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不想当白月光: 第22章 【入v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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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强行打断了青年输出的灵力,透明圆球里涌动着的污浊灵力被羽渊透逆向引出,也许是察觉到内部灵力的缺失,那圆球突兀发出亮得晃眼的光芒,将两人笼罩了进去。

    光芒消退后,他们的踪影也随之不见了。

    ……

    羽渊透好像落在了云端里。

    周围暖洋洋的,有隐隐约约的香气,就像每天早上在哥哥的怀抱里醒来,能舒舒服服吃上一餐热腾腾的早饭。

    “嗯,看样子是醒了?”

    谁?不认识的声音……

    “!”

    羽渊透一下睁开眼睛。

    面前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靠得极近,眼对着眼,似乎这样就能看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哟!透?是叫这个吧。”这人把头挪开,向后退了退,给男孩留出了点位置,热情地打招呼。

    “……鹤丸先生?”羽渊透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这个外向活跃还有点自来熟的人是谁?

    跟鹤丸先生除了一张脸,语气、气质、衣着……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啊。

    “自我介绍一下,鹤丸国永——打造于平安时代,可是一把相当受欢迎的名刀哦。”

    自称鹤丸国永的青年,白衣白发、笑容肆意,是与黑色的鹤完全不同的,飘然洒脱的云中鹤。

    “来。”他把羽渊透捞进怀里,抱着男孩向前走着。

    “这是哪里?”羽渊透环顾四周。

    很难想象这里竟然还有这样美好的地方。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飘落着花瓣的樱树,还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

    “天守阁的装置能够控制整座本丸,也会记录过去的历史。”鹤丸国永的眼神温柔眷恋,“这里是本丸的记忆片段,而那些……是我的同伴。”

    好多小孩子。

    “他们也是刀剑付丧神吗?”羽渊透问。

    “当然。”

    他们继续往前走。

    边走,周围的影像边发生变化。

    有嘈杂的哭喊、晃动的火光,还有——血腥味。

    他抬手遮住了羽渊透的眼睛。

    “别看。”

    鹤丸先生的声音有些悲伤。

    他们一直走着,鼻尖嗅到的血腥味愈发浓厚,可耳边的声音却慢慢平息了。

    只是一个停顿,羽渊透便能感受到,脚底的泥土变成了平实的地面。

    他们回到了天守阁。

    “因为那些溯行军……到最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鹤丸国永道,“数量太多了,我无法全部消灭,为了防止它们残害其他人,所以只能将这里封锁起来。”

    本丸与外界相通,不知从何而来的溯行军数量太多,放它们出去,其他地方也只能落到同样的下场。

    背负了同伴最后希望的他,只有一个办法——只能以自己作为[锁],将本丸永远关闭,成为困住溯行军的“笼子”。

    他慢慢还原事情经过。

    “被溯行军的浊气污染后,意识、自我……这些都快被我遗忘了,唯一好一点的,就是不会再被它们攻击了。”

    鹤丸国永自嘲,“后来,我察觉到封印的效果开始减弱,又想从人类身上获取灵力。”

    “鹤丸先生。”羽渊透把罩在脸上的手轻轻挪开,眼前本应是雪白的鹤好像被泼上了满身的墨水,他小脸紧绷,眼睛睁大,瞪着那双相似的金瞳。

    “你是为了保护,还是为了赎罪呢?”

    黑色时的鹤总是显得比白色时沉默,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有时会喘不来气。

    真奇怪啊,与伙伴们一同在战场死去,不正是刀剑最好的归宿吗?

    可身上同伴们的嘱托、为了挽救更多人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抽离了灵力,明知道这样做只有碎刀这一个结局。

    他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是为了赎罪吧。

    “啪!”

    清脆的声音。

    羽渊透两手拍在他的脸上,“鹤丸先生,这不是你的错!”

    鹤丸国永怔怔地看着他。

    年纪小小的孩子有一双璀璨的眼睛,初看时以为是玻璃那样华而不实,现在想来,明明是有如宝石般坚韧的内心。

    “啊。”鹤丸国永失笑,“出乎意料,你看得比我清楚多了。”

    脚底又一次震动传来。

    青年正色,“封印压不住了……我先送你出去。”

    “不要。”羽渊透撇过头,“鹤丸先生太弱了,凭你一个人是不行的。”

    “把那个球给我吧。”

    “……?”被嫌弃了实力的付丧神下意识听从他的要求,掏出了圆球递过去。

    然后,他便见到了此生再无法忘记的景色。

    羽渊透闭上眼,手中的圆球爆发出了耀眼的光彩,灵力从男孩的手心倾泻而出,覆盖住本丸的一草一木。

    破旧的房屋、枯萎的树木,转瞬间恢复如初。

    空气好似也被净化,闪烁着、飘荡着的晶莹碎片从眼前经过,有两片轻盈地落下,正巧落在了鹤的脸上。

    像雪。

    也像泪。

    他能感受体内的浊气一点点消失殆尽,想必那些困于此处的溯行军们,也在这澄净灵力中如风般逝去了吧。

    本丸的疲惫、伤痛,是不是也被抚去了呢?

    羽渊透睁开眼睛,略有些无力地晃了晃。

    “结束了吗?”他问。

    雪白的鹤恍惚看着这一切,枷锁挣脱时的轻松让他觉得世界都不真实起来。

    他接住了脱力倒下的男孩。

    “结束了。”

    ——

    横滨。

    这个奇怪的组合突然出现在擂钵街。

    一行五人,青年、少年、孩子,皆是样貌俊秀、气质不俗。

    只不过他们的打闹完全破坏了这如画般的场景。

    “三日月,我我我可以解释的!”鹤丸国永一个滑跪扑倒在地上,“等等、等等,真不是我做的啊!”

    三日月宗近手里拿着太刀,脸上笑容非常危险。

    旁边的织田作之助怀里抱着沉沉睡去的男孩。

    “那给你个机会,鹤丸殿,不急,慢慢说。”

    不是、说之前你倒是把刀拿开啊!

    鹤丸国永磕巴半天,“总之……那个……就是……”

    他该怎么解释男孩清醒的到他手上,最后晕着送回来呢?

    “那个,他还缺贴身护卫吗?”青年的眼神不住往他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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