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侯: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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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听咬着指甲,脸颊阵阵发热。

    常代点了点头,“皇上近来学习热情高涨,经常留下相爷一道探讨政务,一谈便是一天。相爷并非不想来看望公主,实在是抽不开身。”

    “皇上勤政也是好事,这样宁枳也能轻松许多。”

    道理温听都懂,可是一个天天在她面前晃悠的人忽然好长时间看不见,她也确实…有点想念啊!

    温听正胡思乱想之际,右手边忽然多了个身影。她刚想扭过头去看看是谁,一只大手伸过来按住了她。

    “别看了,是我。”声音有些沙哑,但那独特的音质,温听一听便知是靳渊。

    温听瞬间喜笑颜开,“你怎么这么早便过来了?”

    她很想转过头去看看靳渊,可靳渊方才按住她脑袋不让她看,温听便老老实实趴在桌子上。

    靳渊低笑,“因为本相听说有人早早便过来等着开饭,且时不时便瞟着殿门方向,所以本相来看看是何人。”

    温听辩驳,“当了一整天的背景板,脚都站酸了,肚子自然也是饿的。再说了,早点过来,也可以早点看到…想见的人嘛!”

    “哦是么?公主想见何人?”

    温听一本正经道:“自是想见见国色天香的梓桑公主,究竟是何等国色。”

    靳渊叹息,“既然如此,想来是本相自作多情了。”

    他掸掸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本相便不打扰公主思慕佳人了。”

    “哎哎哎,”一听到靳渊说要走,温听火速转过头来扯住靳渊的衣袖,鼓着嘴嘟囔,“你既然知道我实在等着见你,那你为什么不能顺着我主动哄哄我?”

    靳渊看着温听,她仰着头望着自己,眼中是藏都不去藏的信任与爱意。

    明明她已经成年,明明她也在这深宫之中关了两年,目光却仍旧如孩童一般澄净。

    而他喜欢的,正是这种澄净。

    靳渊手腕翻转,也不见是如何动作,便将温听扯着他衣袖的手握在了掌中。

    靳渊轻掀薄唇,“好,哄你。”-

    晚宴正式开始。

    宁桓虽未掌权,但贵为一国之君,自是居于上位。太后尊荣,居于左位。而梓桑公主虽为北荻公主,身份地位不能与太后比肩,但她此刻代表的是北荻王,便被安排在了右位,与太后并驾。

    李侯与靳相一左一右分居上席,遥遥相敬。温听虽身为长公主,但一无实权二无尊荣,座位稍稍靠后。

    好在温听也并不在意这些虚荣,打从那梓桑公主一出席,她便眼巴巴地看着人家。

    女人在容貌上多少都有些争强好胜之心,尤其温听打小被人捧惯了,旁的上还好说,容貌上落人一等,是万万不愿接受的。

    所以她很想看看,这梓桑公主是不是真的如传言那般美若天仙。

    只是可惜,梓桑公主一直带着面纱,而温听距上位略有些远,无法看清她的容貌。

    不过单看身形,确实算得上曼妙。

    可哪有女子比美比的是身形的?

    温听抓耳挠腮,恨不能挤上前去扯下梓桑公主的面纱一探究竟,却也只能在心中想想,无法真的付诸于行动。

    好在梓桑公主并未让她纠结太久,酒过三巡歌舞方歇,梓桑公主自己先站了出来。

    她曲膝拜倒在地,“梓桑早年略学过几首舞曲,方才欣赏了几曲大成歌舞,心痒不已,亦想为太后、皇上演绎一番。”

    这话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奇怪,梓桑公主身为一国公主,此刻所代表的又是北荻皇室,哪有一时心痒便为他国太后、皇上舞上一曲的道理?

    更何况还是在国宴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皇室宗亲的面?

    但结合众人猜测的梓桑公主入京的目的,此举却又不显得奇怪了。

    下座大臣们神色各异,互相交换着眼神。孟令逸左手握拳轻咳两声,引的靳渊投去目光。

    “孟将军身体不适?”靳渊主动搭话。

    孟令逸脸色发白,“多谢靳相关怀,只是大成与北荻气候相差太甚,孟某一时水土不服罢了。”

    “是么?”靳渊含笑举杯,“孟将军还要多多保重身体才是。”

    孟令逸举杯回应,“那是自然。”

    宁桓脸色略有些发白。

    他虽年幼,但终究是长于皇家,又得了宁枳和靳渊的提点,梓桑公主此举为何,他还是明白的。

    只是若不应,多少有些打北荻脸面的意味在。可若是应了,又仿佛是将这一国公主看做了舞姬。

    宁桓正思考着怎么答复才能在不伤到北荻脸面的情况下更合礼数时,李太后已然施施然开了口。

    “公主既然有此雅兴,本宫自是乐意成全的。倩秀,你带梓桑公主下去换套舞服吧。”

    这话俨然是将这梓桑公主等同做了舞姬了。

    梓桑公主一怔,咬了咬唇,“多谢太后,舞衣却是不必了。”

    她在侍女的帮助下褪去外衣和面纱,温听这才发现,她内里穿着的居然是一套合体裁剪的舞衣,衬的曲线玲珑,身姿愈发的妙曼。

    李太后毫无笑意地笑了下,“公主倒是准备的妥当。”

    梓桑公主又是一怔,待她抬眼望去,李太后却已经挪开了目光,正与身后的倩秀说着什么。

    梓桑公主只得俯下身去拜了一拜,而后水袖一扬,身随律动。那一甩袖一扭腰一回眸之间,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端的是活色生香。

    与她相比,向来自傲姿容出彩的温听,都觉得自己的长相寡淡了。

    温听下意识便看向了靳渊。

    只见靳渊一手拄着脑袋一手端着酒杯,神色不明地看着跳着舞的梓桑公主,而后一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连一个余光都没有分给盯着他看的温听。

    温听恨恨地捡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狠狠咬碎,只当嚼的是靳渊的肉。

    还说要哄她,就是这么个样子哄她的?

    能不能先收回盯在梓桑公主身上的目光?

    女人的小蛮腰也是能随便看的?

    所以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的情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也不知是温听怨念太过强烈还是目光太过□□,靳渊转过头来,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

    温听即刻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端庄文雅。

    她方才什么也没有想,即便是想了,那也坚决不能认!

    而上首,宁桓心不在焉地发着呆。

    “皇上方才为何迟迟不应?”李太后忽而开口问道。

    宁桓瞬间回神,“回母后,儿子方才是在想,怎么回应才合乎礼节,所以应的晚了些。”

    “合乎礼节?”李太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唇边挂着睥睨众生的骄矜笑意,“我想皇上你搞错了一件事情,小心翼翼谨小慎微,那是弱者才需要考虑的事情。你既是这大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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