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33. 第9章 还有力气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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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刀、针管、各色药水麻醉。

    开膛破肚也好,将恶臭至极的诅咒塞进嘴里也罢,竹内春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说着:“我得挺住,我要重生,我想活下去。”

    实验室的人常拿着咖啡杯倚在窗边聊天。

    竹内春看上去是昏迷了其实无比清醒,从他们口中知道了五条悟接管了家主位,成为了咒术界当之无愧的最强,又听说现在的东京校区夜蛾正道接任了校长,还说到……柏木春的墓碑建在了校区的北方。

    五条悟会不会也认为他已经死了?

    竹内春煎熬着,试图激活菟丝花,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们说诅咒识还在体内,甚至有扩展成型的可能,他却半点感应不到。

    没有恶言恶语,没有不断的诱惑,沉寂在体内仿佛死去了般。

    他不想放弃,不停的在脑子里说话,似乎这样五条悟就会感应到,在日复一日的坚持下终于奇迹出现了。心脏超乎以往的速度狂跳起,白发少年面无表情的出现在实验室,仅仅一息辛苦半年的试验成果功亏一篑。

    在实验人员惊恐逃散的呼声下,他被人抱进了怀里。

    “抱歉……我来晚了。”

    竹内春说不出话,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皮骨,他想摇头,却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靠在对方怀里,鼻尖嗅到的终于不再是日复一日的药水味,而是夹杂着风雪的香甜气。

    他的眼里燃起了光,望着60的幸福值,如同看见了活下去的希望。

    被抱回高专后竹内春修养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期间五条悟找来专门的人调养他的身体,硝子时不时过来看他,给他带些吃的,聊一些日常趣事。

    她开始吸烟了,但从不当着他的面抽,夏油杰极少出现,毕竟是为数不多的特级,许是任务比较繁重吧。

    一觉醒来下起好大的雪,玻璃窗上布满雾气,高专的屋舍、大地被厚厚的白雪淹没。

    夜里竹内春做了梦,梦见了小律秋。

    孤儿院被乌云笼罩,他生活的艰辛,冬天受冷,夜里挨饿,却因为模样可爱总会引得大人们偏爱。

    其他小孩怕他抢走机会,总是给他下药或者蒙头殴打,鼻青脸肿后就没有人愿意带他走了。

    他总是被留下,仿佛被厄难眷顾,在无尽的期盼中迎来一次次绝望。

    终于“妈妈”来了。

    高挑妩媚的女人,宽大的太阳帽下一双狐狸眼散发着幽深的光,温柔笑着朝他招手,告诉他,好东西是要抢来的。

    他们一起住进了小律家,他抢走了小律春的所有,甚至给他的养母下了药,尽管发现的及时但还是落了病根。

    看见别人光鲜的笑容,满脑子无法抑制的在说凭什么。

    凭什么我从小孤苦无依,遭世人嫌恶欺辱,你却什么都不用做,白白嫩嫩的只需要张口就能衣食无忧。

    像是阴沟里的虫子,他好恨好恨——好恨啊!

    娃娃脸扬起狰狞的笑,穿过重重时空与竹内春四目相撞。

    他猛地惊醒过来!

    无法抑制的大口喘着气,没一会儿被人搂进了怀里。

    回高专后他一直与五条悟同吃同住,而星浆体同化失败带来的微妙改变无人察觉。

    竹内春时常感到遗憾,如果他再聪明点,再强大些是不是结局就会有所不同?

    天内和黑井不会死,伏黑甚尔不会死。

    如果他再敏锐点……

    “在想什么?”

    屋里开着空调,不似屋外呼啸的冰冷,被窝暖和,还有另一个人的怀可以倚靠。五条悟抽出纸巾给他擦掉满头大汗,光线昏黑他的眼睛却一如既往的光彩熠熠。

    “做了个噩梦。”竹内春小声说。

    “如果需要安慰的话请投币”五条悟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嘴上。

    竹内春顿觉无语:“谁会往那种地方……亲?”

    “好急切啊,我都没有说要亲亲诶。”

    “烦不烦啊你。”竹内春抽回手,闷闷的问他,“京都居民楼那只诅咒……”

    “那个啊。”五条悟平淡道,“死了。”

    “因为不是我处理的所以不了解情况,但从报告来看是个一级,为什么会形成聚集效应,一只一级怎么做到指挥……嗯,不排除变异吧。”

    “变异?”

    “就像你啊,十七岁前只是个普通人,吃掉诅咒肉后没死还觉醒了咒力,说实话那群臭老头居然也参与了试验。”五条悟皱起眉,想起家里那帮快入土的老头子就烦。

    “我以为自己已经够疯了,没想到他们居然幻想着量产咒术师……”察觉到什么他停下说话。

    许久等怀里的人恢复常态五条悟抱紧他,被猫爪般的呼吸声扰乱了心神,他低下头吻住了他。

    很用力,几乎深到喉咙,直到柏木春推拒,他才慢慢缓下力道,含着他的唇温柔舔舐着,一吻分开又把人压在身下,沙哑的问:“你已经成年了。”

    故意让人难堪般说出这话,一手抱着他,一手钻进了衣里,察觉到他加重的呼吸后,五条悟翘起嘴,咬着他的耳朵说:“拒绝无效哦。”

    竹内春抖着肩,又害怕又窘迫,衣服怎么褪去的完全没印象,一改从前胡来的姿态,五条悟温柔的不像是本人。

    “嗯……”

    羞耻着贝壳撬开了壳,挤进去的那刹,窗外的风哗啦啦卷飞了白雪,望着那片白雪,他听见五条悟在身后嘀咕着:“这东西好难用啊。”

    “湿乎乎的有点恶心,好紧……”

    “闭嘴!”竹内春涨红了脸骂道。

    “还有力气骂人啊。”

    五条悟笑了声,身体尤为诚恳的在林中撒欢跑跳,竹内春皱起眉试图逃跑,却被一把捆住肩向后拽,不久前后纷争的景象清晰的落入眼底,也倒映在了窗上。

    栗发少年颤抖着眼帘,满目水渍却乖顺的承受着另一个人的胡闹,软耳被一口咬住,冲撞间竹内春叫出声,隐隐约约的哭腔叫人头皮发麻。

    “不——哈!”

    “呜……”

    他被拉起来,手臂撑上冰冷的窗台,随着辗动脸贴上了冰冷的窗户,蹭掉了水雾没一会又被热气盖上了厚厚一层磨砂。

    热情仿佛用不完,在寒冷的冬天里犹如火烧将整个屋子滚烫一遍又一遍。汗液如水流般簌簌滑下,两人的心头交织着双方的羞耻或无谓,种种情绪掺杂着最后一声响动,随着眼泪一起跌进了被褥。

    幸福值65了。

    看着他红红的眼角,五条悟凑近吻过。

    像猫般在他颈窝蹭来蹭去,期间还发出满足的哼声,等竹内春恢复些神智,把人抱进浴室,清洗好他后才处理自己。

    竹内春有些热,浑身跟泡发了般,看来屋里暖气开得太足了也不好,他披上外套,踩着毛绒拖出去透气。

    房门打开,入目的是漆黑的廊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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