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死对头教授的车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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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说出去又怎么样啊,我见不得光吗?”

    叶津扶额,总感觉和薛流没在一个频道上,叶津:“不是,没有必要广而告之,毕竟……薛流,我们俩的事如果被学院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可能会有很难听的传言吧,我本来在同事里也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人嘛,有了同一性就会产生对立性,就像你,你以前也以为我是个靠关系进来的混子吧,他们肯定也这样看我,如果我俩出柜了,他们一定会落井下石。”

    叶津看着薛流的眼睛,依旧是他最自然的样子,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他说到:“嗯,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我不会管别人说什么,但我不想别人说你。”

    “宝贝儿!”薛流挪近了一点,拉过叶津的头,搭在他肩膀上,凑近耳朵说,“比起和你光明正大地手牵手,别人说什么都不值一提。”

    叶津揽住薛流的肩,没有再接话,两个人脖子摩脖子。

    两个人是面对面席地而坐,现在又半搂在一起,薛流动动脖子,看到叶津放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亮着,里面刷刷刷略过一条条消息。

    【醒醒吃药了】:薛教授不可能是受,你想想什么姿势才会受的膝盖青了攻没青啊!如果是在地板上do,攻也得跪着啊!

    群主【薛叶证婚人】:怎么不可能了?如果是受是跪在窗台飘窗上呢?攻站着,这种高度就刚刚好,要是拉开窗帘,行人都能看到。攻把受的脸按在窗户玻璃上,或者从后面抓着头发强迫他看外面的行人……

    【按头队大队长】:对不起歪个楼,有人知道他俩住哪儿吗?我想去他们窗户外面散散步……

    【醒醒吃药了】:那是你不了解薛教授,他绝对不会被按着操的,我用我实验室里的耗子起誓。

    【龙阳十八式理论传承人】:我觉得他们是不是不太会搞啊,其实口也不一定非要跪着,只要一个人躺床沿上,另一个人站着捅到嗓子眼,根本不会伤到膝盖啊……

    群主【薛叶证婚人】:姐妹,我觉得你有点东西,出书吗?

    “嘶……”薛流眯起了眼,从叶津的臂弯颈窝里起身,“宝贝儿,你……你这是加了个什么群啊?”

    叶津顺着薛流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手机,他拿起来放到桌子上,群里的人还在争论谁是攻谁是受,叶津往前扒拉了两条消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个造谣的群,”叶津回想了一下这群里的东西和群友的聊天内容,每天都是扒着各种边角料无端猜想,“之前网上传我和你有私情,有人给我发了这个群。”

    “好呀!原来你早早混入了这种群,你是不是早就对我芳心暗许。”

    “没有,所有的孽缘都是从你被学生推到我身上开始的。”叶津一边回应薛流的玩笑,一边盯住了那句“他绝对不会被按着操的,我用我实验室里耗子起誓。”

    薛流也看到了这句话,内心表示赞同,这位小朋友很有眼光。

    “这个人是小裴,”叶津欲言又止,“她太令我失望了。”

    “笑死。”

    两个人从面对面变成了并排坐,薛流后退了一点,长腿往旁边一撂坐到了叶津背后,双手双脚都把人圈起来,从叶津的颈后贴近,耳鬓厮磨:“叶教授,那我们下次可以不可以试一下在飘窗上……”

    “你跪上去,我可以。”

    “……”薛流在想自己是不是被叶津斯文的外表迷惑了,他的内心一直住的是个攻吗?“你很想当上面那个吗?”

    叶津在此之前其实对男男的事可以说一无所知,唯一接触到的,是当年在泌尿外科轮转的时候,半夜收到一个奇怪的男病人,陪同来的是另一个满脸担忧的男人,叶津隐隐约约感到事情不简单,但是他只管看病的事。

    对于谁在上谁在下的事,他之前没概念,现在也无所谓,也许是十年明争暗斗,让他下意识想挑战薛流,看不得别人说薛流压他。

    而且昨天晚上被搞得太难受了,他憋了一肚子气,十两乌兰高腰爆开三钱夏枯草花,如果不是太累,他简直想把薛流打一顿,到后面他报复回来才消气。

    薛流好像很在意这个事情。

    叶津看着薛流紧张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对他有点凶:“没有,我随便。你的膝盖,要不要擦点药。”

    “没药,没关系,明天我去诊所擦。”-

    生活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星期一,恢复往日容光的两位教授一起早起,六点多出门去操场跑步,偶遇捂脸笑着打招呼的学生,薛流放慢脚步跟人闲聊,叶津见状表面冷漠内心有点慌张地加快速度跑了,薛流见状也赶紧结束话题追上去。

    跑完步一起回宿舍洗澡换衣服吃饭,然后一起下楼去办公室。

    走到楼下的时候,薛流叫住叶津,叶津停下脚步疑惑地望着他。

    “领带扎歪了。”说完,薛流帮叶津松领重新调整。

    两个人站在单元楼门口,身形高大修长,一人微微倾身仰头露出脖子,另一人低头仔细摆弄对方的领带,最后推着那个活结一路往上,端正而工整。

    草丛之后,站着一个负手的大爷。

    大爷不是别人,是住他们对面楼的谭源居。

    两人,不,应该说是薛流一个人的声音从一楼大厅里传出开始,“叶教授,你今天中午想吃什么啊,要不我俩去外面吃?”“叶教授,你真的忍心让我上所有的课吗?”“叶教授,你可以来教室陪我吗?”

    在小区里遛弯的谭源居虎躯一震,退到了草丛背后,围观了俩人系领带的全过程,他看到薛流系完还往叶津下巴上亲了一口,他的心都跟着揪紧了。

    俩倒霉孩子!如果今天撞见的是别人怎么办啊!

    薛流想要赖上课的账,叶津不干,表示可以去听他上课。周一本来是上午有叶津的课,下午有薛流的课,现在变成了薛流一个人上八节课,人形复讲机。

    于是学生们看到了可能是江中医历史上限定版的一幕,叶津的课,薛流在台上讲,叶津坐在最后一排,拿了个电脑干自己的活儿。

    课间的时候,薛流也不再搁讲台上答疑,每个课间都迅速坐到叶津边边去,而叶津自带“莫挨老子”气场,学生都不是很愿意接近他。

    叶津甚至没有听薛流讲课,而是带着蓝牙耳机在听线上讲座。

    “你好狠的心。”薛流小声说。

    薛流坐到了身边,叶津的注意力也没有办法完全集中在讲座上了,低眸沉思了一下说道:“你那个时候怎么没想到现在。”

    薛流不再说话,从桌子底下伸出手,掌心朝上,把手搭在叶津的腿上。

    叶津先是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学生往他们这里看,然后一脸淡定地把手放薛流掌心里。

    叶津的手和薛流的手不同,他在医院长期用手消凝胶,皮肤干裂,起茧,摸上去像细磨砂玻璃。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薛流好像轻轻抓握住一把沙,流沙从指缝间摩挲而过,极为灵敏的指端神经仿佛注入电流,直接淌进心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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