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路人今天也在路过男主片场[娱乐圈]: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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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

    在和我的弟弟接吻?!

    我不可能和我弟弟接吻的啊!

    易晚:“我们先解读剧本吧,不该给你看这个的……”

    薄绛:……

    易晚:“所以薄明绛会一统天下吗?”

    “……不知道。”薄绛最终淡淡道,“比起温吞,不如说是自命清高吧。”

    一个清高的人,是不会俯下身子来做事的。

    也不会做出会引人口舌的、但力排众议也要去做的事。

    易晚:“嗯……清高,还有呢?”

    “已经清高了,还能有什么呢?”薄绛苦笑,“清高的人,什么都没有。”

    易晚:“不一定,清高总比卑鄙来得光明。”

    薄绛只能回以翻书。

    池寄夏心想这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他一边想把两人在晚上拉进自己的主场,一边又觉得自己不能继续依赖金手指。

    这本就是他成长的目标,不是吗?

    不过易晚说的同人引发了他的思考。要不然拉进同人世界里吧?

    拉进同人世界不算演技作弊吧?

    他正思考着,薄绛已经快速地翻过了曲韫在北国的发家史。

    在北国发家没那么简单。曲韫做了再多准备,也无法改变他是一个背后没有母族的王子的事实。

    可他很聪明。北国阶级固化已久,新势力蠢蠢欲动,想找一个带头人。老贵族们都会老的,年轻士卒们喜欢他。他们就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蠢货。”薄绛轻声道,“又或者,我才是蠢货。”

    曲韫怎么会不明白呢。他想,一个人,想要驯服一群年轻的狼群?

    越是年轻的人,越有争抢肉块的野心。

    北国的蛋糕分完了,那么曲韫要从哪里找到肉、来喂饱这群他试图拉拢的年轻一代?

    战争。

    只有战争。

    北边是冰雪荒原,东边是海,西边是瘴气,那么他们还能去哪里呢?

    南边啊。

    当然是薄明绛在的南边。

    这一切都太过合理。合理得让人悲悯,薄明绛不肯承认自己也在悲悯别人——例如曲韫,他怎么可能觉得曲韫可怜呢?这都是剧本,他不相信曲韫有高尚的理想,不是吗?

    他认为自己只是在悲悯自己。

    所以自然会有矛盾。同样年轻的贵族子弟,甚至更加高傲,同样擅长打仗,带着他的队伍前往南方,斩获了大笔军功。

    因为他没有顾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可这就是北国需要的狼群啊!

    感到被威胁的老贵族开始支持这名贵族子弟,同时对曲韫下手。从古至今,最好作筏子的地方就是忠诚度。

    为什么不杀。

    为什么不奇袭。

    为什么不抢。

    你对周朝有感情,是也不是?

    风头被抢了一头,即使他比他更优秀。曲韫的周朝心腹宽慰他,赞许他。曲韫挥别他,独自一人在桌前,用手扫掉了砚台。

    他看着铜镜中自己扭曲的脸。曲韫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愤怒。

    不只是为了被那名贵族子弟压过一头。

    不只是因为那些嘲讽和怀疑。

    而是因为。

    他不可否认在他的心里,他非常想要喊出“奇袭”。

    他要证明自己的功勋,他要超过后来居上的那人。他能做到,他是草原上最强壮的头狼!

    那些周朝人在他的眼里变得模糊了。他忽然突兀地想起来了。

    幼时在周朝国都时,他被那些周朝的贵族子弟欺凌过,不是吗?

    青年时在周朝流浪,他差点被那对夫妻剁掉当做肉吃,不是吗?

    后来遇到薄明绛……众人心中如明月般的太子,他竟然也没认出自己,不是吗?

    周朝对他有这么多的错处,他为了更伟大的利益,造成这么一点牺牲,又能有什么问题呢?

    通向光荣的路上,总是要有留学和牺牲的嘛!

    对于那时的曲韫来说,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妄念。

    只是后来,这种面临“妄念”和抉择的时刻,越来越多了。

    曲韫告诉自己不该这么做。那些从周朝跑来追随他的心腹或护卫们为他舍生忘死,为他的这份仁慈竭尽全力。他们相信肯为了周朝的百姓抢夺赈灾粮食、险些入狱的北国皇子不会是一个坏人。

    可渐渐的,在重重压力之下,他面对那些周朝心腹们的赞许与宽慰,只感到疲惫。

    甚至是厌烦。

    他们就像绑住他的枷锁,让他喘不过气来。

    “……狼不能尝过血,一旦尝过血的味道,就再也不是狗了。”

    薄绛轻声道。

    看剧本的池寄夏:“你骂曲韫是狗啊,这么恨啊我的宝宝。”

    薄绛:……

    易晚看出来池寄夏知道薄绛是在说曲韫因为权力膨胀了,不过池寄夏还是想逗薄绛玩一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薄绛的脚踝。

    其实易晚一直在竭力忍耐从这张桌子上跑掉的冲动。

    因为他看见那无色的丝线,正缠住薄绛的脚踝。

    其中几根在脚踝周围张牙舞爪,像是一朵想要进食的深海海葵。

    他并拢了脚踝,竭力让自己不会碰到它们。

    于是一层又一层无需赘述的压力之下,故事的转折来了。

    起初,是一场战役中,他的一名从周朝带来的侍卫偷偷地往家里捎了信。

    曲韫知道信里什么都没有,也知道军中一些北国人对那侍卫不满已久,只是寻个筏子折磨人。

    但他也知道。

    这名侍卫在周朝是最后加入他们的。他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和其他的周朝人的关系都不怎么好。

    随行的只有一名周朝心腹。但他知道兹事体大,不敢妄自发言。

    于是曲韫说:“把他带下去。”

    发作。

    然后说。

    “发动突袭。”

    曲韫从来不知道这四个字居然能让人那么爽,爽过世上一切高潮,像是火焰终于从冰冷的铁管中喷射而出。他拥有骑兵组成的洪流,拥有千军万马,现在他终于能用这件事当由头,作为开始,向周朝进发了。

    然后他没有拍周朝心腹的肩膀,他知道,这时绝不能拍。

    他要让他愧疚,让他以为是那名“背叛”的周朝侍卫导致的这个后果。他足够冷脸,他们才会更加不安。

    一群不安的人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

    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早就想开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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