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非说我渣了他: 18、第一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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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开口。

    乃至安翠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倏地用手去探他额温——

    “放肆!”

    他侧首避开,却被安翠变本加厉,趁他不备,一把将他拽过去,以便她行事。

    “雾草!”安翠的手心紧贴他额头,凝重道,“这得多少度了……不行,再等下去要出事的。”

    李瑕强撑着拂开她,阴沉沉看着她,“你倒是大胆,竟敢以下犯上!”

    “好心当做驴肝肺!”

    她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间两相抉择,的的确确忧心李瑕秋后算账,要治她罪。可瞧着这人糟践自个儿,一是不忍心,二是如他所说,怕他真的有个不好,也要被牵连到她身上。

    她郁猝不已,痛骂芙蕖和自己的同时,连带着看李瑕也不顺眼。怒从胆边生,反问他,“我犯了又怎样?”

    “……你说甚?”李瑕摆明对她的答复始料未及。

    “我说你安分点儿吧!”她破罐破摔,不顾某人气急败坏的反抗,将他几近无力的挣扎一力镇压,半搂半扶的将他搀起来,“有病治病!没得在那儿折腾人!”

    “与你何……”

    “和我无关,是我多管闲事。”

    “但起码,”她说,“我做得到对自己好点儿。”

    李瑕来不及嘲她几句,便在她没好气的吐槽下,沉默少顷,换作一声冷笑,“好得很,且待我狠狠罚你时,你也这般硬气!”

    “你……”安翠要反唇相讥,含着恼意看他,又在这之后,话音顿住,半个字儿都不曾说了。

    他身量高挑,被拖拽着难免踉跄,还得屈就安翠,瞧起来便略显可怜。而他满面红晕不减,甚于愈发秾艳,衬得他本就冶丽的容色更盛,不复锋棱凛冽,在昏昧月色下,柔软地宛若花枝萎靡。

    许是病糊涂了,让李瑕连斥责都没了往常的刻薄劲儿,讲着一如“规矩”、“重责”、“发卖”的字眼,却不曾付诸行动。

    某人极度言行不一,一边说着逞强的难听话,一边又堪称软和好欺的,任凭安翠摆弄。

    他这模样,让安翠莫名觉得色厉内荏。

    并教安翠生出些感受。哪怕他再嘴硬,不肯表露出弱势,实际上,也是想要旁人关切的。是以,她到底是放缓语气,温言劝慰,“得了,我可算是怕你了!撑着点儿,别在半路上晕了啊?”

    “实话跟你讲,”她不知是哪来的胆子,“你真晕过去,我连喊人都喊不来。”

    李瑕着实无余力共她争执,软绵绵倚着她,仍然昏沉,却倏而听闻她在耳畔叹息,轻轻地一声。

    “唉……”

    安翠抱怨似的,又像在怜悯他,嘟囔道,“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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