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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失控臣服》 16-20(第10/15页)
块长大,两人比亲兄妹还要亲。
江慎虽然是个病秧子,但是因为样貌俊美,微笑起来的模样也格外温柔的关系,从小女人缘就很好。
每一次,明娆喜欢上谁,都会跟他说,找他当军师,江慎总是笑容温柔,不厌其烦地帮她出谋划策。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但是明娆一次也没有成功追上过喜欢的人,深藏心中的白月光,甚至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告白求婚。
白月光求婚当天,明娆喝得酩酊大醉,越想越不甘心,冲动之下跟江慎告白。
隔日醒来,明娆发现自己稀里胡涂地结了婚,她不敢置信地瞪着江慎:“我昨天喝醉了,你怎么不阻止我?”
江慎笑得和气温柔,干净偏冷的嗓音透着点无奈:“你说呢?”
当时正值六月盛夏,男人依旧穿着长袖衬衫,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看起来矜贵又禁欲,苍白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病容,十足十病弱公子的模样。
明娆想起昨天强迫江慎领证的画面,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人。
她满脸愧疚:“要不,我们去把婚离了?”
前一刻还笑得如沐春风的斯文男人,眼眸突然沉得骇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气质阴狠冷厉。
他走上前,慢条斯理地弯下腰,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困在沙发与他之间。
“不是说好,以后只喜欢我吗?”
──你是我的蓄谋已久。
【迟钝小青梅vs白切黑竹马】-
第19章
游戏还没结束。
接下来,轮到顾盼对陆隽说我爱你。
陆隽今天没戴眼镜,穿着干净清爽的白衬衫,领口一丝不苟地扣着,突起的喉结性感漂亮,漆黑的瞳孔里尽是细碎的光。
像极了他年少时的模样。
清贵端方,犹如无人敢攀折的高岭之花。
那时的陆隽还没出国,顾盼每天都跟他一起上下学,两人坐在后座时,肩膀手臂偶尔会擦过彼此。
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触碰,都能叫她心跳失速。
顾盼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睇他,饱满诱人的红唇微勾。
陆隽喉结细微滑动了下。
顾盼突然大笑,摇头:“抱歉,我对着陆总实在说不出来。”
她笑得非常开心,开心到整个人都摇摇晃晃,像是不胜酒力,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她醉了,但陆隽知道不是。
顾盼是不想讲。
她连玩游戏,都不屑跟他说这三个字。
要不是祁骁也在,甚至可能早就把酒泼到他脸上,叫他滚。
陆隽垂眸,深看了她一眼,脸上看不出情绪。
祁骁目光扫过陆隽,若有所思地看着顾盼。
萧起笑着打圆场:“哎,盼盼今天是寿星,寿星最大,说不出来就别说了,咱玩别的,我准备了好多游戏呢!”
顾盼说:“这怎么行,大家玩得正开心,要不,我自罚一杯,然后换边吧?我改跟祁老师说,继续玩下去。”
她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酒。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所有人,除了祁骁以外,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陆隽。
陆隽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看向顾盼,侧脸冷峻深刻。
顾盼目不斜视,专心地倒着酒,莹白如玉的脸庞,因微醺而微微泛红,犹如接受了春风吹拂,一夜间清醒过来的牡丹,清傲而又美丽。
酒很快倒满,顾盼拿起酒杯。
陆隽倏地俯身,盖住。
距离一瞬间拉近。
顾盼猝不及防,手还握在透明的玻璃杯上。
男人修长而又温热的指尖,轻轻搭在了她手上。
顾盼冷笑了下。
“寿星最大,不用罚酒,”陆隽偏头,看她,声音低沉含笑,带着游刃有余的懒散,“继续。”
顾盼放下酒杯,陆隽手里瞬间一空,他顿了下,才强行把手收回去。
指尖轻轻揉搓,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诱人沉沦的余温。
顾盼转身,看向祁骁。
陆隽紧了紧下颚。
从他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祁骁微微笑着,眉眼温柔。
很快,他听到顾盼对祁骁说:“我爱你。”
祁骁垂下眼眸,很轻很轻地笑了。
明娆捧着脸尖叫,笑倒在江慎怀中:“啊啊啊啊男神笑了,罚酒罚酒!男神的轻笑声也太苏了吧!”
“喝喝喝!骁哥喝!”顾妄也起哄。
场面一片热闹。
陆隽薄唇无意识地抿紧,下颚线条绷紧。
萧起瞄了眼陆隽紧握成拳,青筋暴突的手背,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吊儿郎当地笑:“怎么,后悔了?”
后悔吗?
陆隽垂下眼眸,唇角略略勾起,神色疏淡。
身上那股薄情劲儿,就连萧起都看得直摇头。
眼睛都红成这样了,手指都握到骨节发白,还死要面子爱逞强,以后有得你受。
萧起啧啧两声。
这个游戏并没有玩太久,明娆不会喝酒,被罚了两次就醉得差不多,第三次,直接倒在江慎身上,不醒人事。
江慎将明娆背了起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生日礼物。
“这是我跟阿娆一起买的,生日快乐,顾盼。”江慎笑得很斯文,把礼物交给顾盼之后,直接背着明娆走了。
萧起给顾盼送了辆车,车子在江城,顾盼拿到的是绑了蝴蝶结的车钥匙。
祁骁送的礼物不大,但是包装得很仔细。
“有顾妄送你,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一步,否则被狗仔拍到,师妹又要被骂上热搜。”
祁骁穿上大衣,戴上口罩、墨镜和棒球帽,全副武装的打扮。
“好。”顾盼笑着收下礼物,“祁老师慢走。”
离开前,祁骁又回头,细心交待:“师妹记得半小时后再走。”
“好。”顾盼失笑。
陆隽这会儿还在跟萧起说话,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抽烟,看到祁骁一步三回头,顾盼还起身将人送到门口,陆隽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萧起说:“看到了没,人家多体贴,多学着点吧你,这才叫处对象。”
陆隽不置可否,眸色却有些冷,让人周身微寒。
“所以你眼睛怎么回事?”萧起给两人各倒了杯酒,低头喝了一口,才又说,“别跟说我你真哭了。”
陆隽仰头喝下一杯烈酒
添满,再喝;添满,再喝。
约莫喝了三、四杯,陆隽才懒洋洋地拖长音调,说:“防狼喷雾。”
萧起爆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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