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情剑修手握万人迷剧本: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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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等候,我便不去打扰他,就在此地等他回来。”

    第75章

    “本尊不介意你们一起上。”玄元虽是对雒洵和君秋池说, 目光却始终俯视白衣的剑者,双眸间流转着不知是轻蔑还是期许的光点,“换做那位孤傲的战神, 若是弄得如此狼狈, 恐怕早已抽剑自尽, 霜铭你说呢?”

    凌霜铭咳出最后一口淤血,瓷白的手指缓缓拭去嘴角残留的殷红。层层叠叠的衣袂早已被血迹染得斑驳, 在灵流紊乱的空间里猎猎翻飞, 更显得他仿佛下一刻便要支离破碎。

    但这精致易碎的人,一双寒眸却带着凌然杀意:“或许战神未曾同你说过, 修者是最经不起挑衅的,上神也不例外。”他冰白的脸颊微微泛起几分血色, 薄唇扬起, “我想接下来这一剑,你定不陌生。”

    说罢只见他双手结印, 长剑在虚空泛起水色光华,周遭被阵法污染后浑浊的灵气顿时被清圣法光驱散。

    雒洵看着自家师尊与素日截然不同的剑式, 有些失神地喃喃道:“师尊的剑意,好像变了。”

    他人或许看不出凌霜铭前后运剑的不同, 但常年陪伴在师尊身边的他感受十分鲜明。

    之前的师尊为人处世看似温和,剑意却始终如极寒的利刃。而此刻剑气中那经年的霜雪已然消融, 取而代之的是立春初雪后和暖的风,摇落一树琼花。

    “你全都记起来了?”玄元却像承受了当头一棒,惶然退后半步,紧接着他咬紧牙关, 面上没了任何表情, 但眼底的阴郁却在恣意滋长, “你就这么执迷不悟,要与本尊作对到底?”

    凌霜铭一剑斩出,漫天剑气化作星汉奔流,以最决然之姿回答了玄元的问题。

    是的,他就是这样执迷不悟,磕个头破血流也绝不悔改的人。

    玄元彻底收起了先前优哉游哉的姿态,神色肃然地催动镇曦神剑,将剑意中寂灭吞噬之力发挥到极致。

    两股同样可以移山填海的力量再度交锋,万千灵流如铺天的雨,于凛冽罡风中相撞,发出铮铮剑鸣。一时间台上诸人均呆愣在原地,忘了攻伐还在进行,只顾看着空中二人斗法。

    能同时控制千万股灵力,需要极为浩瀚的修为及强大的魂力,哪怕是上仙界那些踏虚巅峰的老祖亲至,恐怕都无法使出能与这二人匹敌的法术。

    他们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地步?也是踏虚巅峰,还是……已半步飞升,一只脚迈入真仙的境界?

    雒洵是最先醒过神的,他环顾众人狂热的目光,最后茫然地落在虚空里白衣如雪的人身上。

    师尊是何时开始改变的,是那次禁地里险些陨落,还是更早些,从山脚下舍命救他就开始了?

    师尊若是变回那位高不可攀的战神,还会……与他两情相悦吗?

    想到这里雒洵不由苦笑。

    其实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他所爱的究竟是凌霜铭,还是林决云,或是那位天界的战神。

    他们有截然不同的性情,但骨子里或许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

    可他又该怎样的立场,去面对现在的师尊。

    毕竟他的心也很小,只装得下那踏星披月而来,为他划开永夜的那束光。

    这时不远处弥漫的雾气里,传来阵微弱的咳嗽。

    雒洵身体一僵,不及思索便朝祭坛上飞掠。可在他即将跨入高台时,身体忽然撞上一道无形的屏障。

    “该死,这劳什子上神还事先设下结界!”君秋池亦从那铭刻在记忆深处的剑法中回神,他三两步上前一把推开雒洵,掌心光浮动,化出柄灵光盎然的水蓝色长剑,“让开,我来破他。”

    雒洵担忧地看眼一片氤氲水雾里隐隐约约的白衣人影,抿嘴为君秋池让出空间来。

    他还没有出师,因此并无趁手的法宝,要凭借凡铁破这由玄元上神设下的结界,无异于蚍蜉撼树。虽说百般看不惯君秋池,但这厮修为显然已能在上仙界排上老祖级别,若连他手持本命灵剑全力一击都无法破解,那就当真再无他法了,除非……同时自爆魔核及元神。

    可师尊绝不会同意他这般做,他也不想看师尊露出失望的表情。

    再者,他答应过的啊,要相信凌霜铭。

    掩在袖袍中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以致有血珠顺着指缝淌下。但雒洵恍若未觉,只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灌注了君秋池毕生灵力的水色灵剑上。

    与此同时君秋池握着剑柄的掌心同样渗着冷汗,修长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起苍白。

    “师兄……我还有很多不明之事要向你讨个解答,你不能再死一次。”

    伴随一声长喝,君秋池以剑引天地灵力,竟是同凌霜铭一模一样的招式,剑气如天河陨落,在虚空划下惊鸿一裂,尽数斩向无形的结界。

    霎时天地摇动,空间因剧烈的灵流变幻而动荡不歇,阻挡去路的结界在这股庞大的剑气冲击下也无所遁形。

    那是道由无数法则构成的金光,圣洁的光芒下漂浮着驳杂的黯色。这是属于掌管六道生灵的上神才有的神力,尽管清圣的神已被私欲玷污染上魔气,天道法则依然使他的结界无可撼动。

    但此时,这牢不可破的金光正被君秋池不要命地释放的灵力劈砍着,渐渐显出道缺口来,裂痕如蛛网自其上延展覆盖了整个结界。

    结界内因斗法而产生的灵力雾气也渐渐消散,雒洵焦急地往那道熟悉的气息望去,呼吸顿时一窒。他的师尊,雪白的衣襟已被鲜血浸透,血痕在苍白到透明的脸颊上格外刺目,他竟无法在凌霜铭身上找到一块完好的地方。

    自那年在山脚下为他挡了玄元的致命招式,他已很久没有见过师尊这般惨烈的模样。这是他小心翼翼照料了数载的人,是他战战兢兢捧在掌心,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消融的雪。

    如今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倒不如将他的心掏出来千刀万剐更痛快。

    另一边,玄元的状态也说不上好。

    那身绣了织金纹路的玄袍也有数初撕裂,露出其下深可见骨的伤口,气息也紊乱不堪,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感受到结界正被人蛮力破开,玄元暗沉的眼眸转向君秋池,像在凝视着极其微渺的尘埃。

    君秋池也是一派祖师,在上仙界乃是其余宗师望尘莫及的存在,何曾受过如此轻视。可面对玄元的审视,他只觉有寒气慢慢自脚底攀升,冷汗涔涔转瞬湿透了衣衫。

    而玄元则是屈指发出一道灵力汇入结界中,清圣金光霎时穿透浓重的死气,被剑气破开的痕迹轻而易举地被抹消。

    君秋池脸色随之变得煞白,闷哼一声吐出口血,剑气顿时萎靡下来。

    雒洵见状毫不迟疑地运起灵力,送入君秋池的灵剑中。但汇集两人之力而更加锐不可当的剑气,在遇上这由天道铸成的屏障后,竟如投石入海。非但无法泛起丝毫涟漪,反而被清圣的金光吸收殆尽,使得结界更难逾越。

    “凡人果然蠢笨,霜铭你说呢?”玄元往自己身上丢了道清洁术法,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仪容,眼底溢满嘲讽的笑意,“这就是你宁愿抛却仙籍也要守护的东西,不过无妨,这愚蠢的想法,本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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