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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麒麟与野玫瑰》 80-100(第28/29页)
叶迟迟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何野把解析在草稿纸写好,夹进书里:“真拼。”
“是啊,小迟这回受的刺激可大了。”祁麟倒是不困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自从上次竞赛回来就嚷着要考出去。”
“考出去也好,比待在这里强。”
叶迟迟趴她桌上睡着了,没地方写字,何野把桌上的书往抽屉里塞。
不知道什么东西抵在里面,怎么压都压不进去。
祁麟支着脑袋问:“那你呢?”
“什么?”何野分心问,她把东西抽了出来,是一本A4大的本子。
本子很精致,一看她就买不起。
“我是问,你想学什么?”祁麟问。
她翻开第一页,没名字。
“不知道。”何野随意翻了翻,“没想过。”
她没想过要学什么专业,也没想过要考什么学校,唯一确定的是离开这里,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都无所谓。
学什么?学赚钱的。
哪个赚钱学哪个。
一本翻完了也没看见哪页有字,何野又从头翻一遍,想了想说:“祁麟,你为什么老帮别人?”
“明明有些人跟你都就不熟。”
中间有一页写了字,她一页一页翻回去。
一道题目占据了整本本子的唯一一页-
设p是质数,sqrtp的小数部分为xI1/x的小数部分为(sqrtp-15)/37。求所有满足条件的质数p的值(sqrt为根号)。
……好眼熟的题目。
貌似在哪见过。
第100章 “囡囡、囡囡,妈妈求你了,”宋芬芳扯住她的衣角,楚楚可怜道。
简简单单的几行已知条件勾起了何野的回忆。
噢,她想起来了,这是祁麟之前问她的题目,因为太难没教。
本子收起来后她就忘了。
祁麟勾出桌洞里的有线耳机,耳机线乱成一团,她边拆边说:“看到了有空就帮,反正也不碍事。”
何野鬼使神差又把本子塞了回去。
她有点想做一下这道题。
第六感告诉她,这题对有问题。
“你不怕碰瓷?”她干脆把放不下的书全扔地上,满满当当一摞快有凳子高。
祁麟终于勾出了一个耳机头,又专心去拆另一个,“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堂堂一个一米七的高三生,会怕碰瓷儿?”
“真遇到就麻烦了。”何野说。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祁麟把耳机插到手机上,指尖在屏幕上轻滑,“外面都传我爸混**,其实我爸就是个收老赖钱的,他就看着凶,不爱讲话,人是挺好的。”
何野想起祁爸令人胆寒的脸,还是前者更符合他的气质。
“他知道自己长得凶,所以兜里老揣着糖,碰见被他吓哭的小孩就给颗糖吃,小孩就不哭了。”祁麟似乎觉得挺有意思,嘿嘿笑起来,“还是我妈跟我讲的,要不然我都发现不了我爸还有这么铁汉柔情的一面。”
确实看不出来祁爸喜欢在兜里揣糖……
她实在想不出一米九几的大糙汉,用暴力手段处理完欠钱不还的老赖,在老赖的哀嚎声中,还能从兜里掏出糖面无表情地安慰被吓哭的小孩。
似乎更恐怖了。
“我爸也老帮别人,他还经常给彬哥送酒。”祁麟戴上一只耳机,把另一只给了她,继续说着没说完的话,“所以我就想,帮一下也没关系,万一别人是真困难,也算做了件好事。”
何野缄默一秒,戴上了另一只耳机:“……你不说,真有点看不出来。”
祁麟点开音乐,舒缓的前奏流淌在两人耳间,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传着传着就变成我爸是**老大了,明明我爸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该交的税年年都不少。”
听完祁爸爸的个人经历,何野竟然有点想笑。
“你写作业吧,我琢磨一下数学题,起码期末考试不能再考十分了。”祁麟拿出初中数学知识大全,一页页往后翻,“咦,昨天看到哪儿来着?”
耳机里的女声唱着简单平缓的英文歌,音量不大,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很适合做题的时候听。
何野拿出了桌洞里的本子,又认真看了一遍。
对她来讲,题目要说难也不是很难,就是做着挺麻烦。
她一个个代入通分整理,耐心算下来,得出k等于22。
祁麟的意思是——她很二?
何野懵逼的又看了眼题目,哦,她看错了,是算p的值。
她把k带入先前的公式,在草稿纸上算答案。
p=521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她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有点猜到了。
啧,怪不得一直叫她做,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当初还以为祁麟没有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能力,要来挑战这种题。
何野把这一页撕下来,正要扔掉,有人叫了她一声:“何野。”
她阴差阳错把纸张插进了数学书里。
马萍站在讲台上说:“学校门口有人找你。”
有人找她?
何野琢磨半天也没想明白谁会来学校找她。
她摘掉耳机,走上讲台问:“你知道谁找我吗?”
马萍推了推眼镜,厚重的镜片看不清眼里的情绪:“不知道,不过保安说是个女的。”
女的?
何野更迷茫了。
她道了声谢,离开教室去校门口。
上自习课了,一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前几天下的雪化了一大半,只剩下一些堆积在房梁上的还没化完。
都说化雪比下雪冷,她把脖子缩进围巾里都有细微的风灌进来。
好在今天出了点儿太阳,路过女寝她抬头撇了一眼,阳台上晒满了五颜六色的被子。
校门口除了进出的老师和保安,空荡荡的大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何野往保安室里瞅了一眼。
只一眼,脚尖一偏,她就想走了。
“囡囡,你来了。”宋芬芳穿着她认为最得体的一件亮黄色棉袄,袖子还缝了处补丁,她脸上堆满了笑,身边站着一个巨大的化肥袋。
被看见了,何野无奈走进去。
“我给你带了被子,还有棉袄,你冷不冷?”宋芬芳笑得很用力,眼角的皱纹压深了不少。
“还行。”何野低头看了一眼化肥袋,里面是床厚厚的被子,面上还有个大大的“喜”字。
宋芬芳抓住她的胳膊捏了捏,“穿这么点还不冷?”说着又仔细端详她的脸,“又瘦了。”
何野不想表演母慈子孝的戏码,她挣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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