么,他没给她?

    他都给了她贵妃之位,她还想要什么?

    这一瞬,他想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那颗心长成什么样,居然这么冷,怎么都捂不热。

    他松开了她,转身背对着她:“今日起,你不能踏出芳华阁一步,如有违抗,死罪处置。”

    得以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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