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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明天就上位!(女尊)》 46. 第四十六章 我很喜欢(第2/3页)
她能看的出来,应宁对这位师兄很看重,没有消息虽然在自己的预想之中,但是难免担忧应宁听到时的心情,现在见应宁情绪尚可,她道:“下次我去别的府城转转,再好好打听打听,一定会帮你把师兄找到的!”
语气里一片赤忱坚定。
应宁心底微热,这时候反而不想说什么话了,只将她的行为记在了心底,微微颔首。
虽然她对于南方有些地方存疑,但她相信这一刻于南方的真诚和热情。
两个人相约到了云安城再喝茶叙旧,因后面的行程不同,暂时分道扬镳了。
应宁心情欢畅的回了云安城,才到城门外的送别亭,就看见亭子里竟然已经等着的姐姐了。
她翻身下马,兴冲冲的跑过去:“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应文雪瞪她一眼:“你说我为什么在这?”
应宁摸摸鼻子:“来接我?”
可是这也太热情了吧,她有一点点质疑。
前几年她在外面游历惯了,除了开始的时候,应文雪时时惦记着来接她,后面看她一派潇洒自在,应文雪就没来过了。
她脸上的质疑太明显,让应文雪想做个好姐姐的心一下受到了伤害:“你还不信?嘿,忒没良心!”
话落,转身就走。不过其实她自己也是有一点点心虚的。
她虽然惦记着妹妹回来,但因为之前妹妹经常不着家习惯了,在外面也混的如鱼得水,她自己也有了小家,管了云诏的事儿,就没有接妹妹的习惯了。
今日突然出来迎接,还是因为沈知鹤和阮朔惦记着,她和应宁的关系又更亲密,确实想的慌,才巴巴的跑出来的。
应宁笑嘻嘻的追上去挽住她胳膊:“我错了,姐,不过我给你带了礼物!”
她说着从袖子里一掏,拿出一个什么东西,直接拉了应文雪的手掌往她手心一拍。
应文雪垂头看,然后就惊讶的张大嘴:“这东西你哪来的?”
她明显是认出来了,脑袋一转问道:“你从应时昕那里套来的?”
这种东西,想想应时昕就不可能凭白送,应宁想要拿到手,肯定是用了别的法子。
应宁点头:“你留着,用在云诏的事儿上或者请托应时昕做点事儿也可以。”
云诏到底是天高皇帝远,虽然她们和皇帝的血缘天底下最亲近不过,但不是事事都方便开口的,其中该掌握的分寸和度都要小心翼翼。
有这样一块令牌,一向受宠的应时昕就能帮着周转一下,以后若遇着为难事,这个令牌也是一种保护。
总之,好处多多。
应文雪明白其中关窍,反而不愿意收了。
她拉过应宁的手,一把将令牌拍在她的手心里:“这东西,你收着。”
“姐姐?”
应文雪笑:“我可不是跟你生分,而是这令牌放在你手上,效果比放在我手上更好。我性子我自己了解,别被人激了,又上套,令牌折在我手里,什么作用都没发挥。”
应宁看着掌心的令牌,侧头看应文雪:“姐姐,你真好。”
虽然应文雪说的冠冕堂皇,但经过之前的教训和两姐妹把事情说开以后,姐姐整个人就变得沉稳了很多,有事情也不再瞒着了,反而更热心的和应宁,归静如她们商量。
甚至,应宁能察觉到应文雪在放权给她,云诏的事,事物巨细也都会和她说,很多事情也很听她的安排。
也许她还会鲁莽,但大概率不会像以前一样头脑一热就把令牌用出去。
现在把令牌还给应宁,无非是多给她留一个保底的东西罢了。
应宁暖烘烘的,将令牌收了起来。
两个人回了长乐亲王府,姐夫阮朔已经整治了一桌家宴等着,给应宁接风洗尘。
宴席上,姐姐姐夫妻夫两人似乎重归于好,比起之前的守礼自持,两个人仿佛打破了一层隔膜,对视时,眼里都有了暖融融的笑意和甜蜜,关系亲密,更甚往昔。
应宁眉梢一挑,心里了然,也为姐姐姐夫感到高兴。
于是更为尽兴,吃饱喝足回去洗漱后倒头就睡,美美休息了一夜。
第二日她去书房将这次在合安府的事情和应文雪说了一遍。
听说了江夏的下场,应文雪手指一动笃定道:“是应时昕下的手。”
她在京城是和应时昕打过交道,无论应时昕外表如何纯良,但是是从小掌握着生杀予夺的人,已经习惯了不喜欢的东西要么丢弃,要么毁掉。
她第一次看江夏不顺眼大概会丢弃,当发现江夏的存在可能会影响到她,她就会选择出手毁掉,一了百了。
“你要小心她,虽然你们现在交情好。”应文雪叮嘱应宁道。
“冯贵君是有意让四皇女争一争那个位置的。”
也许应宁现在和应时昕是有点真情存在的,但是肯定不多,任意一项有关于权利和好处的筹码,都能轻松消弭这一点交情,让应时昕对应宁翻脸无情。
应宁笑,晃了晃手中的令牌示意:“姐,我看的清楚的很。”
不然不会故意套走令牌,也不会凭借之前的事情猜测出应时昕的性子,在到达的第一天就推波助澜的让应时昕更为厌恶江夏,借着应时昕的手将江夏废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不是个什么好人。
也许有那么点良心,但也不多,真正在意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应文雪脸上就多了一点笑意。
两个人又聊了聊合安府,听说合安府的情况后,应时昕直直摇头:“贪官污吏,害人不浅!”
又听说后面的解决办法时,才点点头。
只是听到说她们在昌门城所见时。应文雪虽然还记恨着之前军师一行人耍她的事儿,也为结果叹息,原本想说两句风凉话,最后也只道:“恶有恶报。”
然后过了一小会儿又小声道:“其实军师挺可怜的,你说的那个八牛也是个重情重义的。”
应宁失笑,至于其他受伤,还有一些私事,应宁就没说了,担心应文雪生气的炸开,直接跑去合安府闹一通。
等她说完,要离开时,应文雪就道:“等会儿你回去后,抽空去见见阿鹤,他也挂心你,你要去看看他喝他腹中的孩子。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为你孕育孩子也辛苦。”
应宁点头。
她回了自己的院子,想着确实该去见一见沈知鹤,就吩咐了青叶去把她带来的礼品准备好,她自己则进了屋子换一身衣裙外出。
只是换衣裳时见了肩膀上已经狰狞结痂的伤口皱了皱眉,干脆拿了去疤的膏药,坐在窗沿,衣衫半褪,沿着边缘新肉慢慢涂抹。
她正擦着药呢,隔断内室的屏风忽然绕进来一个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姐!”
应宁一边擦药,一边抬眸,正想呵斥一句,就听见脚步声,蓦地停住,是一声迟疑的:“小姐?”
应宁皱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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