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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书后,大佬玩哭全书》 86、第八十六章(第2/3页)
都是中了一种特殊的病毒。”
晏莓双眼微睁,不需裴贺深说,她已经嗅到了这事件背后的血腥和阴谋。
果然,就听裴贺道:“裴家这么大的产业,觊觎着太多了。”
怀璧其罪罢了。
故事倒是没有多复杂,却是让人心寒。
裴家是首富,也是a市的龙头老大,占据着最大的蛋糕,蛋糕如此肥美,太多人想分一杯羹,也太多人对裴家的家业虎视眈眈了。
其中最眼红的,当属离着裴家差距最近的顾家了。
裴家原本并不像现在这样低调的。
在裴贺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还会经常带着裴贺出来活动,与上流圈子里的其他家族一样,他们会进行正常的社交活动,参加各种宴会,也会举办各种宴会,并没有特立独行。
裴贺的父母都是脾气温和气质儒雅的人,裴贺的父亲脾气是再好不过的,常年热衷慈善事业,裴贺的母亲是一位大学老师,桃李无数,默默地帮助了很多学生。
两人都是温和善良之辈,对人也没有太多的防备和警戒心,就算有,也只是正常的程度,可是他们想象不到恶人的丑恶嘴脸会有那么的突破下线。
一次裴贺的父母的带着裴贺参加宴会,席上说笑一派和乐,可是回来后不到一个周,裴贺的父母就双双病倒,本来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可是迟迟也不见好,后来医生对他们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之后,医生带着一头冷汗告诉他们,他们不是普通感冒,而是中了一种罕见的病毒。
这种病毒虽然并不带有传染性,可是对人体伤害极大,突发症状也并不明显,只是看上去像是普通感冒一样,可之后,人会继续衰弱,脏腑衰竭,最后不治而亡。
关键的是,目前这种病毒并没有解决办法。
裴贺的父母不敢相信,他们为什么会中了这种病毒,医生沉默半晌,说了实话,这种病毒并不是被别人身上传染而来,更像是有人特意培育,故意投放。
直白说,这是一场谋杀,一场慢性谋杀,与寻常的下毒不同,这次谋杀用的是一种病毒,会让人提从身体内部开始衰败。
后来经过层层排查,发现,这病毒应该是在宴会上被下的。
裴贺父母大惊,当时他们也带了年幼的裴贺去,难道裴贺也...
医生连忙对年幼的裴贺进行了身体检查,这一检查才发现,虽然裴贺身上没有症状表现出来,可是病毒也进入了裴贺体内,只是因为裴贺体内的计量少,所以免疫系统还在与病毒进行抵抗。
饶是不愿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他们去参加的宴会的那家主人,对他们进行了谋杀。
因为已经时隔一周,他们手上没有明确的可以报警的证据,可所有能够查得出来的推测都直接指向举办宴会的主家——顾家。
得此噩耗,饶是裴父脾气再好,再善良也不能原谅,更不能接受。
顾家竟然要他们一家三口的命,而他的儿子裴贺,还不到五岁!
裴父虽然心善,可并不代表他没有手段,能撑的住裴家的偌大家业,他就不会是个傻白甜。只是有的人有底线有原则,可有的人没有。
既然正规手段没有办法解决,那自然有不正规的解决方法。
裴父在书房做了一天,不知道他下达了什么样的指令,只知道,一个周后,顾家老家主和顾家家主遭遇车祸,因为郊外救援不及时,汽车又发生自燃,最后被活活烧死在车上。顾家主母听闻噩耗,难产,最后剩下次子,血崩而亡。
十二岁的顾氏长子惊闻噩耗,痛苦不堪,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在青梅何皎皎的安慰下走出那端最痛苦的时光。
而这是后话。
裴家的医生团队加紧研制药物,可因为不知道最初的病毒样本,始终没能研制出解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裴家父母的生命也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裴父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一天天的衰败下去,而妻子的状况只比自己更糟糕,他知道自己已经等不到解药了,他和她的妻子恐怕时日无多。
他的妻子每日都在祈祷,不是祈祷让两人活下去,而是祈祷他们那同样中了病毒的幼子能抵抗住病毒的侵蚀,健康的活下去。
可是裴父知道,就连这样的祈祷都成了奢望。前几天医生对他说,裴贺身体自身的抵抗力终究是不低霸道的病毒,已经初步表现出了病毒侵蚀的症状,身体开始衰弱。不过他们在研制一种药,若是成功的话,可以让还没来得及侵蚀全身的病毒陷入待机睡眠状态,只是不知道这种沉眠会持续多久,可能五年也可能十年,病毒总有一日还是会醒来。只是若是在这期间能够找到解药,或许还有希望。
裴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妻子,他们已经时日无多,说了也只是平白给她增添烦忧罢了。
生命的最后时刻,裴父一片慈父心肠为自己年幼多灾的幼子铺下了日后的路。公司交给最忠心的管家打理,投资医院医疗项目,招揽最顶尖的医科人才,谢绝一切宴请活动,日后幼子成长的每一步,他都已经铺好。
他看不到日后会怎样,只希望命运能够自己的幼子多一点眷顾。
这段阴谋过往不好在饭桌上说,是事后裴贺告诉晏莓的。
晏莓听完,只怜爱地摸着裴贺的脑袋,“后来呢?”
“后来?”裴贺躺在晏莓的腿上,把玩着晏莓的长发,思绪微微飘散,“后来,爸妈都不在了,我跟着管家长大。”
“特效药给了我十年的时间,十年后,病毒还是从沉睡中醒来,开始侵蚀我的身体。”
“别墅楼地下其实还有一层,”裴贺垂着眸子,道:“我没有带你去看过,地下二层其实是个医院,十五岁之后,一年里我在里面待的时间超过半年,家里备着医生团队,随时预备着推我进抢救室进行抢救。”
晏莓听着心微微刺痛,忍不住伸手轻轻拂过裴贺的眉眼,“痛不痛?”
裴贺:“习惯了。”
裴贺握住晏莓的手,“十八岁的时候,我几乎有些厌倦了这种生活,不想吃药,不想治疗,不知道哪天就会死,这样提心吊胆地活着太累,还不如一了白了,我其实并不怕死,甚至想,或许爸妈就在等着我,也没什么不好...”
裴贺说到这里,嘴唇被晏莓的手指封住,晏莓眉尖皱起,眉目中明显的不悦,她非常不喜欢裴贺这样说。
裴贺察觉到了晏莓的情绪,眯着眼笑了笑,捧着晏莓的手,吻了吻那几根手指,“别生气,我现在可舍不得。”
“爸妈去后,我被几位管家带大,每次我不吃药,不治疗,裴叔几个就当着我的面直哭得像是天塌了一样,我受不了,还是得吃。”
“后来,”他的过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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