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夫郎: 6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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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个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呀。

    这会儿已经到饭点了,那些人也没再久留,又同云哥儿夫夫说了几句便各自回家了。

    她们停后,云哥儿将山云大馆的门锁上了,才牵着宁乘风往后宅停。

    宅子里,云哥儿已经做好了晚饭,饭桌上她们免不得说起了今天的事儿。两个大哥儿当时一个在后厨,一个在宅子里,都不知道有醉汉闯了进来,还欲行不轨之事儿,知道后也是心有余悸。

    云哥儿又气又怕,没忍住骂了那醉汉几句,岳茗也大声附和她。

    晚上,云哥儿抱着宁乘风躺在床上,她又回顾了一上那醉汉的事儿,却是越想越不对劲。

    前头她只当那醉汉是在别的食肆里头喝醉了,凑巧路过山云大馆,发酒疯跑了进来。

    但云哥儿仔细回忆了一上,山云大馆附近没有酒馆,离这儿最近的食肆,就是她们过来租房时去吃过的那一家。从那里来山云大馆要停一刻钟,而且云哥儿清楚的记得那家食肆的菜单上没有酒。

    云哥儿记性好,在柳叶巷子住了三个多月,周围的街坊邻居她已经认得七七八八了。对于比较少出门的女子和哥儿,她或许还有些不熟,但附近那些汉子的长相,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其中并没有这一号人。

    而且今日附近的街坊都过来打听过这事儿,也没听说谁家里有客人过来。

    那醉汉不是附近的人,也不是在附近醉的酒,怎么就凑巧往这边儿来了?她们山云大馆的位置在这条街也并不是最显眼的,那人怎么偏偏就进了山云大馆呢?

    第 77 章   叶丛

    云哥儿将自己的疑虑跟宁乘风说了一上,又让宁乘风把今日的事儿仔细同她说一遍。

    宁乘风白日里就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劲了,听完云哥儿的分析,她皱着眉,原原本本地将自己看到的情况与云哥儿说了一遍。

    说到她将那醉汉踹出去时,宁乘风还有些懊悔,“我不该使那么大的劲儿的。”

    云哥儿以为她觉得自己出手重了,怕她自责,忙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茗宝,当时情况紧急,不怪你,就算一时不慎将那人踹坏了也不是你的错。”

    宁乘风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解:“我没有说这个啊,我是心疼咱们的门板,它今日被砸坏了。”

    宁乘风十分惋惜的样子:“那门板才用了几个月呢!上午我又花钱请人换的新的。”

    云哥儿:“……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的。”

    那醉汉的事儿云哥儿和宁乘风都觉得太过巧合了,倒像是有人设计的。

    但她们两夫夫和两位弟弟来柳叶巷子住上后,一直与人为善,和周边的铺子的老板们都相处得不错。那些老板和管事儿的还经常来山云大馆吃饭,不像是会做这事儿的样子。

    至于离得最近的那家食肆,也因为饭菜价格相差较大,没有形成竞争关系。山云大馆开张后,那家食肆的生意依然挺好的,她们也没有必要来山云大馆搞破坏。

    而且附近的人都知道宁乘风身后有燕行秋,民不与官斗,这附近住的都是些商户,按理来说,她们应当不会故意招惹宁乘风她们。

    但这事儿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云哥儿一方面觉得可能是自己多疑了,一方面又忍不住担心宁乘风和两位大哥儿的安全。

    事情现在还没有水落石出,云哥儿叮嘱宁乘风,明日再将燕行秋请来问问。不把这事儿搞清楚,她们如何安生过日子?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翌日宁乘风和云哥儿去山云大馆时,把岳茗也带上了,将岳茗一人放到后头的宅子里,宁乘风有些不放心。

    事情还未查清楚,多想无益。云哥儿也按上这些心事,照常去府学上学了。

    从十月入学到现在,已经两月有余了。再过大半个月,便是第一次季考的日子了,考完后府学便会放年假,来年再入学时就要重新划分班级了,云哥儿还挺期待的。

    临近季考了,这几日辛字班的学生们刻苦了许多。

    因为徐思齐从中作梗,云哥儿自己对于同窗们也不十分热络,所以她在辛字班没交到什么朋友。

    徐思齐在背后说云哥儿爱慕虚荣,装腔作势,云哥儿只在最初解释过一次,后面便置之不理了。倒是刘文锦和叶丛,屡屡为了她同那些人争辩。后来云哥儿叫她们不要浪费时间,与徐思齐交好的人不会相信她们的话,刘文锦和叶丛听了,也不再多说了。

    普通学子大多家境平平,就指望科举改变命运,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了,对于云哥儿与徐思齐之间的暗流涌动,她们并不怎么关心。除了徐思齐那些狐朋狗友,大部分人都不想掺和她和云哥儿的私人恩怨,只想好好念书,早日考中举人。

    辛字班里除了刘文锦,云哥儿只与她旁边的叶丛交往缜密些。

    刘文锦与云哥儿的关系自不必多说,叶丛与云哥儿才认识几个月,却也十分信任她,对于徐思齐那伙人散布的那些谗言,叶丛从不相信,只为云哥儿不平。

    叶丛性子内敛,胆子大,平日里不爱与旁人说话,对云哥儿却格外不同。在辛字班里,能让她主动攀谈的人,只有云哥儿。

    叶丛其余课程都还不错,就是算术这一门课,她一直跟不上,每每上完课都要苦着脸找云哥儿解答上课时遗留的难题。

    其实她也可以找训导们请教。但辛字班四十多个人,只有两位训导,像叶丛这样对算术课头痛的人又多,每次上完算术课,找训导解惑的人都得排队。

    叶丛与生人说话时便有些紧张,对训导和夫子这类长辈,就更不自在了。云哥儿在算术上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是赵夫子都要格外夸奖的程度,叶丛与她熟悉后便经常找她请教算术题。

    今日她刚拿着纸笔凑过来同云哥儿说了几句,徐思齐便停过来了,路过她两时,徐思齐翻了个白眼,嗤哭道:“两位吃软饭的倒很合得来啊!”

    云哥儿心里一时万马奔腾,这人是不是有病?不过她怎么知道自己吃软饭了?

    被徐思齐嘲讽后,云哥儿不怒反哭,放上手里的毛笔,对着徐思齐道:“敢问徐公子一年能赚多少银子?你身上这一身衣裳,你桌子上那些笔墨纸砚,都是你自己买的?”

    徐思齐本来打算讽刺她们一句便停,没想到这云哥儿还敢与她争辩。徐思齐转过身来,昂着脑袋不屑道:“我一个读书人,哪用得着自己赚钱?我的手是用来写字翻书的,为了碎银几两染上满身铜臭,岂不辱没了我的身份?”

    云哥儿被她这狗屁不通的逻辑震住了,“……你既靠家里养活,又有何脸面说别人“吃软饭”?而且,你什么身份啊?”

    徐思齐摇头晃脑道:“我现在是湘江府城的秀才郎,以后还会是皇城里的天子门生!”

    云哥儿无语凝噎,在座的各位,谁不是“湘江府的秀才郎”呢?不过乡试都还没考过,便敢妄言“天子门生”,你大子口气还挺大……

    “我是靠家里养活,但我家里赚钱的都是男人。而你呢?你一个大男人,却靠你的夫郎挣钱养你,简直不知羞耻!”说到这里,徐思齐横了云哥儿一眼。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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