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国漫里的绝色美人: 身份 公子这个称呼可不是谁都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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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想了好半天才想出了几套说辞,分别对应着几种场合,岂料今日祈简给她来了装睡这么一招,直接将问题简单化了。

    不过今日最有价值的倒不是挽回她的人设,成功消除祈简对她的猜疑,而是云石脱口而出的那声公子。

    公子啊,这身份果然不简单呢。

    看他的气度礼仪,谈吐举止,也确实是像公子风仪,只不知他会是哪国的公子。

    看来还是得想办法打听一下诸国公子的情况,纪国当然排除在外,赵国也不可能,赵国的几位公子她几乎在国漫中全见到过,没有一人能跟祈简对得上的,至于其他几国送去赵国的质子,似乎也没有跟他身份相貌匹配之人。

    想到这里,夏柠突然想起夏玉稼来,纪国在国漫中的存在感很弱,唯一一个昭宁公主还是靠着美名被世人传知,除此之外,便无可称道之处。

    所以纪国当时送去赵国的质子是哪位王子来着,她几乎没有印象,会是夏玉稼吗?纪王总不至于将嫡子送去别国成为质子,所以剩下的几位王子都有可能。

    按着现在的时间推算,再有四五个月,赵邹之战便会落下帷幕,赵国几乎占领邹国全境,届时,赵国在诸国的威望更上一层,赵王也俨然成为诸侯之首,大概战事结束一年左右,他便会要求其他各国送质子入赵了。

    那时,便是国漫开头时的场景了。

    所以,若夏玉稼要避免离开故国去他国为质的命运,最好是能在这一年中成婚,一般遣往他国的质子,都会选择尚未成婚的王子,已经有了家世的王子,拖家带口前往他国的例子几乎很少。

    纪国的诸位王子中,最对夏柠脾气的就是夏玉稼,其他几位王子和她都来往甚少,她自然不会操心他们,但是夏玉稼为人恳切挚诚,丝毫没有王室子弟的架子,他又素喜淡泊潇洒的日子。

    这样一个人,在纪国,凭着纪王之子的名头当一个浪荡王孙还好,要是去了别国为质,他就得小心约束自己,事事考虑周全,依着他的性子,这样的日子过起来非憋闷死不可。

    所以既然想到这茬,夏柠便想着第二天去许夫人那里走一趟,问问夏玉稼的婚事。

    还有关于诸国王子的事,这事唯一知道的多些的,大概就是杨故安了,他,包括他家里的族兄弟和长辈们几乎人人都去过各国游历,知道的消息定然不少,找他询问这些大概最为合适。

    不过如今杨故安可不好找。

    最近前朝气氛凝肃,杨故安被他爹征调走了,去前朝的议事堂里做了一个小参议,只偶尔才来给夏柠几个上一回课。

    想想也能明白,人家一个满腹诗书,对政事国事都颇有见地的年轻郎君,过渡一样地给她们几个公主上一段时间课还行,但人家学了那么多知识,在各国长了那么多见识阅历,终究是要用到正事上的。

    所以如今见杨故安一面也不容易,他几乎成日跟在一群老大人身后。

    夏柠想着后日正好要出宫去看阿娘和安奴他们,不若到时顺道去一趟杨家,跟杨夫人打听一下情况,到时也好给杨故安捎个话。

    祈简的病且得养上几天,夏柠也不好天天过去,距离产生美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且她好不容易对他的身份有了线索,便想一鼓作气将这事弄个清楚。

    翌日一早,夏柠吃过早食便带着小云去了许夫人的宫殿,纪王自得到赵邹之战爆发的消息以来,几乎就没怎么来过后宫了,许夫人正好落得自在。

    年轻时或许喜欢和宫里的一众美人夫人争夺王上宠爱,可她如今儿子都十七八了,早就不在意那些虚的了,只王上愿意来她这,她好生伺候着,将人捧得舒舒服服的,要是人家不来,她倒轻松了,每日赏花看书弹琴,过得那叫一个自在。

    王后也是一样,年轻时还争风吃醋你争我斗,现在孩子大了,多半是为孩子活着,只要旁人没有威胁到她和她一双儿女的地位和利益,她看上去还真像个好说话的。

    夏柠到许夫人殿前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和几个侍女在宫门前玩蹋鞠,几人跑跑跳跳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昭宁!你怎么来了?快来!要一起吗?”许夫人正玩着,一转身便看到夏柠,于是丢下蹋鞠就朝夏柠走过去,脸上还挂着浓浓笑意。

    她因为儿子的缘故对夏柠颇是喜欢,加之夏柠会说话,长得好,所以就对其印象格外好。

    她至今还记得儿子小时候哭着找她要妹妹的事,以往宫里只有朝华一个女郎,还是王后嫡出,人家有自己的亲兄长,跟一众庶出的兄弟都不亲近,现在多了昭宁和昭平,昭宁又和她儿子走得近,她自然爱屋及乌之下对她也好。

    夏柠快走几步上前挽住许夫人的胳膊,跟她故意撒娇:“这不是二哥不常进宫嘛,我替他来看看夫人,他上回还叮嘱让我多到您宫里陪陪您呢,要不是担心惹您厌烦,我巴不得天天到您这叨扰一番。”

    她说话间声音甜美,又不着痕迹地将夏玉稼的孝心表露一番,许夫人果然听得欢喜极了,拍着她的手就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年强朝气的小女郎,哪里会厌烦呢,你若愿意常来我这里,我高兴还来不及,别的不说,许是被阿稼带的,在玩乐上我还是很有一手的。”

    夏柠自然高兴地应下并谢过她,跟着在殿前一起玩了会儿蹋鞠后,两人便进了内殿坐着喝茶聊天。

    闲话几句,夏柠向许夫人打听起夏玉稼的婚事,一副关心兄长的好妹妹模样。

    当然,她也确实在学着做个好妹妹。

    “阿稼的婚事?”许夫人被问得一愣,随即苦笑一声,“唉,你回宫晚,许是没听说过,阿稼以前订过亲的,他的未婚妻是纪国司空房建的长女,本来待那位女郎及笄后两人便要完婚的,可就在去年年初,那位女郎在一次踏青时被疯马冲撞了,回去惊吓不已,身上还受了伤,挨了两日便去了。

    阿稼当时还去吊唁了一番,因为他和那位女郎十三岁时便订婚了,两人这几年来一直以未婚夫妻的名义来往着,感情很好,那个小女郎生得活泼娇俏,还很能跟阿稼说到一块去,阿稼生辰,她还专门找会制琴的大师给阿稼定做礼物,你不知道,当时我听到那个噩耗的时候,心里都惊痛不已,何况跟她感情甚好的阿稼呢。

    阿稼那段时间痛苦难受了好几个月,成日喝酒听琴麻痹自己,后来还是司空大人亲自登门骂了他一顿,他才慢慢振作起来,眼下那位女郎过世才一年多,我怕刺激到阿稼,便一直不敢再提他的婚事。”

    许夫人说着,面色淡了下来,这还是她头一次向人提起那段往事,她心疼自己儿子啊,虽还未成婚,却先一步感受到了丧妻之痛,以至于到现在她都不敢再提他的婚事。

    夏柠从不知道夏玉稼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伤痛的往事,他平日里一派潇洒浪荡自由不羁的作风,为人又诚恳热情,没有半点阴霾,任谁也看不出他在一年多前,竟还经历过痛失所爱之事。

    不过这么一来,他的婚事确实就不好提了,若他对那位房家女郎还惦念着不能忘怀,便是娶了旁的女郎,对两人也都不公平,甚至新的婚姻还会成为禁锢他的牢笼。

    所以这事不能急,不能逼,尤其是对他这种有过情感创伤,还面上分毫不显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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