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第 120 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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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上大学后,鹤见春花了不少钱买通关系,其中就有虎杖悠仁的室友,效果显著,人今天去了哪儿,和谁多说了几句话,他都一清二楚。

    艺术院校最不缺有钱人,暑假一到,少爷千金们满世界飞,他也想去,但虎杖悠仁不愿意,不等多劝就找了份兼职。

    做的是超市推销员,管洗发水的。

    鹤见春觉得丢人,旁敲侧击地问他是不是怕花钱。

    虎杖悠仁认真地看着他:“我现在努力点,以后就能养活两个人。”

    鹤见春默认对方说的自己,顿时心花怒放,也不觉得丢人了,隔三差五的带朋友上店里光顾生意。

    这日,他花钱把虎杖高中玩得较好的几个朋友约出来,想借势让人答应交往。

    一切顺利进行,虎杖悠仁从店里出来,突然有人晕倒在路边。

    大夏天的,就那样直/挺挺地躺在滚烫的地上。

    早不晕晚不晕,偏偏这个时候,鹤见春心情复杂,没成想虎杖悠仁推开他冲了出去。

    众目睽睽下,他刚把人抱进怀里,就有一个女人从马路对面冲过来拦,两人激烈地说着什么。

    “好像出事了?”

    同学拉着脸色不好的鹤见春赶过去,一行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到了医院。

    医生说病人只是操劳过度低血糖犯了,众人一听神情松动,只有虎杖悠仁像受了刺激一样不停啃指头。

    鹤见春认识他六年,从没见人这样过。

    他咬紧牙,说不上来的委屈,故意挑了个远的位置坐下。

    随行的几名少年在他身后挤眉弄眼,却谁也不敢提离开。

    半个钟头后,模样出众,气质另类的男人陆续出现在走廊上,高高大大的往那一站,狭窄的过道立马显得拥挤。

    鹤见春想到什么,转头看病房,却看见虎杖悠仁变幻莫测的脸。

    伏黑甚尔来得最晚,瞧见五条悟连眼神都欠奉,语气尖酸道:“什么风把大忙人吹来了?”

    五条悟正欲反击,夏油杰拦着他,说:“都是朋友,应该的。”

    伏黑甚尔冷笑,周身寒气混着没洗干净的血腥味滋滋往外冒,心想只有躺着的那个傻子才相信朋友这套说辞。

    余光瞥见鹤见春一行人,他不冷不热地问:“做什么的,还不走?”

    鹤见春胆战心惊地站起来,不止他,随行的几个少年也吓得直哆嗦。

    虎杖悠仁没动,他刚刚啃破了手指,皮破了后,露出的肉又痒又疼,他却感受不到一样握紧拳头,双眼猩红地盯着来人:“伏黑没来吗?”

    “你说惠?”伏黑甚尔意有所指,“他忙着呢。”

    这一世虎杖悠仁没有捡到宿傩的手指,也没有觉醒咒力,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自然无从得知伏黑惠的行踪。

    虎杖悠仁的直觉在说他们奇怪,可又形容不出个所以然,要是伏黑惠在就好了,是他的话,一定能通过细枝末节察觉症结所在。

    手心一暖,虎杖悠仁回头看见鹤见春,记忆错乱了一阵,像裂缝里的碎石,压着神经不停弹跳。

    有那么一个瞬间,把对方看成了昔日的恋人。

    虎杖悠仁回神躲开他的碰触,垂下头,声音嘶哑又危险:“我不走,我要等他醒。”

    鹤见春脸色血液尽失,又愤怒又难堪地看着他。

    就一个低血糖,至于这样吗?

    他想不通为什么,明明国中时,虎杖悠仁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在无数双眼睛下,鹤见春慢慢挺起脊梁,从一地狼藉里收拾出台阶。

    “是你说的喜欢我。”

    随行的几个少年神情一凛,金主自己把戏台搭好了!

    他们笑容僵硬地起哄:“是啊是啊,悠仁,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鹤见春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进入无我之境,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角落的男生,心中大火疯烧,前所未有的想要一个答案。

    他们认识了六年,关系最好是吃过同一碗饭,躺过同一张床,至今都记得,国三那年冬天,虎杖悠仁跳下冰河救起他,在病床前守了三天三夜,比他妈还紧张他的样子。

    也记得大雪纷飞的天气,虎杖悠仁拉起他的手塞进衣兜里,红着脸不敢看他的情形。

    “以前的承诺还算数吗,如果不算,那喜欢上你的我又是个什么东西?”

    虎杖悠仁和木头一样,无动于衷地站着。

    鹤见春越发感到自己是小丑,他愤怒地冲过去,把人往墙上撞,迫使对方不得不抬眼看他。

    鹤见春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天生的gay,改不了,可虎杖悠仁不知道。

    他抓着虎杖悠仁的良心不放,又难堪又恶毒地说:“是你把我掰弯的。”

    果然,虎杖悠仁瞳孔紧缩,面色苍白地看着他。

    “我们很像不是吗?都没有家人,都孤身一人,不对,我还有你。”鹤见春汹涌地呼吸着,他清晰地听到虎杖有力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

    只是心跳声就能把他征服。

    久违地感到快/感,白皙的脸生出不正常的红晕,身后的几个少年惊呆了,手忙脚乱地拉开他们的距离,嘴上劝个不停。

    “有话好好说,别打架!”

    “都冷静点!”

    鹤见春挣开桎梏,胸脯用力起伏,一双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少年。

    虎杖悠仁自知自己不是块学习的料,昔日就读高专,他努力去理解老师教的理论,却还是不得要领。

    每个词拆开他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就莫名生涩,但现在,他或许领悟到了一些。

    心脏狂跳,轰隆声仿佛要击垮他,眼前的场景不断扭曲,抓着他不放的鹤见春消失了,老师们不见了,医院褪成一间教室的模样,

    光线明净,他的前方坐着一个人,

    少年有一头黑发,领口大,随着垂头露出小块雪白的肤色,他很瘦,不正常的瘦,体脂偏低,一到冬天就惧冷,因此准备了许多暖宝宝。

    男生在私下喊他娘娘腔,不止是生活习惯,还因那张受女同学欢迎的脸。

    那时的虎杖悠仁是班级里的人气TOP,为人大方,运动全能,最重要的是开得起玩笑。

    众人眼里他们是两条永远不会有关联的平行线,可某天,作为虎杖悠仁的那条(a)线不断曲折,并逐渐向平稳不变的(b)线倾斜。

    就像藤蔓缠绕树干,他控制不住纠缠起少年。

    徒然教室变成了昏暗的酒店。

    他依旧站在原地,而那人不着寸缕的蜷缩在床上,手脚背全是齿印。

    虎杖悠仁齿关颤抖,呼吸缭乱成断线,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可越这样那道身影越清晰,最后竟冲出黑暗,攀上他的肩,与他紧密相拥。

    “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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