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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FF7][SC]星之花》 26、26(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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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的定位消失了。我需要解释,杰内西斯。”
“希望你没有在其中扮演什么不光彩的角色,这件事与你无关。他是我的东西,他知道这一点,不需要任何人替他做出决定。”
“……替我转告克劳德,我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我不介意去第五区对他的小秘密一探究竟,也不介意再多做些什么。”
毫无疑问,克劳德是那种非常能激发母性的人。
“克劳德可以吃下去!”少年举起勺子。
就像现在这样,像个两三岁的孩子,分不清“克劳德”与“我”之间的关系,因为她们这样称呼他,所以也就这样自称。他不断地重复她们说的话,总是犯错,简直可爱极了。艾米莉亚又跟爱丽丝确认了一遍他真的不是傻子,不过这一次,明显带着揶揄的味道。不得不说,克劳德进步得很快,或许因为这只是在找回他失去的部分。
“能吃下去也不行。”艾米莉亚板着脸,把剩下的麦片和面包端走,“爱丽丝,你也是,别再偷偷给他吃的!”
一旦决定一起生活,问题便一个接着一个。首当其冲的是,她们不知道究竟该给克劳德多少食物。一开始的时候,艾米莉亚觉得让他吃到饱自然会停下,但是当克劳德惊人地吃下一整锅炖菜、五块面包、还有一些其他时,怕他撑死的艾米莉亚当机立断,决定凭经验投喂。
以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来考虑是一回事,考虑到三十公斤的体重又是另一回事,这确实让她烦恼了一阵。最后她决定每餐都摸摸少年的肚子,手动判断。
另一个问题则是,这个家里没有他能穿的衣服,丈夫曾经的衣服对他而言太大,穿着容易到处磕碰。她们正着手把衣服改小,过几天也可以去别人家讨些穿旧了的;但是在那之前,总不能光着身子。
艾米莉亚的衣服,在身高方面还真是恰到好处。
这一点是爱丽丝发现的。尽管一开始的时候,艾米莉亚不太喜欢这个做法;但是考虑到克劳德可能正在被追捕的身份,又似乎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看,我年轻的时候有这么瘦。”她抻起长裙,在自己的腰部比划,令人沮丧的粗了一大截,“你爸爸说过,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觉得我可怜兮兮,不由自主地想要照顾。我呸,结婚前是哈巴狗,结婚后就成了狼狗,哪一天不是我在照顾他。你知道吗?他竟然会把臭袜子乱扔!有时候我从床底下能扫出好几双来……”
“你竟然没把袜子塞进他嘴里?”爱丽丝憋着笑,接过裙子,也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艾米莉亚以前真的很瘦,因为自己穿恐怕也很勉强。但是当她发现克劳德竟然能轻松套上时,不由得气鼓鼓地去捏他的脸,拉长又松开,捏红了一大片。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母女俩审视她们的杰作。少年委屈巴巴地把下巴垫在桌子上,噘着嘴,瞪着他们,无声地诉说着对加餐的渴望。她们不得不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以避免动摇,蓝色的吊带长裙,白色的小外套挡住了胳膊的肌肉,裙摆下露出的小腿和双足慢悠悠地晃荡,倒是勉强能看得过去。
“没有吧?”爱丽丝思考着,“毕竟是男孩子,这样就差不多了。”
“不是,你看他头发。”手指抚过飞翘的金发,往下按压,“长度够了,洗澡的时候也能垂下来……这真的是天生的?”手一松开,金发又跳跃着弹起来,艾米莉亚忍不住又揉了几把,手感太好了,“如果不是这头乱毛,你简直多了个妹妹。”
爱丽丝手也痒痒的。按照她们这么薅的频率,也许可怜的少年很快就会面临斑秃的困扰。
“唔……也许他需要一顶遮阳帽?”
“我还真有。”
在圆盘下,帽子从来不是必需品,并没有需要遮挡的阳光。但是在艾米莉亚年轻的时候,曾有人给她买了很多有用没用的东西,都是几十个gil的便宜货,但是她就是被那些便宜货迷了眼,死心塌地跟了一个臭男人。
白色的遮阳帽很快被从蒙尘的箱子里翻了出来,被雏菊所点缀的、过于青涩美好的。再次看见它,一时感慨万分,却也没有太多念想。帽子扣在了少年头上,把陆行鸟毛强行压塌下去。
大大的绿眼睛从帽檐下露出来,骨碌碌地转着,悄悄打量她们。
空气陷入了某种微妙的沉默。
“……不行。”艾米莉亚摘掉帽子,“不能这样子。他这样出门,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爱丽丝虽然不赞同,但是也不由得同意妈妈的看法。她真的没想到……她知道少年柔和的五官一贯雌雄莫辩……但是在欺骗性极强的刺头的掩盖下,竟然如此柔美,如此秀丽。这绝对不是能安全行走的长相,因为这里是米德加,也是贫民窟。
感受到忽然变得凝重的气氛,克劳德坐立不安起来,看看爱丽丝,又看看艾米莉亚。然后他推开椅子,走到艾米莉亚面前,撒娇般抱住她,亲昵地磨蹭她的脸颊。
“别这样,嗲死了。”艾米莉亚轻轻推他,不好意思地扭头。
克劳德歪歪脑袋,飞快地在她侧脸轻啄一口,傻兮兮地笑开。
艾米莉亚抹了把脸,一败涂地。
“如果有人陪着……也不是不行。”
给克劳德洗澡的任务,被爱丽丝承包了。
洗他就像洗一只大型犬,要阻止他兴奋地将水泼得到处都是,也要提防他在水里吐太久泡泡以致溺水窒息。他真的一点常识都没有,作为人类生存所需要的基本概念都忘得一干二净,稍不留神就会做出可怕的事——去摸灶台跳跃的火焰、握住刀具锋利的刃缘,有时候甚至会忘记呼吸。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事只发生了一两次就在没有出现过。
小黄鸭吸引力少年的注意,让爱丽丝得以顺利地、从容地给他刷背。
指尖顺着凸起的脊柱往下,一点一点,慢慢滑动。
“你一直不快乐,是吗?”她慢慢地说道,眼神渐渐黯淡,“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快乐……我以为我能让你放松,每次你都能在我这里睡着……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开心起来是什么样子。”
“原来……你能这样笑啊。”
无忧无虑,整个世界因此光辉灿烂。
额头抵在桶沿,鼻子微微发酸,视线渐渐模糊。克劳德总是对她微笑,除开第一次流泪的初见,一直一直在笑。他真是不可思议的存在,知晓她古代种的身份,了解她的痛苦与烦恼,大部分时候都在聆听并且从不提出建议……他总说她应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对她的人生指手画脚。
作为古代种生存之前,她首先是爱丽丝。
“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不知道……你的眼睛……你的声音……”
她听见了声音。模糊不清的低语,从不间断地来自少年;有时候是可怕的尖叫与哀鸣,她会试着安抚它们,直到克劳德能松开紧蹙的眉,让他暌违已久地放松睡上一会。但是除此之外,毫无帮助。
她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无论是克劳德正在遭受的、他的烦恼他的变化,还是笼罩着他们所有人的将来的、晦涩而不可名状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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