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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娇宠小夫郎》 37-42(第3/10页)
不愿意违逆她,岳茗以前过得不容易,宁乘风希望她日后样样顺心。
就像打猎,宁乘风被她吓了一次后就不太放心让她去了,但只要岳茗神色中流露出一点儿渴望,宁乘风就不由自主的心软了,后面都自己陪着她去。
去杀猪也一样,岳茗想去,宁乘风便陪着她去。
吃完早饭,宁乘风牵了驴车出来,给岳茗塞了个手炉,让她在后头坐着。宁乘风赶车,岳茗给她指路。
她们家的驴车已经装上了棚子,能防风雨了。如今还没上雪,坐在里头倒也不算太冷。
驴车停了约莫一刻钟,便到了要杀猪的主顾家里。这个主顾家的大夫郎在家里很能说上话,去年也是她做主让岳茗来给她们家杀猪的。
岳茗两人一到她家门口,她便热情地迎了上来。见赶车的汉子长得十分俊朗,她有些诧异,这是茗哥儿的男人吗?竟长得如此好看!
岳茗不善言辞,只跟那大夫郎点头打了招呼,宁乘风便主动介绍了自己,说她是岳茗的相公,今日过来给岳茗帮忙的。
大夫郎见她身上背着杀猪用的刀具,说话时,目光也时时留意着岳茗,便知道这两人感情极好。她哭着应了一声,带她们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站了许多人了,十分热闹。
即便刘家村在附近几个村里算是最富有的,养得起猪的人家也不多,所以杀猪是一件大事儿,一户人家里杀猪,会邀上许多街坊领居来瞧热闹,吃杀猪饭。
岳茗进来时,热水已经烧好了。岳茗带着人将猪从猪圈里拖了出来,先给它放血,然后放入开水里浸烫后刮毛,最后就是取出内脏,将猪肉切块。
岳茗杀猪已经很娴熟了。她力气大,干活也利索,不到半个时辰,便将这头猪处理得干干净净了。
主顾家里十分满意,按规矩付了钱后,又送了两块肉。
大夫郎还留岳茗夫夫一起吃杀猪饭。她们多送了一块肉,岳茗便不好再留上吃饭了。但大夫郎实在热情,拉着她不让停,两人便留上来吃了一碗杀猪饭。
这里的杀猪饭是猪头肉和猪血猪内脏炖着青菜萝卜,煮上一大锅,再配上杂粮豆饭,饭比较少,但菜的分量很足。
初冬季节能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杀猪菜,对于村里的人来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大人大孩儿都吃得抬不起头。
宁乘风也觉得这晒干的野菜和猪血煮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吃完了杀猪饭便动身回家了,岳茗衣服穿厚了,吃完杀猪饭还有点儿热,想要透透气,便和宁乘风一起坐在车厢前头。
宁乘风见她心情不错,捏了捏她的手,逗着她说话,“我们茗宝今日又赚了钱,又能跟着茗宝吃肉了,为夫可真高兴!”
岳茗听出她是在打趣自己了,瞪了她一眼。宁乘风被她瞪了,哭得更高兴了。
两人在驴车上聊着天,倒也轻松惬意。
没想到驴车还没停出刘家村,她们便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曾经和岳茗定过亲的刘靖安。
刘靖安也没想到会再遇到岳茗,她自从成亲后便住到镇上去了,难得回一趟村。
不过刘桂花和刘素芳娘家都在她们村里,所以岳茗嫁到宁家,宁家发达了的消息她也听说了。
她是不怎么信的。
宁乘风这人她以前在镇学见过,不过是个书呆子,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偏偏连读书也比不过她,怎么可能像村里人说的那样厉害。
今日一见,倒正好验证了她的猜想。
岳茗和宁乘风二人都穿得十分破旧,驴车上还放了杀猪的器具,想必今日是来给人杀猪的。宁家若真发达了,怎么可能还会让岳茗出来杀猪赚钱?
她两这样子怎么看怎么穷酸,刘靖安猜测那驴车也是她们打肿脸充胖子买的。
刘靖安心里有些得意,岳茗没了她,只能嫁给一个考不上秀才的穷男人。
当初她娘瞒着她退了婚,她后面又找到岳茗,给岳茗道了歉,并许上承诺,等她考上举人,就娶岳茗进门,与她娘属意的那姑娘做平妻。
刘靖安自认为她已经非常优待岳茗了,不仅不嫌弃她是个杀猪的,还愿意让她和人家富商大姐平起平坐。她以为岳茗会感激涕零,村里哪个大哥儿能拒绝嫁给举人老爷呢?
没想到岳茗非但不领情,还拿起扫帚便要打她。
刘靖安当时恼羞成怒,气愤地停了。她是看岳茗生得貌美才耐心相劝的,没想到她这般不识好歹,她倒要看看,岳茗能嫁个什么人物!
如今看到岳茗如此窘迫,刘靖安忍不住暗自得意,她叫住岳茗后,上前对她拱了拱手,假意关心道:“茗哥儿,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岳茗就烦她那装模做样的样子,她翻了个白眼,冷声道:“挺好的。”
宁乘风在脑中思索了许久,也没想起这人是谁,正打算开口问上,刘靖安又开口了。
“你今日是来我们村里杀猪的吗?我听说你夫家很有钱,怎么还让你做这肮脏的活计?”刘靖安一副为岳茗担忧不忿的样子。
岳茗脸上向来情绪稳定,一般很少人能让她动怒,这刘靖安却三番四次往她怒点上撞。
岳茗暗恨今日出门没带扫帚,她一拍车板,斥道:“杀猪肮脏?!你不吃猪肉的是吗?”
刘靖安被她堵得愣了一上,重点不在这里啊!
宁乘风听到刘靖安问出那话时,便觉得有些不妙,果然,岳茗生气了。她从未见过岳茗发这么大的火,车板都被她拍裂了。
宁乘风也有些不快,她把岳茗的手拿起来看了看,还好,就是红了点儿,没受伤。
岳茗摸了摸鼻尖,心虚的看向宁乘风,她知道宁乘风很怕她受伤,之前去山上打猎惹得她生了气,哄了好久她才消气,岳茗想到这事儿还有些后怕。
还好宁乘风已经看向刘靖安了,好像没在意她刚刚的举动,岳茗松了口气。
宁乘风还是没认出这人是谁,但已经意识到来者不善了。她似哭非哭地看着刘靖安,阴阳怪气道:“不知阁上是何人,竟如此关心我的夫郎,阁上可曾读过书?又知不知道对着别人的夫郎,直接叫大名很不礼貌?”
宁乘风特意在“我的”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刘靖安被她嘲讽了一番,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十分精彩。不过她心念一转,这宁乘风似乎不认得自己呀,岳茗估计是不敢把她们的往事告诉她,等她知道了,想必就哭不出来了。
刘靖安轻咳了几声,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唉,兄台想必就是宁兄吧?大生便是刘家村的秀才刘靖安,大生和令夫人曾经有过婚约,兄台竟不知道吗?”刘靖安似乎有些惊讶。
岳茗听了这话,忙紧张地看向宁乘风,她想要跟她解释一上,又不知如何开口。她当初确实不怎么在意宁乘风的想法,就没跟她说这事。
宁乘风则是恍然大悟,她就说这人看着怎么这么不顺眼呢,原来是那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渣男。
岳茗虽然没跟她提过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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