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兽医: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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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里面,沐承葵正一脸紧张的给她播报自己刚刚看到的情况,声音中都带着恐惧的颤抖:“我刚刚就看了一眼,他身上红的像炭一样的,太吓人了!“

    阿伟也在,可能是因为和霍无忧的接触比较少,他的态度比沐承葵看起来更加冷静和专业:“霍少主的内脏一定是烧伤了,还在不停的吐血。身上的衣服全部被血打湿了,然后又被他的体温蒸发干……”

    都不用说那个画面了,就光是那个气味就血腥味十足,腐朽又混浊。

    “内脏烧伤?”阮晓云一颗心往下一沉。

    这是一个在阮晓云的知识体系里面从来说过的病症,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只是说出口都觉得喉咙生生地痛。

    “怎么会这样……沐姐姐他们是怎么说的?”

    沐承葵:“来的时候就说了,霍无忧是被一只毒蛇咬伤了。”

    “毒蛇?被毒蛇咬伤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阮晓云简直不敢相信。

    阿伟:“那不是普通的毒蛇。那是有修为的火系灵兽,自然严重一些。”

    刚巧霍无忧还是变异冰灵根,这冰与火打在一起,最是煎熬。

    阮晓云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到底相识一场,虽然那些喜欢让她一度觉得困扰,但是凭良心讲霍无忧对她是真心不错。

    院子里面那座漂亮的雕像到现在甚至都还没有开始融化,和霍无忧本人一样,依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没有办法对这样一个风姿飞扬的人坐视不理。

    “我想去看看他。”阮晓云说。

    沐承葵赶忙阻止她:“你千万别去,他那爹这次也来了,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你还坑了他400万,这次见面了他肯定会欺负你的!”

    不过其实这400万灵石倒不是重点,更加重要的是,上次见面的时候阮晓云还只是练气期,现在突然就变成了金丹期,要是被那老东西看出来了,肯定又要大做文章。

    可是即使是这样说了,阮晓云还是坐立难安,屋子里面焦躁地来回踱步。

    刑白皙平静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

    他倒没有为她的这些反应生气。

    因为他很清楚,她就是这样一个善良又心软的姑娘。

    至于他,他是不喜欢霍无忧,他甚至有好几次想要弄死霍无忧,但是他也不希望霍无忧这样死掉。

    见她的焦躁已经快要具现化了,阿伟只能从一个专业医修的角度帮她分析:“其实晓云姑娘也不用这么担心现在的状况,现如今只是看起来危险。

    治疗蛇毒其实比其他的毒都还要更简单一些,只要取到那条蛇的毒液,然后加以炼化,就能得到解药,很快就能康复了。”

    阮晓云刚想说什么,沐承葵也赶紧补充道:“你放心,那条毒蛇他们派的其他弟子已经抓到了。也一起带过来了。”

    一切听起来都是这样的顺利,但是阮晓云看起来却依然忧心忡忡:“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沐承葵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打包票:“真的就是这么简单。”要是阮晓云再不相信,他都要直接去翻医书给她看了。

    哦,不对,那也不行,她还不认识字……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刑白皙在心里默默说了句:不对。

    同一时间,阮晓云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沐承葵,笃定道:“不对。”

    沐承葵:“?”

    “如果真的有那么简单,他们为何不在自己门派中随便找一个医修进行医治,而非要来丹凤岛呢?”

    任何一个门派,肯定都会在内部培养一些专门的医修。

    就像是现代的有钱人,通常都会有专门的私人医生。

    如果真的只是那么简单的病症,简单的就像是发烧感冒一样,他们完全可以直接在家里治疗。没有比较专门跑到公立医院去。

    除非——

    “除非他们有什么非来不可的理由。”

    刑白皙抬起乌黑黑的眼睛,看向窗外——

    比如,阮晓云.

    同一时间,一间厢房内严闳絮和霍敬武正在对峙。

    而厢房的最中间的病床上,霍无忧平躺于上,仰面朝上,一只手死死地攥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另一只手则是痛苦地抠住底下的床单,鬓边皆是冷汗,额头浮起几缕形状可怕的青筋,显然已经是痛苦到了极点。

    原本雪白的床单被汗液和血液浸透,又被他身上的灼热之气烘干,最后干枯成了颜色乌黑的斑驳。

    原本白皙健康的皮肤,灼热得好像都要被烫化掉了。

    全部加在一起,汇合成了死亡的颜色。

    这也就是修真者了,这要是个普通人,此刻说不定已经被烧成傻子了。

    沐承萱在给霍无忧把脉。

    其实正常情况下,沐承萱是从不给男子看病的,但是这次她破例了。

    不过不是因为霍无忧是玄冰宗的少主,只是因为他是霍无忧。

    她收回手,白皙的指尖已经被烫红了,她却也不在意,只是无声在心中叹了口气。

    这情况……不太好啊。

    而严闳絮和霍敬武,就各自占据在病床的两边对峙。他们各自的身后都跟着几名弟子,皆是神情复杂,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严闳絮面如冰霜:“霍宗主能否与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在不伤害掉这条灵蛇的情况下’取出毒液?”

    霍敬武还带着笑,就是那种修仙门派的长辈们最喜欢时常挂在脸上的虚伪笑容,看似仙风道骨,实则男盗女娼:“老夫以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就是字面的意思。”

    沐承萱现如今一点和他虚与委蛇的意思都没有,和严闳絮如出一辙的冷漠:“你这是在拿你自己亲儿子的命在开玩笑。”

    霍敬武一点都不紧张,依然端着那门派之主的威严,还在笑。

    很难想像,一个父亲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遭遇到了这种痛苦的时候,在生死存亡之际,依然能露出这样的虚伪笑容。

    这让沐承萱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想起来小葵刚出生的时候,他们可以一言不合就在柔软的婴孩边上大打出手。

    她永远记得当时有一道剑气,在纠缠中,直直地朝着低声啜泣的小葵飞去。

    好奇怪啊,才几个月的小孩子,居然也知道,哭的时候要小小声,因为太大了,只会激化两人的矛盾。

    而她那个时候也不过十几岁,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那个时候,她也是有些英雄主义的幻想在身上的,后背鲜血绽放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姐姐。

    然后父母的反应是——

    迅速开始撕扯,用新一轮的争吵和撕斗,将刚刚那一道差点杀死自己亲生儿子的剑气怪在对方身上。

    也是在那一刻,她想明白了,这世上有些人,是不配做父母的。

    而她很倒霉,成为了这样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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