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反派的错误姿势[快穿]: 18、覆灭王朝的太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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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往后退了一点,将早就想好的说辞道出,“我昨日偷偷出宫,今早本想原路返回,没承想,那里守备突然变得森严,几个时辰过去,也没寻到机会回去。刚才在街头游荡,恰好看到督主的马车,便想着来碰碰运气。不知督主是否能帮我这个小忙,将我送回宫去?”

    宫墙为界,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就算是皇子也一样。

    凡事皆有例外,假如你受皇帝喜爱、又或者母妃受宠、外戚当朝,永宁帝都有可能放轻拿轻放。

    可惜,这几样,萧翎一个也不占。

    所以,他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加上他皇子的身份,一般人也许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了。

    “六皇子既怕陛下怪罪,又是哪里来的胆子,胆敢私自出宫。莫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教唆?”

    很可惜,江郁白不是一般人,而且还是这群不一般人里的老大。

    萧翎当然知道江郁白不会相信这种拙劣的谎言,但他要的就是江郁白的戳穿,眉眼下耷,神情无辜,“督主是不信我?既然这样,反正我暂时也不能回宫,不如督主就将我带回府上。我相信以督主的机敏手段,定能还我一个清白。”

    “呵。”

    “没想到六皇子居然对我这小小府邸感兴趣。”江郁白眼中布满兴味,他收回剑,理了理衣袍。

    萧翎也是这时才有闲心去看江郁白裸露在外的一截手腕,那里似是长年不见阳光般白得有些病态,腕骨之下的指节宛如葱白,修直且长。

    至于其他地方,萧翎还无缘欣赏。

    马车恢复正常行驶,江郁白抬眼去看萧翎,虚虚抬手比了下身旁的位置,“六皇子请坐。”

    这话说得客气,但江郁白的神情动作哪里有半分‘请’的意思,一个人霸道地占据着座椅中央,并且丝毫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萧翎也不在乎,本来就是他强行钻进来的,江郁白能同意带他回府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好在江郁白这马车够大,他寻了个距离江郁白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归途路程些许漫长,即使有萧翎这么一个大活人在,江郁白也能做到坦然自若地闭眼休息。

    车内无趣,萧翎发呆许久,眼神渐渐飘到了江郁白身上。江郁白比起他记忆中青涩的模样成熟了许多,他脸部线条不算明朗,以至于这张脸乍看之下有些阴柔,但他鼻梁挺拔恰好中和了这一点。

    看着看着,萧翎忽然无声的笑了下,江郁白这双眸子睁眼时过于锐利,这世间种种心思好像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比起满腹猜疑的江郁白,他还是更喜欢这个闭着眼看起来无公害的江郁白。

    颠簸许久,终于抵达江郁白府邸,马车停得突然,萧翎身下并未坐稳,一个不察歪着身子就要向车外倒去。

    等萧翎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快要着地,他连忙闭眼,思考怎么要才能减轻点痛苦时,衣袖猛地被人拽住。

    他愣了一下,回头看时江郁白恰好松手,萧翎又是一愣,‘哎呦’一声,头带着身子接连着地。

    萧翎忙起身跳下车,为江郁白让路。

    堂堂一个皇子,为一个太监让路,于理不合,但无人在意。

    江郁白下马车时,李福放好车凳,正准备抬手去接江郁白,不料被萧翎抢先一步。

    李福微微错愕,他略抬眼去看江郁白,得了指示后才躬身退到一边。

    萧翎全然没有身为皇子的自觉高傲,别说他历经多个世界洗涤,骨子里早没了尊卑之分。就算他还是这个世界原生态的皇子,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真要论起尊卑,恐怕也是江郁白这样握有实权的人在他之上。

    萧翎跟着江郁白踏入府邸,奇怪的是,江郁白并未将他带到正厅,而是进了后院。

    他府上仆人众多,一路走来,萧翎光是看见和江郁白行礼的就不下二三十人。

    走着走着,江郁白终于走进一间庭院,进屋坐下,萧翎也跟着走进屋子。说是屋子,这房间比他那座小宫殿还要大少几分。不仅如此,这屋内陈设极尽奢华,随便取走一小件,都足够寻常百姓一辈子富足无忧。

    看这屋内风格,应当就是江郁白卧房。

    江郁白为何要将他带到这?

    萧翎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面对萧翎的疑问,江郁白不紧不慢摆好两具茶杯,倒好茶后,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翎既未喝茶,也未坐下,静静等待江郁白的答案。

    江郁白也没有让他失望,品了一口后,放下茶杯,抬眼扫向萧翎,目光凌厉发问,“你想当皇帝?”

    狂妄倨傲。

    这是萧翎亲耳听见江郁白口中说出此等大逆不道言论时唯一的想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炎国境内世人皆受督察,胆敢说出此等言论还能不被锦衣卫抓走惨死狱中的唯有司礼监掌印江郁白一人。

    江郁白置于手边的茶杯里,茶沫飘浮在水面汹涌打转,两人无声对峙,静默半晌,那水面渐渐归于平静,萧翎也在这时开口回应,“督主说笑了,萧翎不过徒有皇子虚名,身后无权无势,又怎敢肖想皇位。”

    闻言,江郁白姿态慵懒地靠着椅背,置于桌案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闲敲击桌面,宽大的衣袖垂向地面,江郁白忽地向萧翎靠近一点,神色间透着些微暧昧,“既然不是想要皇位,堂堂六皇子来我府上,难道是想做我入幕之宾不成?”

    假若换成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因为江郁白这番折辱,感到愤懑。

    但萧翎根据自己长期的经验,觉察出这是接近江郁白的最好时机。他往前走了两步,在江郁白面前蹲下,平视道,“若我说是,督主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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