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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古风乙女游戏女主后》 30-40(第6/22页)
这权利可就大了,虽然很合理,但是金簪忍不住还是惊愕:“持剑入殿?”
皇上长吟了一声,思索片刻……还是不解:“这有什么值得你惊讶的地方吗?难道你会来杀我吗?我很难想象你杀我的理由。”
金簪:“……”
皇上只是用懒散随性的目光看着她。一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这么自信”的样子。
皇上的画风真的不太对头。
殿内的香气渐渐浅淡下去,化为持久而弥香的乌木香气。
金簪犹豫着,抛出问题:“圣上缘何如此关照微臣?”
这个问题或许是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钥匙。话一出口,皇上身旁伺候的蔡公公已然惊恐地瞪大眼。就连皇上,也沉吟片刻。
会给出什么回答呢?
蔡公公已然大气不敢出,手持拂尘屏住呼吸。
皇上又眨了眨眼,细眼眯着,慵然地看了看蔡公公,又看了看金簪。再把视线游移开去,看向镂云金锃镶红铜香炉,语调慵懒戏谑:“我和徐二是好兄弟,徐二的心上人,我自然要多关照。不然呢?”
蔡公公满脸不信:“……”
皇上拖长语调:“自然,你能得禁军总领之位,还是因着你从前在北疆素有威名,在太后的清明宴选中大放异彩,叶司殿也来推荐你。你总不会认为自己是凭裙带关系上位,做不了这个禁军总领吧?”
金簪:“那倒没有……”
皇上:“那就行了,真遇到处理不了的刺儿头就报过来。还有事吗?”
金簪还能说什么,拜谢:“谢陛下。”
皇上赞赏地点点头:“没事就这样,之后就不必多礼了,拜来拜去的我看着都累。蔡安福,送游总领出去——总领能骑马进出宫,记得给她挑一匹好马。”
蔡公公:“喏。”
蔡公公便是宣旨太监,年龄并不大,因是从小陪在皇上身边的太监,皇上登基后便得了重用。也算是少年得志。
眼下出宫的时辰刚好,赤色晚霞弥天铺地,映出人眼底下的激动和兴奋。
金簪脚步慢了一分,蔡公公在旁看着,眉眼禁不住乱飞,隐晦交流着:“说来啊姑娘……啊不,游总领,圣上说的话,您信吗?”
金簪:“什么信不信的?”
蔡公公:“圣上心里未必明白,不过我们可不能懂装不懂……小徐将军和圣上十多年的交情,圣上也没允他持剑入殿,更别说骑马出入宫禁。姑娘您可是独一份。”
金簪哭笑不得,不是很想接话。
皇上的帝王心术,怎么分析都可以,唯一不能分析的方向就是恋爱脑,一个皇帝天天想着谈恋爱,闹呢?
并且……谁说的皇上可能是断袖来着?金簪已经不记得是谁说的,但金簪隐约留下了印象。
眼见着蔡公公还要挤眉弄眼地说话,金簪想了想,选择用铿锵有力地话开口:“是的,圣上折节下交,有如三顾茅庐,臣必鞠躬尽瘁,好好带兵,结草衔环,报圣上之恩!”
蔡公公一腔八卦之情被这番感念君臣相得的话堵了个正着。
好半晌,蔡公公才缓过神,在心底嘀咕——
难怪圣上不下旨给小徐将军定亲,游姑……游总领,她看着完全还没开窍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接连下了几天的雨。
梦卿说,路上有不少百姓都夸这场雨来得及时,不耽误春耕。
到了钦天殿敲定继任的良辰吉日,天却恰好放晴了。
春风和煦,阳光明媚。
皇城武场,黑压压地站着一千多号人。
金簪眯着眼,站在高台上看着底下乌泱泱的兵。她一瞬间有一种自己当校长的错觉,而台下都是准备跳广播体操的学生。
学生总有逃课的,而继任禁卫总领的第一次演武,也一样有人逃。
站在高台上,金簪略数一数,就能算出位置有部分空缺。
倒不至于是将领吃空饷,毕竟禁卫归根到底是皇上的私兵,皇上和监军太监都会时时看巡一番,数数人头。为着一点钱搞空饷,不太值。
金簪下令,先常规用兵,命他们做日常训练。
同时暗暗吩咐负责点兵的刀笔武吏清点人数。
片刻后,军吏清点完毕,前来低声禀报:“总共一千九百九十三人,七人未来,俱有告假。”说着,将假条递了上来。
金簪翻了翻,理由都还算充实,脚崴的、肚子不舒服的、父母生病回家看望的、回去结婚冲喜的,都有。
理由是不是真的不重要,反正有将领批假,到时候追根溯源都简单地很。
只是……其中一些明显是旷掉的……
金簪看向另一个同样被叫去数人头的军吏:“你呢?数出来的结果有差别吗?”
金簪语气平静,眸底也是浅淡温和的棕色。偏偏语气中有一分见人跌入深渊而事不关己的冷淡。另一个军吏犹豫了几息功夫,才咬牙道:“没有,确是一千九百九十三人。”
金簪听着就笑了一声,视线移到梦卿。
梦卿立刻道:“实际在场的只有一千九百七十三人,少了两支十人队,都在姓方的百夫长名下。”
两位军吏都惊悚地看着梦卿,而梦卿毫不客气地回以蔑视:“看什么看?四位数的数数都不会,还有脸站在这?”
金簪拍了拍梦卿的肩膀,点点头,就吩咐道:“来人,先把这两个人捆了,塞上布丢一边去。”
其实数人都不用一个个数。这两个军吏都是待久的,和这些禁兵也都相熟,基本上对照百夫长,看一下对应十夫长在不在,十夫长要带的兵在不在,很明显。
下雨的这几天,梦卿闲着也是闲着,就跑禁卫所去认人。就这么把人记下来了。
这两个军吏报错人数,纯属故意。
金簪巡视禁军一圈,站在方百夫长带的兵旁边时,吩咐人去把他叫过来。
方百夫长的面相乍看憨厚,就是眼睛眯得厉害,隐约闪烁精光。
他显然明白自己被叫来是因为什么,笑呵呵地从衣兜里掏出字条:“是我忘了,游总领不好意思,那二十个人晚上不知道去哪个暗巷里逍遥,白天都说肚子不舒服,请假了呢!”
纸张已经皱巴巴的了,金簪没有接。
她只是笑:“去暗巷里玩,然后今天不舒服来不了?”
“是啊!”方百夫长一拍手,很痛心疾首地说,“我也是考虑到您一个姑娘家,听这些暗巷之类的东西不好,这才遮掩一二,没想到您查上门来了,实在不好意思。”
金簪听到了梦卿在旁抑制怒气深呼吸和磨牙的声音。
她……她自己也未必就不生气。
清点人数的人存心和稀泥。百夫长也是。并且未必没有他的默许——毕竟两个十夫长带着一个小队旷工,还是很明显的。
又或者说,他们故意这么明显,就是想看看,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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