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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FF7][SC]星之花》 27、27(第3/5页)
着小羊排,轻啜一口上千的高级红酒,而不是在这里毫无形象地拿起一片披萨,然后用习惯滋溜一声吸起可乐。
谢天谢地,玻璃杯里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
“柜子里有纱布,你可以将就对付过去。”萨菲罗斯又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尚且青涩的脸颊,水滴沿着卷发滴落,若隐若现地没入胸脯。“宝条一定会高兴的,他一直想让你生下我的后代。他从不对你做什么,只是因为还没到时候。”
松懈的神经再度紧绷。萨菲罗斯不仅是一名特种兵,也是一个男人。“所以你根本不必把我带回去。在这里你同样能得到想要的。”
“我想要的?”
萨菲罗斯低低地笑出声,以一种嘲弄她什么都不懂的方式。他慢慢靠近,爱丽丝想后退,双腿却打着颤儿,被压抑的气势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冰凉的皮革手套贴上脸颊,萨菲罗斯顿了一下,又除去它们,指腹再次摩挲着她细腻的脸蛋。
“我想要的。”他凑得很近,轻轻嗅着,鼻息拂过时鸡皮疙瘩从脊背爬上后颈,“不需要任何人多说,我会用自己的方法,亲自弄到手。”
他用力钳住爱丽丝的下颌,深深吻了下去。猫挠似的抵抗并没有带来任何困扰,他肆意□□少女的嘴唇和口腔,毫无欲望地舔舐牙齿和舌苔,审视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爱丽丝惊恐地睁大眼,几乎要被那魔魅的绿色吸进去,然而很快,她意识到萨菲罗斯并不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人。
当这个吻结束时,萨菲罗斯松开她,任由她跌落至地上。
“很好的表情,他会喜欢的。”惊恐与屈辱被快门声定格在相片中,像是完成了一个郑重的任务,他收起phs,跨过爱丽丝走进浴室。没过一会,传来了漱口的声音。很明显,萨菲罗斯并不想带着别人的味道进餐,至少那个人不是爱丽丝。
……去你妈的。
狂躁的心跳正慢慢平复,爱丽丝擦掉口水和眼泪,过了会儿,忽然抓住了不经意间泄露的重点。
当萨菲罗斯邀请爱丽丝共进晚餐时,她既不觉得惊讶,也不觉得害怕——事实上,她麻木了。但是一个事实仍带来了不小的安慰,那就是萨菲罗斯的兴趣并不在她。
“如果你不需要我,为什么我在这里?”她坐在离萨菲罗斯最远的位置,拿起一小片披萨,像仓鼠一样小口小口地咬着。可乐也属于她,但是她不明白,既然萨菲罗斯不喝为什么要点。还是说其实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
“缄默是一种美德,尤其当你自身难保时。”萨菲罗斯看起来不那么想理会她。他打开电视,录制好的节目被重放,是金碟的陆行鸟比赛。事实上他知道结果,毕竟是一个星期前的回放;即使不是回放,经年累月听着另一个人的解说,他对每一只赛鸟的品种血统性格也了如指掌,比对神罗职员的了解都要多。他只是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一种习惯。
“这不是宝条的命令。”爱丽丝试探。
“就算是,我为什么要按照他的想法做?”
“你有拒绝的理由吗?”
没有遵守的必要,却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爱丽丝如此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真相。
“如果你是在害怕,那么没有这个必要。”萨菲罗斯温和地说。这种温和并不能让人安心,恰恰相反,只会反常得令人警惕,他对这种问题厌烦了。“你知道为什么快餐会被定义为垃圾食品吗,盖恩斯伯勒小姐?”
“不知道。我也不认为它们是垃圾。”
“因为提供了过多的热量。人类被设计为偏好高热量的食物,这是一种本能,但是当食物的获取不再困难时,这种本能成为了缺点。这就是它们成为垃圾的原因——对人类已经毫无意义了。就是这样。我根本不关心你是不是古代种,对神罗寻找的应许之地又有什么帮助。无论是你,还是盖斯特,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
被父亲的名字所触动,爱丽丝扭曲着嘴唇,毫无遮拦地反问,“克劳德就有意义,是吗?”
狭细的瞳孔猛地缩紧,又渐渐松开,萨菲罗斯静静地看着她。
“克劳德的衣服,克劳德的鞋子,克劳德的偏好——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克劳德他——”
一道魔法击中了她。不是什么伤害性的,只是沉默。她抚摸喉咙,然后徒劳地张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带着近乎扭曲的胜利的快感,萨菲罗斯告诉她,“我不伤害你,只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不代表我不能。毕竟我不是你的克劳德,理解了吗?”
迎上爱丽丝讶异的神色,萨菲罗斯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自从在教堂看见她,第一反应竟不是当年的那个古代种长大了。他的眼里只有爱丽丝本人,温驯的双眼,柔美的轮廓——是克劳德会喜欢的、那种像他妈妈一样的女人;而这么多年来,克劳德就一直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与她产生交集,并且试图隐瞒这段关系。他不想表现得那么愤怒,好像有多么在乎这件事、在乎得根本无法忍受似的,他也确实冷静地面对了,在竭力不去思考的情况下。
但是萨菲罗斯做不到。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在任何测试中都得以保持的冷静崩碎了,在遭受背叛时过分的冷漠亦不复存在,他就是想顺从心意让爱丽丝流尽鲜血,然后把尸体丢在克劳德面前看他绝望的表情——
他在意克劳德,并且该死地嫉妒爱丽丝所得到的一切。
“你必须保证……我会……”
“只有他……必须……”
“他是你的了。”
白色刺进双眼,酸涩的眼泪渐渐流出来,到处都很痛,痛得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一百二十八个灯泡,那是真的吗?确保在实验时不会投下任何阴影,他曾一遍又一遍地数过,永无止境。真是奇怪,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唯独对这种小细节有印象。痛苦留给他的远比想象中的深,直到将一切都遗失,忽然又跳出来告诉他是时候感到恐惧了。
“我很抱歉,这里没有更适合招待客人的东西,不过我想你也不是那么在乎?”
尖锐又阴冷的声音,因为刻意作出的轻柔显得诡异无比。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不想表现出这一点,但是恐惧闪烁在他睁大的双眼中,那么无助和脆弱。视线中出现了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油腻腻的黑发、厚厚的圆片眼镜、阴森古怪的鹰钩鼻,还有干枯的嘴唇上永远挂着的扭曲笑意。
宝条。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必须逃走。暴露在他视线里的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足以让他的理智就此崩溃。克劳德悄悄动了一下身体,没有皮带或者镣铐的拘束,他是自由的。可是另一种惊恐马上支配了他,他感觉不到四肢。干涸的血迹依旧残留在手术台的孔洞间,而他仅剩一点必要的躯干,躺在中央任人宰割。
“无伤大雅的小限制,你能长回去的,不是吗?”宝条轻柔地向他比划着“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因为激动让断口再次流血。“毕竟按照你的表现,常规手段并没有拘束的效果,幸而削减质量是不错的选择。”他坐回自己的旋转椅上,滑到办公桌前,在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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