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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死对头转生之后[穿书]》 40-45(第13/15页)
兮疑惑的挑眉问询道:“你身上的,你那时明明是堕魔之身?”
许兮早就在疑惑了。
书中设定堕魔之身,即便是有命灯,亦是没有转生机会的。
那邬煜的成功转生?
“关于此,我的命是你给的。”邬煜坐起身,眸微垂。
要不是许兮坚持要将他带出来,纵然他师尊再有法子,纵然他再有口气撑着,他此刻都不会意识清醒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这一条命,就是许兮的。
许兮亦回看他,少女微眯眼道:“我可记得某人明明能自戕,却还是故意以身撞我剑上。”
听她这番说辞,邬煜眸底笑意泛延开。
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能如此懂他了。
许兮,知他骨子里的偏执,知他心底恶劣……
即使知道种种,她还是集赞一束捧花,亲手捧到他面前。
这世上,再无人似她这般待他了。
就连他的母亲,亦会为父亲抛弃他。
从前,他视情.爱为深渊。
抛却,他能不入元婴便入无情道。
现今,他被困深渊,甘之如饴。
“兮兮,我不是个好人。”邬煜狭长的眸子微掀望着面前少女,“但我会听你的话,只要你别不要我。”
这是他的服软。
亦是他甘愿埋在许兮肩上的脖颈。
“我答应你了,你还在担心什么呢。”许兮伸手过去,圈握抱紧埋在她肩膀上的人。
明明怀中人身形高大,但有时候又脆弱的很。
邬煜,该说不说,他好像是有些恋爱脑在身的。
想到此,少女微抿唇角笑开。
一个人能被对方如此需要着,许兮很享受这份愉悦。
有雨水打在窗柩,噼里啪啦的,顷刻间倾盆大雨而至,越来越大。
吻又重起来。
由肩颈逐渐向下,凌乱衣衫再次被拨乱。
周遭一切都模糊起来,唯有眼前人的一举一动撩拨着心弦。
“兮兮,可以要我嘛。”
伴随轻喘,耳侧有悄悄话跟过来。
略显低哑的音色,实在是动听。
对于一个声控的人来说,许兮没骨气的的轻嗯着应答。
紧张,颤抖,不知所措……
紧揪着衣服的双手被邬煜抓过来,将它们置于他脖颈后。
一改先前吻的重,邬煜的动作轻而慢。
那双好看的手,指骨纤长,犹如拆珍贵的画卷般……
画卷开,拆画卷的人微起身,视线再细细描绘过每一笔线条的延展。
似难为情,少女微蹙眉,揽在邬煜脖颈的手往下移。
同肌理不同的触感传来,那是许兮先前为他缠绕伤口的布帛。
“邬煜,你背后有剑伤。”许兮说着就要放开手,想要逃离。
吻又密起来,相继落在少女唇边,似在安抚。
“不疼的,兮兮,别怕。”邬煜的话也在细密的吻中落下。
同吻的温柔不同,力道逐渐加重。
少女眼睫濡湿,许兮再无法顾及他背后,手抓紧在缠绕伤口的布帛上。
斑斑血迹浸染透,从干净的布帛上渗出。
在疼痛和淡淡血腥味刺激下,那力道逐渐失控起来。
紧接着,他听到少女呜咽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喊着他邬煜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似在祈求着他的怜爱。
邬煜不再吻,伸手撩开黏在她眼尾的发丝,哑声道:“喊我做什么?嗯?”
以额相抵下,二者视线亦是避无可避。
他眸中有自己倒影,时日渐沉下,影影绰绰的叫许兮看不分明。
因着羞意,许兮道不出缘由。
见她只回以沉默和伸手遮眼,邬煜轻笑一声便也由着她去了。
须臾,花香四溢。
是许兮送他的花束被压着了。
“你混蛋,邬煜,我送你的花,被压坏了。”许兮伸手推拒开,望着散落在竹榻上的花瓣控诉道:“花你不珍惜,我攒了很久的,混蛋!”
在这婉婉诉说下,邬煜眉眼微抬瞧她,伸手将那束捧花拿过来放好,免于被再次无辜糟.蹋。
许兮送的花,花种繁多,各色花瓣亦是繁杂簇拥着。现在,花瓣虽被蹂.躏着散开了些,但还是十分好不娇艳。
但,再娇,都没怀中女子娇了。
邬煜的吻带着安抚意味,落在她鼻尖。
昏昏沉沉,不知时辰,犹如梦里。
散落的花瓣散着香,其中玫瑰花的香尤为最腻也最重,栀子花浅淡清香紧随其后……
还有声声兮兮,温柔至极,无一不在倾诉爱意。
推拒无用,她只能抓紧眼前的东西,也不知究竟是谁的衣物。
趁着人还在晃神,邬煜微俯身握住许兮手心,十根手指骨根根嵌入其间,按在堆叠开的衣物里。
风小了些,竹榻周遭的纱幔亦柔顺垂下。
邬煜抱着人坐起来,又压低声哄着她:“兮兮,我难受,别咬。”话落,吻落至鼻尖,然后撬开唇齿。
撒娇,看来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
许兮微闭着眸,轻嗯着应答,也借此避开他滚烫的视线。
见少女如此躲避,邬煜便埋首在她耳边,模糊的喊姐姐。
许兮一口咬在他肩上,想要阻断这人在她耳边的没羞没臊,满篇皆是胡言乱语。
邬煜微偏首,放任她的牙口。
稍顷,邬煜垂眸往肩上看去,因少女贝齿整齐,留在他肩上的齿印也整齐的很。
起风了,纱幔无止境的翻飞。
瓢泼大雨却逐渐缓下来,滴滴答答的细雨声有节奏的砸在窗柩。
结束的时候,雨停了天也黑了。
许兮别说抬手,连眼都不想睁。
身上没劲,比练一天剑还来的疲累。
“我感觉,我应当是被你给忽悠了。”许兮没精打采的小声抱怨了句。
听她这话,邬煜微垂眸看她,看她眼尾绯红一种脸很吃亏的模样,揶揄一笑道:“是是是,我赚了。”
她已经看清了,身后人就是条大尾巴狼!
没安好心,或者说是披着小红帽外衣的狼!
枕头不知去向,看她躺的不舒服,邬煜微撑坐起身,将人揽着枕胸膛上。
现在动作倒是温柔,仿若先前不做人不是他似的。
许兮往衾被底下躲了躲,微抬眸道:“邬煜,我想喝茶,想喝你在神医谷给我泡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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