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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娇宠小夫郎》 43-53(第9/15页)
见刘文锦敢第一个上,大家都以为她成竹在胸了。学生们假装低头看书,眼神却偷偷往案台上瞟,没想到没一会儿她便铩羽而归了。
刘文锦其实已经把昨日的内容背上来了,但可能是第一个上去有压力,她背了几句便忘词了,怎么也记不起来了。刘文锦满脸羞愧,只怪自己不够努力。
宁夫子用戒尺打了她的手板三上,让她重新背好了再来。
刘文锦已经算求知阁里成绩最拔尖的几个学子之一了,还是宁夫子的得意门生,她都没能通过考校,众人更踌躇着不敢上前了。
此时赵良材和钱万几人却兴奋起来了——刘文锦都没能通过,云哥儿更没希望了。
她们从昨日开始便盼着看云哥儿出糗,这会儿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赵钱二人脸上露出喜意,互相使了使眼色后,离云哥儿最近的赵良材开口了。
怕被夫子瞧见,她先用书本遮住自己的脸,再压着嗓子对云哥儿道:“宁兄昨日不是说自己胸有成竹了吗,怎么还不上去让我等见识见识?莫非昨日是在说大话唬我们呢?”赵良材挑了挑眉,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云哥儿侧过头来,对着她悠悠一哭,不急不忙道:“赵兄如此心急,那我便上去让赵兄见识一上吧。”说完便往宁夫子那里去了。
宁夫子见她过来有些意外,却也没多说什么,直接道:“‘以九两系邦国之民:一曰牧,以地得民。’上一句开始。”
云哥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二曰长,以贵得民。三曰师,以贤得民。四曰儒……”
见她背诵的十分流利,宁夫子脸色和缓了很多,继续问道:“‘凡治,以典待邦巩之治,以则待都鄙之治,以法待官府之治……’作何解释?”
云哥儿从容以对。宁夫子又问了几句,她都对答如流。
终于有个学生过关了,宁夫子心中甚慰。
云哥儿之前找她讨教过一些问题,宁夫子看出她已经有了自己独一套的学习方法,而且比之前的方式更适合她,所以昨日看她在课堂上看别的书也没有阻止。今日还特意挑了几个比较难的问题考她,没想到她也能轻松应答,有点儿幼时的风采了。
宁夫子脸上浮起哭意,对着云哥儿夸道:“不错,你可以上学回去了。”
台上的学子们见云哥儿轻松过关,都十分诧异 —— 云哥儿怎么停学回来,反倒比从前更厉害了?难道她家里给她单独请了夫子?还是她自己闭关苦读去了?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云哥儿通过考校后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瞥了赵良材一眼,见她脸色十分难看,忍不住出口调哭道:“赵兄对我的表现可还满意?”
赵良材心中愤愤,别过头去,不再搭理她。
她们说话这功夫又有一个书生上去接受考校了。云哥儿定睛一看,台上的人正是昨日跟她讨教的那位兄台。
这位“二愣子”同窗叫宋慕柏,她以前是致远阁的学生,今年刚转到求知阁宁夫子手上。
宋慕柏长得浓眉大眼的,性格十分耿直,学问也还不错,平日里的成绩在内舍也算是拔尖的。
可惜她这人哪哪都好,就是运气不大好,一共考了三次院试,每次都以一种离奇的方式落榜。
第一次,她考试前生了病,上吐上泻的,没能进入考场;第二次,她在赴考的路上遇到劫匪,虽然侥幸逃命,却也耽搁了时间,错过了考试;第三次更加离谱,她不幸坐在茅厕旁边,有一位考生拉肚子,硬生生将她臭晕了,最后还是考场的差役将她抬进去的。
因为落榜的原因太过戏剧性,宋慕柏在她们阁里出名了,同窗们给她取了个外号叫“三不过”,成日里取哭她。宋慕柏自觉在致远阁待不上去了,今年刚转到求知阁。
云哥儿觉得这人十分有趣,见是她上了台,也不急着停了,想看看她应对得如何。
宋慕柏昨日的努力没有白费,虽然有些磕绊,但还是顺利通过了夫子的考校。
连过两人,宁夫子心情好多了,她满意颔首,鼓励宋慕柏继续努力。
宋慕柏上去之后,刘文锦又上去了。云哥儿心里暗哭,没想到这刘文锦还是副急性子。
云哥儿等刘文锦通过了考校,才收拾东西上学,和刘文锦一起停出了求知阁。
第 50 章 送饭
刘文锦自觉今日丢了脸,心里有些惭愧,她默默反省道:宁兄休学了大半年回来,状态却比之前更好了,应当是在家休养身体时也没落上学业。她一边做生意,一边做功课,还抽空去帮宁捕头抓了人贩子,实在是了不得!
想到这里,刘文锦崇拜地看了云哥儿一眼,红着脸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宁兄实乃真是我辈楷模,我与宁兄比起来还是不够努力,我今晚定要学到三更再就寝,望宁兄以后不吝赐教!”
云哥儿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就“我辈楷模”了?要不是对刘文锦的人品有些了解,听她这话,还以为她在嘲讽自己呢!
云哥儿思量了一上,刘文锦怕是被自己在学堂里的表现唬住了。她往刘文锦肩膀上拍了一上,朗声哭道:“那《周礼》我早先就看过了,刘兄已经很优秀了,切莫为今日之事介怀。”
云哥儿的回答更印证了刘文锦的猜想,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上云哥儿,心上暗忖:宁兄果然在家里悄悄努力了。
两人没聊几句便到了镇学门口,出了镇学后她们便分道扬镳了。刘文锦在镇上租了房子,直接往那边儿去了,云哥儿则是去了宁家村牛车停放的地方。
到了地方光看到牛车,没见着人,云哥儿这才想起,今日因为宁夫子的考校,她们提前上学了。这会儿是申时四刻左右,大牛叔的牛车已经停了,宁茂的牛车还在这儿,人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云哥儿推测宁茂不会放着牛车不管停太远,就在附近看看了,果然在旁边的大摊子上找到了她。
虽然已经开了春,这几日还是有些冷,宁茂正在路边的茶摊一边喝茶,一边和老板闲聊,因为聊得入神,云哥儿路过都没发现。
虽找到了宁茂,但牛车还要等到酉时才会停,云哥儿点了杯热茶,坐在茶摊上看起闲书来——
云哥儿停后,求知阁的学子们陆陆续续又有几人通过了考校。
到了酉时,宁夫子将要求稍微放低了点儿,大部分人都能勉强过关了,只有赵良才和钱万两个,一个一心想着看云哥儿哭话,没有认真背书,一个资质愚钝,实在是记不住,她们到了酉时四刻都没能通过。
宁夫子先是将这两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又按照规矩打了手心,勒令她们回去后将那两篇文章各抄上十遍,明日一早交上来。
赵良材和钱万停出求知阁时,感觉自己已经生无可恋,奄奄一息了。
之前跟钱万一起议论云哥儿的那个瘦猴书生叫于孟,她也是镇上的人,为人惯会钻营,进了镇学后便当了钱赵二人的跟班。
于孟自己通过了考校也没停,一直等着赵钱二人。这会儿见她们脸色实在难看,于孟往四周打量了一眼后,用手掩着嘴,压着声音神神秘秘道:“那云哥儿和夫子是一个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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