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情剑修手握万人迷剧本: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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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平静地望过来。

    君秋池立刻败下阵:“你说,你先说。”

    谁叫这人顶着张祸国殃民的脸, 还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谁叫他就是好这口, 被吃得死死的呢?

    凌霜铭又漠然看了他一眼, 才道:“这阵法除了放大人的神魂碎片,似乎还有另一股玄力。”

    “寻常阵法不过是操纵天地灵气的走向, 这邪阵竟能吸纳神魂?”君秋池也慎重起来,正想问凌霜铭还发现了什么, 面色忽然一变,“不好, 离这座神像远些!”

    凌霜铭尚在想着幻境中战神所用的那些似曾相识的术法,总觉其中有那么几样与眼前这阵法异曲同工。待他反应过来君秋池的断喝, 脚下石砖已然出现皲裂。

    他看到君秋池惊慌地朝这边伸出一只手,然而强光在下一瞬霸道地笼罩了眼前诸物。漫天荧光中,伴随着震彻胸膛的隆隆巨响,足下骤然一空, 这挺立近万年的神像竟是塌了。凌霜铭本能地运转心法, 想要御风而起, 但体内的灵力就似被这光流牢牢地压住,无法挪动分毫。

    即将交握的手只差咫尺,在半空中错开。

    在彻底落入深渊前凌霜铭瞥到,那君秋池同样只是在空中勉强滞留了片刻,便飞速坠落下来。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先前刺目的白芒已化作远天一颗黯淡的星子,意识因下坠而渐次消散。与此同时,稠密的困倦正不断拉扯着他,让人想要阖上眼帘。

    可是当失重感戛然而止时,预想中摔得分筋错骨的疼痛并未到来,周身反似被一团又轻又暖的棉花裹着。

    这分明不是松懈下来的好时机,凌霜铭却无端被这安心的感觉驱使着,彻底松开紧绷的神经。偏偏这时有股湿热的气息喷吐在眼睫上,像只顽皮的小手,不停地拨弄着睫毛的末梢。

    凌霜铭难耐地将头转了个方向,但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转而把玩起他的耳廓。起先也只是小心翼翼,可浅尝之后,这人的动作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变本加厉。

    若换了寻常时候,他早已抽剑将这登徒子劈个身首分离,可此时不知怎的,他本能地放纵其继续撩拨。

    直到耳垂被轻轻咬了一下,他才从沉溺中惊醒,在一片水雾朦胧中对上双炽如流火的琥珀金眸。这对清亮眼瞳在细看之下,又如雾中隐了葱茏群山,其下是一语诉不尽的情意。

    此时石像滚落的碎石还在四处飞砸,满目狼藉中,青年闪烁熹光的眼眸就成了最夺目的存在。

    凌霜铭将眼前人端详了一阵,默默搂紧后者的脖子。

    他总觉得这小弟子身上又多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亦或是过往被压抑着的某样物事彻底挣破牢笼,毫不保留地被主人展露出来。直觉告诉凌霜铭,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东西。

    于是他这个做师尊的反而一时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勾起唇角露出笑意。

    未想雒洵俯下身,皱着眉先开了口:“师尊,您在这时胡来,让弟子很为难。”

    凌霜铭顺着雒洵的目光望过去,才发觉自己正被雒洵抱着藏在一堵断裂的石墙之后,透过墙上裂痕,可以看到神殿外那方为黑压压的槐树环绕的祭坛之上,不知何时站满了一圈身着奇装异服的人。

    “魔界之人怎会在此?”凌霜铭意外道。

    “一直都在,只是云华门的阵法确实高妙,不曾被察觉罢了。”雒洵认真地看着缝隙外魔族的一举一动,但凌霜铭总觉得雒洵眼角的余光时不时便会往这边飘过来,“师尊既是从上面下来的,应是破解了他们施加在石像上的幻阵,方得进入这处里世界。”

    凌霜铭斟酌了一下语句:“这石像经历万年风雨,经不住阵法运转时的灵力也正常。”

    雒洵先他一步查到这里,尚是衣冠整洁,而他这个抱着救人之心前来的人,却搞得如此狼狈。他凌霜铭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几百年,到底还是要脸的。

    但很快他就从脸热的状态脱离出来,后知后觉地发现,雒洵似是在闹脾气。

    那边魔族人正在祭坛上准备仪式,正忙于泼洒朱砂兑过的墨汁。雒洵看了一阵,察觉到凌霜铭分毫不动的视线,轻哼一声才道:“师尊可知道,你的神魂还能撑几时?”

    凌霜铭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没等他接话,雒洵已继续说下去:“弟子私以为,师尊应多为自己考虑。如今云天城内魔族肆虐,您这样恣意妄为,不过是给弟子增加无谓的麻烦。”

    这话说得硬气,但凌霜铭看到雒洵眼底分明闪烁一下,遂尝试着为自己找个台阶:“为师不过是放心不下,怕你独身一人出个三长两短。”

    听他这么说,雒洵眉梢都快拧了起来,本想再念叨几句,却不慎看到凌霜铭的神色,到嘴边的话立时飞得无影无踪。

    在幻境里走了一遭,这与外界隔了层坚冰的人,周身寒意好似一夕间消融殆尽。现下他虽是用惯有的清冷语调与人拌嘴,眸光却飘忽闪烁,自微微泛起绯红的眼梢飘出,似根软软的轻羽无意中撩拨着人的心弦。

    师尊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雒洵不着痕迹地咽了下口水,将荡漾起来的那点小心思默默收起。他轻咳一声,再开口时语气倒是和缓了不少:“罢了,也是弟子思虑不周,没能及时告知师尊我的动向。如今魔族人正在启动祭坛,我们一时半刻怕是无法脱身,姑且看看他们的动作。”

    说罢他的眉宇间隐隐泛起担忧之色——从陆掌门的笔记来看,只怕这群人正在鼓弄的东西,也是与凌霜铭散逸各处的元神有关。而看过幻境中战神的记忆后,他心底的不安愈发膨胀起来。

    凌霜铭对雒洵今日的反常不明所以,有心询问却又自觉理亏,只好先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祭坛上。

    早在第一次踏入此地,这座为古槐环绕的圆台便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按理来讲,建造神殿不过是先民寄托念想祈求平安顺遂,神殿前的祭坛更该保持清圣无尘。可此地却是反其道而行,种植大片槐树,令人不禁联想到南疆一种诡谲的招魂仪式。

    他不由想到幻境中战神与玄元的赌约,进入回忆的旁观者无法知、晓他们最后立下的赌注,但这素月仙子的神殿,或许就与两位上神久远前立下的赌约有关?

    疑惑间,仪式最后的准备工作似乎也将完成。魔族人竟个个神色紧绷地后退数步,反手将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云华门人推入逐渐苏醒的赤色阵法中。

    密密麻麻的枝蔓从阵眼中伸出,很多人来不及惨叫便被藤条捂住口鼻,束缚了手脚。一具具呈诡异姿势抽搐着的身躯,很快就被乌青的藤裹成茧状,挺在那里不动了。

    凌霜铭面色一变,未待他反应过来,手臂已被雒洵紧紧攥住。

    “知道师尊担心这几人,但眼下弟子希望您多为自己考虑。”雒洵眼中的忧虑并未消散,反而比先前还要浓郁,“师尊,这阵法……您若是有任何不适,弟子立刻带您离开。”

    在这瞬间,眼前的青年与那个昼夜守在战神身边的少年重叠,再难分出彼此。凌霜铭心中一动,颤声问:“阿洵,先前石像坍塌,你也被卷入幻阵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现在站在他面前的雒洵,到底是那个战神的小徒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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