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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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他展开双手,面向面前的敌人说:“我的盟友手握最后的开关,哪怕你们抵达御前也再也阻止不了我们。”

    “不是吗——阿道夫·K·威兹曼先生?”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比水流的话转移。偏远的角落,白色的少年将红伞扛在肩头,另一只手怀抱猫儿。他身旁站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后是本应该将注意力放在医院那边的非时院成员。

    似乎是发现鹤见稚久失踪之后第一时间就将人手转移到了去寻找白银之王的下落上,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黄金之王没有选择让氏族控制住高塔上的敌人,而是选择离开。

    阿道夫·威兹曼从后面走出来,对身边的老人说道:“我们被发现了,中尉。”

    比水流放飞鹦鹉琴坂,对白银之王笑起来:“看来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呢,也难怪稚久会说是他鲁莽了。”

    阿道夫·威兹曼摇摇头,抚摸着怀里的猫儿,他否定了比水流的话:“不,那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他的不解转为仇恨的瞬间就做好了决定。他知道抬高王权者偏差值最好的方法是王弑王,所以鼓动无色之王来杀我是为了现在,——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一瞬间他决定好的事情。”

    阿道夫·威兹曼目光沉沉地看向比水流:“你不应该指引他这个目标,绿之王。”

    比水流一点没有被指控的退缩,反而歪了歪脑袋,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起源之王的偏见吗?我倒是认为让所有人都有抗争命运的力量是一个很好的目标。”

    阿道夫·威兹曼摇了摇头,回忆起了不久前登上天空帝国号的那个少年。

    一个懵懂而迷惘,循规蹈矩地遵循石板安排而前进的少年。

    他的信念与信仰还未成型就被粉碎,自尊与价值在过往的苦难中被践踏。于是他追寻理由,在最后的希望中迎来了终末的绝望,彻底葬送对世界最后一丝由吠舞罗保留的善意。

    “纯粹善良的人一旦跌落不见光的谷底淤泥,就会扎根向下,直到在腐败泥土上生长出恶之花,迎风伸展艳丽的花瓣,热情地引来一切沉入理想深渊的虔诚之徒,醉死、然后吞没。”

    所以才说比水流不应该给予鹤见稚久这个目标。

    甚至那还是个正在迷茫的鹤见稚久,就让比水流和他有了这种程度的相性。

    如果鹤见稚久真正绝望,那么这对盟友会做出什么?

    阿道夫·威兹曼攥紧了伞柄:“是你把他指引上了这条路,但最后你却被他吸引了,为什么,你从他的仇恨中看到了什么?”

    闻言,比水流眼里升起一种幼稚的,好像小孩看见喜欢的玩具的喜悦,他扫过近前的几位,微笑着欣然回答白银之王阿道夫·威兹曼的提问:“是新生,是命运的新生。”

    “无法抗争命运的人颠覆主导着他的命运、创造新的秩序——不变之王,我从他的仇恨里看见了新生的人类,他就是我理想中的成功展品。”

    “哪怕他要杀的王权者中也有你?”

    “哪怕他要杀的王权者中也有我。”

    比水流脸上带着与鹤见稚久神似的欢欣,他展望蓝天,展望御柱塔顶:“只要我们的理想能够成功,我指引他犯下罪行,他指引我赴身死亡,以死殉道,不足为惜。”

    “你们不会明白的。”

    比水流收回目光,重新寂静下来,有着遗世独立的静默和排外,他说:“我和鹤见稚久才是同一类人。”

    草薙出云攥紧指尖,忍住现在就像一拳头揍到比水流脸上的心情,压抑着怒气质问:“你说出这些话之前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鹤见的抚养人的感受?”

    “哦呀?据我所知小稚久已经成年了唷。成年人当然不需要所有事都向家长报备。”

    突然一道华丽上挑的声音插.进对峙的几人当中,偶听刀剑轻鸣,是来人甩开刀刃上血迹的声音。高挑美人笑着扫过阿道夫·威兹曼身后的黑发马尾青年,遗憾地放过了同门小师弟。

    这个时候还是要看看场合呢。

    “紫。”比水流喊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绿之王氏族御芍神紫。

    御芍神紫抚摸肩膀上的鹦鹉,正是琴坂带他到这里来的,同时带来的还有Jungle剩下的成员,大量带着头盔的人围了上来,举着终端兴奋地确认包围圈里的超能力者。

    “看来我来的时间刚刚好呀,流。要开始了吗?”

    “是么,不提醒我都要聊忘记时间了。”比水流压下双手,御芍神紫和五条须久那接到信息迅速归到他两侧。

    比水流眉目冷淡却有着幼稚的笑容,他对面前的人说:“谈话就到此为止吧,几位。借用稚久的话来说,接下来就该是「王权战争」了。”

    “早该这样了。”

    低沉的声音响起,周防尊领着吠舞罗全员聚齐,赤发的王将燃尽的烟丢到地上,踏出一只脚碾了碾。

    慵懒的青年如睡醒的凶兽,哪怕是微微弓着背双手插兜的前进姿态,也能从他微微暗沉的眼眸里看出愤怒——周防尊脚下的每一步,如同烈火灼烧大地,留下一只又一只融岩般的足迹,走向比水流。

    赤色的王对盟臣说:“烧了他。”

    周防尊身后的氏族们高举手里的武器,大声喊着吠舞罗的口号。宗像礼司判断了几秒形式,没有犹豫地让Scepter 4加入抵抗绿之王权的战斗。

    这个时候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赤红的火点燃空气,十束多多良就在周防尊身后,向来温柔可亲的谏臣没有规劝王,而是走向了栉名安娜,弯下腰来拥抱她。

    “多多良……”

    “没关系,安娜。”十束多多良抚摸女孩的头顶:“我们都听见了,相信王,相信大家。我们一起去把他带回来。”

    “好。”

    战争一触即发,在场除了生死不知的无色之王之外,剩下的六位王权者居然都在。尽管比水流那边只有绿之王和灰之王两位,但面对剩下四位王权者也丝毫不惧。

    阿道夫·威兹曼叹息一声,转头看向国常路大觉:“看来这一战是躲不过去了,中尉。”

    黄金之王却模棱两可地摇头:“我不担心这一点,我担心的是石板。”

    “御槌高志的研究资料你看过,威兹曼……鹤见稚久太特殊了。”国常路大觉说。非时院和鹤见稚久之间的芥蒂由来已久,他本来应该直接让兔子们控制住那个少年,但对上那个孩子笑吟吟的视线时国常路大觉就知道是不可能的。

    鹤见稚久是没有战斗力,但是他敢孤身闯入御柱塔绝不可能是一时脑热。

    习惯了弱小,就习惯了准备好一切再踏上征途。而且鹤见稚久本就毫无威胁,换种说法他站在石板之间就是在稳定无色之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相比之下有件事更让国常路大觉警惕:“前任无色之王三轮一言逝去之前曾托人给我带来了一则预言,他警告我:‘当心一切能给鹤见稚久提供帮助的人’。”

    阿道夫·威兹曼皱起眉:“这个预言……”

    “你是不是也觉得熟悉?”国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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