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圈里请你嘴下留情[电竞]: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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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路轻和云烁聊过的结果。

    和徐懿安不同,徐懿安当初坚持要求路轻登报和他爸断绝父子关系,但其实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路成国欠的那些钱和路轻并没有关系,路轻也没有义务替他还钱。

    说到底……还是他傻。

    他被徐懿安骂过多少次大傻子,徐懿安给他算过多少笔账──你替他还的这么些钱,上海精装房的首付都有了!

    但云烁给出的建议比较温和,如果只是吃个饭的话,那就只吃个饭。

    毕竟路轻身上也没多少钱,空荡荡的口袋,他爸再掏也掏不出什么。

    凌忱打单排的时候挺紧张的,但看着他的两个人其实都没太把心思放在他身上。试训还有一周多,往后还有一周的时间观察他,还有就是云烁其实隐隐地有些后悔这个建议了。

    那是个赌徒,疯魔的人干什么都不稀奇,于是云烁开始脑补路轻他爸想路轻拿钱,但路轻没钱,接着把路轻打昏了带去黑诊所割。肾……

    他迅速甩了两下脑袋,然后这个动作被路轻看到了。

    “怎么了?”

    云烁摇摇头,又觉得还是不妥,“出来说。”

    然后凌忱就被丢下了,他戴着耳机不敢摘,怕自己听不见脚步声,但又想问教练和队长这是去哪儿。

    太可怜了,一波双杀没有被看到。

    “我细想了一下,要不……要不你还是别去了。”云烁叹气,“你就说你没时间,就说战队忽然有事,怎么样?”

    路轻没想到他会反悔,“之前你不是还说毕竟那是我爸。”

    “对,但我……斟酌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

    云烁有些踟蹰,但也不太好开口,还是路轻先说了,“有火吗?”

    他叼着烟,“云烁,道理我都懂,我爸那人没救了,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问我应不应该去?”

    路轻耸耸肩,看样子云烁身上是没有火,“我也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心理有什么疾病?我这是在干什么,自虐吗?”

    显然,路轻成长的过程中没有人引导,他能长成现在这样已经是万幸了,没跟着他爸去赌,也没沾染上什么恶习。

    但路轻目前处在一个“我知道这样做是错的,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状态。

    云烁明白他的意思了,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路轻的手腕,对他说:“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他叼着根没点的烟,他原本是想抽根烟冷静一下,眼下完全冷静下来了。

    不对,没有完全冷静下来,他顺势把云烁抱住了。喉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闷闷地,把自己的脸埋在云烁的肩膀上,嗯了一声。

    第26章

    云烁被抱了个猝不及防,懵是有点懵的,但这儿是基地后院,随时会有人出来抽烟。

    好在路轻只是抱了一下就放开,同时后退到一个合理的距离之外,朝他笑笑,“也好,不去了,我得帮你试训新队员。”

    路成国收到路轻的微信已经是傍晚,他都已经收拾好出门,走到公交站台的时候路轻说他来不了。

    有一瞬间他想砸手机。这顿饭有两个原因,第一,他赢钱了,他需要跟赌。场以外的人抒发一下内心的狂喜。第二,他想试着修复一下父子关系。

    虽说这个修复晚了那么几年。但路成国身上综合了他这个年纪男人的几乎所有坏毛病,他易怒,无论如何他受不了自己的权威被挑战,即使是给他还债的儿子。

    他也正常过,但通常不会超过三天。三天后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暴躁赌徒四个字已经刻进他骨血了。

    徐懿安跟他说过,你得逃开你爸,逃得越远越好。就像他妈一样,当然了,这句徐懿安没说。

    “路轻,你已经从那个巷子里走出来了。”云烁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他们真的得进屋了,训练房里还有个楞头小子在打单排。

    你已经从那个巷子里走出来了,这么多年别人和你赚一样钱的,淘宝店都有仨代理了,你还在新战队负债五十五万。

    他想起了《后会无期》里的台词,“听说过很多道理,却依然过不好这一生”,彼时看电影的时候并不明白这句话在说什么。眼下他似乎有了一丝共鸣,自己何尝不懂那些道理,你这个爹已经没救了,扔了吧,不要拖累自己一辈子。

    道理懂了那么真正实践起来呢?他发现他没他妈妈一半潇洒,起码他妈妈连儿子也能放弃。

    凌忱又开了一把单人小队,这回云烁和他保证,他俩不会再出去了。

    然后第二天的晚上,路轻就抱着枕头去云烁屋里嘤嘤嘤了。

    云烁还吓一跳,以为这小子中什么蛊了,他敲门进来的时候云烁正在看凌忱的录像,“怎么了你?”

    “我睡不着。”他没撒谎,他这两天只睡了四个小时,有直播录像为证,已经熬死了大部分水友。

    还有他那个直播间标题,icu猝死局。

    “进来吧。”云烁见他夹了个枕头,“你睡不着来我这也没得救啊,我今天得把凌忱这几天的单排看完。”

    路轻“啊”了一声表示明白,“你看你的,我就躺会儿。”

    他这两天胡思乱想的太多了,一闭眼就是他妈给他十块钱的那天,然后跳到他爸被人砍手指头的那天,最后收尾在徐懿安搬出连排房,他趴在走廊围栏边往下看的那天。

    云烁没管他为什么要来自己屋里躺,自从那天路轻说觉得自己在自虐,他就隐隐地有些担心。他持续做一件错事很多年,他知道这是错的,但还是怀着侥幸心理──万一呢,万一他老爸这回真的幡然醒悟洗手不赌了呢。

    到头来幡然醒悟的是自己,原来我这么些年挣的钱全扔水里了,扔的还是纸币,连个扑棱水花都没有。

    云烁关了房间的灯,给自己留了电脑桌上的一盏台灯,鹅黄色的。

    “刺眼吗?”

    路轻摇摇头,把枕头摆好,躺下了。

    这两天路轻的状态确实不好,凌忱加入了他们的四排训练,路轻打狙还是很稳,也依然那么能苟。邹嘉嘉和舒沅都很喜欢凌忱的打法,凌忱严谨,惜命,听指挥。让他退到树后他不会退到石头后,云烁暗示了他一下,可能会让他临时顶上突击手的位置去打pclp。

    要么怎么说最狠的都是临时工呢,云烁在录像里看凌忱的第一视角,狠是真的狠,听声辨位端。枪扫。射一气呵成,是个好苗子。

    看了一会儿,扭头看了看自己床上那位。瞪着一双眼睛盯着他的天花板,“为什么睡不着?压力大?”

    “你指哪方面来的压力?”路轻还是盯着天花板。

    “这里。”云烁指了指他的显示屏。

    路轻躺在枕头上的脑袋偏了过来,扯出一个不太友好的笑,“云烁啊,你退役了之后,业内能给我压力也只有邹嘉嘉了。”

    “啊?”云烁失笑,“为什么是嘉嘉?”

    “因为他看我倒了就想补我,我压力很大,一次都不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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