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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书后反派非说我渣了他》 22、第一年春(第2/2页)
好在她姑且存有良心,稍作报复借以消气,就不再趁人之危的欺负他。并且搬着圆凳在旁坐下。
安翠百无聊赖,又去看他。
年轻郎君生得好看,合着眼帘,便遮住了白日里的锋芒和尖锐。衬着灯下醉态,如似春慵里倦懒的花枝,柔软、靡丽、尽态极妍。
偏生与这皮囊截然不同。
他的风评极差,堪称是无恶不作。
鉴以鲜活的前例,安翠便信了大半。唯有在和他独处时,却莫名令人觉得……
他和传闻中并不一样。
恰逢她走神,李瑕却被她盯得心烦,遂,抬眼看她。
他哪怕还有些发晕,也准确无误的瞧见,安翠仿若受惊地哆嗦着一颤。一点儿不见之前胆敢踹他时肆无忌惮的模样。
“去,”他半支起身,倚在床屏上头,使唤她,“斟茶。”
安翠依言去了,摸到是温热适口的,拎着提壶将将斟满,忽然看到茶几上摆着的食盒。底下压着纸条,字迹娟秀,花押是——
芙蕖?!
她将李瑕撂在一边,也顾不得所谓非礼勿视了,凑上去逐字逐句的仔细瞧着。看过后,她所知的,则是相夫人挂念长子,送了药膳,免得他不肯治病。
是好意。
却隐约有哪里不对。
“安翠儿。”
某纨绔等了半晌,哑着声线,连名带姓的催促她,“要你斟茶,你在作甚?”
她蓦地回神,敷衍了事应和着,再捧着茶盏递给他,仍然在沉思芙蕖一事。又乍然想到,跟前不是正有个明白人么!
“郎君上次和我说芙蕖,”安翠手一缩,教他端了个空,“她到底是谁?”
李瑕抬眼看她。
茶盏又被捧到手边,他接过来,满杯饮尽后,方才低低嗤道,“明知故问。”
安翠默默放好空盏子,却见他又睡下了。
按照常理,却不符合常情。听闻相夫人菩萨心肠,是个再好不过的人了,哪怕是为关怀长子,何至于,要差使婢子去到琼苑?
以及。
她依旧记得前一阵子,亲见芙蕖腮边的掌掴、暗有所指的言辞、乃至无来由的恶意……静默里,她揣度着李瑕的话意。
恐怕一切都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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