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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止水之夏》 140-160(第13/28页)
的这里,问起来的时候全部都遮遮掩掩,好像怕刺痛我受伤的心灵。
那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等到猿飞日斩亲自来,他也没有好意思在病房里抽烟,只是坐在我的床边叹气。
我很想问他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显然准备说一半。这话说一半还不如不说,难不成他也觉得我失忆了?
“止水啊。”
“我没失忆,不要告诉我这消息是您传出去的。”
猿飞日斩看我看了一会儿,才说:“那是因为你最开始醒过来的时候谁也不认识,还差点打伤人。”
“……”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因为受伤而意识不清的时候,迷迷糊糊行动也是有可能的。
“没人谣传你失忆,那是你自己干的。”
“……”
“我给你约了心理医生,今下午你做个心理测试。”猿飞日斩慢慢地说,“短暂失忆是可能的。”
我就盯着他看,一言不发。
猿飞日斩都快被我看累了,他用自己没点着的烟管敲敲桌子。
他斟酌着语句,最后还是对我说:“水门的事,也许另有原因。”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你们都在说什么事,没头没尾的让我也很难办。但让我猜的话,按照我当时的人设这事应该跟四代火影有关。
我揉揉脑壳。
“您直说吧,我不想再听你们打哑谜了。”
一阵沉默。
猿飞日斩就给我讲了一个四代火影复活并背叛木叶,见面就差点杀了我,还打伤了他过去的几个贴身暗部以及老朋友的故事。不仅如此他当面承认了我曾经是他的人这件事,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又把我戳穿了一次。
当时旗木卡卡西不在,他本来就在出任务,现在更是半路上接到通知去找纲手了,到现在卡卡西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
而本来应该主持局面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那时候还在装病,老人家甚至在自己家院子里浇花。
“……”
所以听起来我是被打的最惨的一个,怪不得我觉得伤好的这么慢,原来根本就是又被捅了一次。
“现在是什么情况?”我问。
“水门他离开了木叶,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你也不要声张。”
“所以失忆这事果然是你们说的吧。”
“咳咳……你本来不就失忆了。”猿飞日斩干脆就不装了,“这不是能顺便掩饰你的事吗?”
但我其实没有失忆。
你们这一出搞得我差点真的以为自己记忆有问题,脑袋还乱乱的。
猿飞日斩走的时候还盯着我的手,我低头一看,指甲油怎么还在。
等等,这段时间来看我的人也不少,他们不会都看见了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日向辉树翻窗进来,他绕过医生护士就跟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病床前。当时我正在随手拿着一本书在看,瞅到他的时候差点以为是有人来刺杀我。
现在他表情有点不对,显得很苦恼,果不其然他第一句就是:“黎明组织里全都是四代的人?”
看起来波风水门为了给我圆谎,连这身衣服的事也说了,也有可能是他们谈论整理信息的时候猿飞日斩说的。
但是日向辉树也见过这身衣服,要解释起来不那么容易。
“某种意义上,有一部分人是。”
我把书一扔,破罐子破摔地回答。反正组织里除了间谍就是卧底,还有几个真叛忍都听宇智波带土或者我的,四舍五入宇智波带土是四代的学生也就是四代派系,说他们全都是四代火影的人好像也没问题。
反正黎明组织的成员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执行过木叶的很多任务,宇智波带土拿他们给木叶清扫障碍是无比熟练。
“所以……”这是重逢之后日向辉树第一次在我面前表露出明显的愤怒情绪,“你根本就没有背叛木叶。”
真的生气了。
我骗他那么久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永远可以相信四代!
第150章 天光
我尽量把事情说的可信一点:“我真的放出了九尾, 那些事也是我做的,只不过我跟水门前辈一直有联系,这跟有没有背叛木叶没关系。”
日向辉树站在月光下, 他低着头, 我看到他已经在掰着自己的指节。
咔嚓。
这样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无比明显。
我现在很怀念过去的那个日向辉树, 至少他不会用这种冷到要杀人的眼神看我, 明明说着跟以前一样的话,现在的日向辉树却不会让我轻易糊弄过去。
要完。
“队长,你又骗我。”他说, “上次我问你理奈怎么样, 你是怎么回答的?”
当时我说理奈挺好的……
但既然他知道,应该是在那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可他一点都没说。
要是猫又女士在, 一定又要嘲讽我了。但是二尾小姐不怎么喜欢跟我说话, 还经常恼羞成怒不理我,现在我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你都知道了。”我声音越来越低,“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一切。
说到底还是要怪老祖宗。
但我能跟他说其实我是被老祖宗坑了之后又不得不跟老祖宗同流合污, 最后被全忍界追杀这种事吗。
日向辉树在那站了很久, 忽然收起了全部的情绪。他没有了恼怒也没有难过,又换上那张让我不想看见的笑脸。
他说:“队长,要吃糖吗?”
所有的真实情绪都掩盖在这笑容之下,我也无从想起到底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直到发现说出去的谎言其实还能被揪住尾巴, 而且死亡只不过是跨过了另一道门, 我就知道事情变麻烦了。
我叹了口气。
“好。”
夜色静悄悄的, 木叶也一如往常陷入了沉睡。当天方破晓的那一刹那, 一缕淡金色的光线从窗棱游移到地面。
进来例行检查的实习医生推开门, 呆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我一边咳血一边不好意思地跟她说:“病情有点复发,还有能不能帮我把这里打扫一下。”
她几乎是惊恐地后退了两步, 然后拽着我几乎全是血的毯子跑了出去,大喊另一个医忍的名字。她还没注意那上面正在滴血,有路过的人也震惊地围观。
等到芽吹医生来把满床满地的血打扫干净,把前来围观的人都赶出去,才对我说:“勉强算是个好事,我就说应该让你多放放血,你们漩涡撕开了好得还快一点。”
我苦笑了一下,没说话。
那也不是这么个放法,我是真觉得我昨晚上差点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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