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的嫂嫂靠苟还活着: 5、嫂嫂的伙食应当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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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酥酥麻麻……连着背脊都僵硬住。

    她虽多活了些年岁,可上一世至死都是个姑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尽管脑子里想着叶淞的脸,也指不定是谁委屈谁。

    雪白的面容慢慢涨红,胸口跳个不停。

    ……

    整个身体被向上托了托。

    “嫂嫂,”

    “啊,嗯?”

    叶淞感知到女子落在她颈上的温热吐息,短暂的颤栗,略带恶意的颠了颠,说出的话更是恶劣又缺德:“嫂嫂的伙食应当是不错的。”

    ……肩膀上的手紧紧握拳。

    如果眼睛能杀人,许知知觉得他早死了千八百遍。

    “那我明天少吃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十分乖巧道。

    晚风轻拂。

    许知知望着缓缓移动的小巷墙壁,一块儿深一块浅,还有许多缝补的痕迹。

    男子淡淡的一声轻“嗯”,她的拳头又硬了些。

    “继续。”

    许知知忙甩了甩酸涩的手,继续按摩他的肩头,不忘探着脑袋:“力道可以吗?”

    “再重一些。”

    “好嘞!”

    ……

    两人离开后的小巷,一抹黑影迅速闪过,再细细看去,浓墨般黑沉沉的夜。

    “咻”的一声,一只老鼠不知被什么惊动窜了过去。

    ****

    正午。

    开春的季节舒服的紧,昨夜里回来的晚,又是崴脚又是惊吓,愣是好久才睡着。

    现下白日的晕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屋里,许知知才觉得踏实了些。

    她坐起身,手腕一动酸涩难受的紧,不受控制的抽着。

    不行,她得做好两手打算,许知知想着。

    且昨夜里偶遇余墨此事还有待考量,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达成共识,又被叶淞那厮翻身,自己这样得罪他就算免了一死,怕也没好日子过。

    得想个周到的法子,保证自身安全不被记仇的同时,又能断了叶淞的官途。

    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民间人人叫骂的大奸臣。

    她拧着内心揉了揉手腕,觉得自己的形象都高大了起来。

    穿上外衫,小心翼翼站起身。

    门被推开。

    “夫人醒了?可再别乱走动。”软软忙上前扶着她又重新坐下。

    软软是她自小的贴身丫鬟,自然也陪嫁过来,前两日派了她以回许家拿东西为由打探了些消息。

    “我没事,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许知知急忙问道,猜测她是听她出了事回来的,也不知消息探到了没。

    小丫鬟先到小屉里拿出一盒药膏,回来边走边摇着头。

    “来上门提亲的不少,只是未听说老爷要替大小姐安排哪家的亲事,”她蹲下身,小心替许知知上着去痕膏。

    清莲似的幽香散开。

    许知知忙收回脚,拿过她手里的药,鼻尖嗅了嗅心疼道:“这点小划痕罢了,你竟用这样好的药?”

    她记得她屉里哪有这种药?

    “是大小姐让我带过来的。”软软笑着言,一边开心大小姐疼她家小姐,一边又有些不是滋味。

    这骁骑将军府未免太穷了些,她去了小库房,发现别说这种上好一些的消痕膏了,连普通的都没有,连府中常备的药材也少的可怜。

    许知知想了想:“收起来留着吧。”

    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光滑的面上几茬红痕,确实碍眼,不过也没那样夸张用这样好的药膏,多等些时日也就没了。

    再说伤的严重的是骨头。

    将药膏小心合上以备不时之需,递给软软。

    “叶淞在府中吗?”她趴着床畔问道。

    软软收好东西一愣,她也是刚回来没多久,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应当是在院子里看书吧,夫人有什么需要我传话吗?”

    也是,这人自律的紧,生活规律又无聊的很。

    许知知眼睫抬起,弯起的眸微微上挑:“去做些白粥,我去见他。”

    “可夫人的脚……”

    “好软软,”许知知立马打断她,撒着娇,“我不过是伤了,又不是脚断了,难不成要我这七八天都呆在这屋子里不成。”

    轻灵婉转似泉涧溪流的嗓音,华光蕴藉不染凡尘的瞳眸明亮的眨着,哪怕看了无数次的软软,也不禁愣神。

    七八天,软软想了想,以自己对夫人性子的了解,她若是不停的阻拦怕是有的忙了……

    看出她的心软,许知知拉起她的小手,肉乎乎的。

    “好软软,大不了你看着我便是了。”

    思考的小人锁紧了眉头,许知知心喜的不行,熟练的伸出手揪了揪她的脸蛋,手感可真好啊。

    “夫人!”那小眉锁的更紧了。

    许知知尴尬的收回手,心痒痒的搓了搓手尖。

    哎,孩子大了,都不给摸了,摆摆手:“快去快去吧。”

    待人气呼呼的走到门口,她抖着另一条健康的腿,不忘叮嘱:“记得粥的水多些,米少些。”

    软软回头,明明这动作挡去脸,就是一副街头李二狗那副小混子模样。偏偏顶了个水仙儿似的面容,窈窕纤细的身姿就是如此大的不雅幅度,也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许知知朝她吹了个口哨。

    ……

    明儿就去那街头的李二狗打一顿,叫她乱教坏她家小姐。

    **

    老旧的青砖,缝隙堆满了嫩芽。

    顺着春意向前不远的庭院,男子如往常一般立在石桌前,依旧身着黑色的旧衣,露出半截胳膊来。

    正午已有些顶天的日光,时间长了,叶淞也沁出一抹薄汗,却依旧面色无常的书写。

    倏然抬头。

    一瞬的阴沉掩饰的极好,抬头间便已渺无踪影。

    手间的紫毫笔尖转了个向,以一种奇异的规律轻点台面,乌沉的眼珠直直凝视前方,直至手中的笔停下。

    “啪嗒”一声细小的脆裂,叶淞唇角咧起弧度。

    转身的刹那,砚中的墨汁倾洒在写了一半的宣纸之上,蔓延绽放。

    “属下石奚拜见公子。”

    房内的门窗不知何时被关起,昏沉的光辉下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叶淞却未感到愕异。

    他刚刚在纸上所画的是叶家独创的轻功步法,就连他,也是刚刚才知晓这步法的全部规律。

    足以见得此人是叶家的心腹旧部,可看他的模样年岁,不似父亲的部下。

    “石奚。”叶淞跟着轻呢。

    哪怕年岁不大,身着一身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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