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炮灰ll[快穿]: 145. 第145章 选侍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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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月轩的院子里。

    乔瑜默然伫立在敞开的殿门后。

    看着近在咫尺处发生了血案,他不知说什么,只是注视那痛哭流涕的宦官安承,默默感叹:这可真是个人才!

    若不是这人突然喊了那么一句,让其他人以为皇帝要动手伤人,恐怕轩辕仲现在还好端端地站在那儿。

    而不是余生戛然而止。

    话说,皇帝突然驾崩,我们这些选侍是不是自由了……

    乔瑜的思绪渐渐发散。

    这时。

    “仙人,您没事吧?”

    在兵士们都在清理刀剑上的血迹时,安承短暂地抹了抹硬挤出的眼泪。

    他第一个凑到门槛那里跪伏着,伸着脖子关切问道,脸上浮现憧憬的笑。

    闻言,其他人也从皇帝逝世的国殇里挣脱出来,争着抢着围在雪月轩殿门口,七嘴八舌地小心问候美人。

    徒留轩辕仲的尸身孤零零地躺在雪地里,渐渐染红这片白。

    “我没事,今夜多谢诸位英杰……”

    乔瑜没直接谢他们把皇帝刀了,只能如此委婉道,同时提醒面前这些不合时宜地笑得露出牙龈的人们。

    “陛下已去,诸位可曾想过如何善后?”

    总不能一把火烧了吧!

    “仙人主子不用担心,奴定会将此事料理妥当!”

    安承爬起身对天发誓,他和御林军统领小声商议了几句,很快就带着那些兵士们利索地把皇帝运走。

    “这腌臜物就不留在这脏了仙人主子的眼了,奴先告退,日后还求主子怜惜……”

    宦官依依不舍道。

    他还想顺便拖走重伤在身的安牧,却被小宫人汤全拦下了。

    乔瑜也说安牧可直接留在雪月轩里养伤,毕竟这血呼啦差的模样实在骇人,看着不宜挪动。

    “牧总管倒是好福气。”

    安承阴阳怪气地瞪着坐在地上的安牧,眼睛像刀一样剜着对方唯一完好的那张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俊脸,恨不能以身相代。

    可以留在仙人的身旁近距离养伤哎!就算每天只能见一面仙人,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伤的怎么就不是我呢?

    你丫真走运!

    安承不断腹诽,双眼通红地离开了。他几步一回头,留恋万分,直到雪月轩的殿门关紧。

    在安置好受伤的人后,乔瑜回寝室里哄睡了一屋子不安的选侍们,终于松口气,有了朦胧睡意。

    比睡意更恼人的是渴水。

    感到干渴的乔瑜轻手轻脚地下榻,随意从木椅上抓了件棉袍披在身上,借着窗边流淌进来的清凉月光,慢慢摸索到桌边。

    然而,矮桌上的大肚壶里竟空落落的,没一滴水。

    清丽无双的美人为此微微拢起眉心,信手从桌上拿了只竹杯便出了门。

    后院的竹林旁有一口井,倒也能暂时解了燃眉之急。

    虽如此想着,被寒夜冻得来去如风的乔瑜,只浅浅喝了几口清冽沁凉的井水,便像逃命似的赶回寝室里。

    他坐在暖烘烘的炭盆旁默默取暖,好一阵儿才回过温,浑然不知那雪月轩的墙上挂了个心潮澎湃的登徒子,差点为那惊世美色所杀。

    又宽又高的白墙上。

    轩辕昭随意地坐着,深邃的眸子半明半灭,莫名舒展的剑眉和宽厚沉着的气质,仿佛一座小山般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他双手托腮,整个人几乎连魂都要随着那刚刚的艳鬼狐魅飞走了!

    一袭最普通不过的黑袍,最压抑的颜色,却丁点没有压住美人撼人心魄的艳丽,反而为那动人的绝色添了点禁忌的诱惑。

    像是黑暗中诞生的最纯净洁白的昙花,诱人采撷。

    只记得美人那双眸滟滟含春水,冰肌莹莹透粉雾,颠倒众生的容色难以言喻。

    难怪连死死握着手下人软肋的轩辕仲都会死的如此可笑。

    男人此刻近乎陶醉地想着:

    面对这样眼波流转间便轻易夺去人所有神志和□□的美人,谁能舍得伤他分毫?若是有一星半点的可能伤了美人,便是皇帝,这些豺犬们也会照砍不误!

    由于离得远,轩辕昭在射箭后只看到了模糊的灰色身影和月色下那白玉般剔透莹润的肌肤。

    然而,即使是模糊的身影也瞬间搅乱了他心底一直平静无波的湖水,哥儿与生俱来的多情惑人的气质轻易撩起阵阵波澜。

    所以他才会在雪月轩关了门后,还殷殷地攀上墙头。

    想去看个究竟,又不想冒犯造次,最终他傻愣愣地被越发冰冷的寒风扇巴掌,兀自坐在墙上未曾动弹。

    或许老天有眼。

    他这样竟真的见到了美人真容!

    只有一面,但也足够了。

    看到美人后,轩辕昭就这么独自在白墙上傻笑着发呆,任由冬夜的风来去。

    直到后半夜时,他被冻僵的身体没坐稳从墙头摔了下去,陷落无限美好桃粉幻想中的意识才回到现实,接管了饱受折磨的身躯。

    翌日。

    某爬墙头的登徒子得获风寒,高烧不退。

    第二天清晨,被史学家大书特书的“拨乱反正”之事,就此揭开序幕。

    早朝前。

    文武百官们还在侧厢房里吃着宫里赏赐的早膳。

    镇守皇宫的御林军们已经根据虎符号令,默默在外面围守住这偌大的承天殿,连一只苍蝇都逃不出去。

    等这些官员们进入朝堂之中,心里思索着要奏报之事,或和其他同僚们眉眼示意时,才隐隐发觉情况不妙。

    今天,陛下似乎来得太迟了点!

    骠骑将军石不屈刚想问问旁边的工部尚书,今天是小朝议还是大朝议,就听震耳欲聋的哭嚎声响起,越来越近。

    “诸公!”

    内室里走出来的宦官安承痛哭流涕一路,终于在众人的瞪视里踉跄着跪到龙椅旁边,哽咽着吐出两个字。

    “诸公!”

    他似乎悲痛得说不下去,眼睛红的得吓人。

    “快说陛下怎么了?!”

    “哭哭啼啼的作甚!晦气!”

    宗正第一个着急道,上次有宦官嚎哭且不见皇帝的时候,还是前朝!那次,皇帝连带着几个皇子皇女都死得干干净净。

    虽然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但当时京城的混乱还是让宗正感到心悸。

    “陛下他……驾崩了!”

    安承尖细的声音几乎响彻承天殿。

    一直奋笔疾书的史官手指一颤,干净的纸上已多了一条长长的黑蛇。他来不及擦,一颗心七上八下地继续记录着当前发生的事情。

    驾崩了?

    你逗人玩呢!大权在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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