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打工手札: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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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局角抵开场,两方击鼓而动,周士先发制人,朝柳士进攻,柳士节节而退,似乎应对吃力。

    李佑白侧眼看了一眼伸长脖子张望的周妙,可她的面目掩在薄纱下,并不能看清。

    周妙察觉到他的视线,扭头道:“殿下,适才将开场呢。”

    李佑白笑道:“角抵士多爱速战速决,兴许等不了多久了。”

    然而话音将落,场中的柳士站稳了脚跟,双手搏击,抱住了周士的腰背。

    李佑白眸光一闪,不及细看,那柳士便已拽住周士的腰带,猛地将他往左侧拽倒。

    周士下盘不稳,左腿又被他骤然一扫,“咚”一声闷响,竟先倒地了。

    诚然,速战速决。

    周妙拍手道:“妙啊!”

    因为柳士并非热门人选,赔率将近一比八,周妙仅用一枚金饼,转瞬赢回了八枚。

    李佑白淡淡地笑了一声:“周姑娘眼光独到。”

    “哪里哪里,运气好罢了。”周妙谦虚道。

    简青竹笑道:“周姐姐,好生厉害,怎知那人会反败为胜?”

    周妙又道:“胡乱猜的,我只是偏爱红色。”

    第二场角抵,场中两位差异甚大,李士身经百战,唐士初出茅庐,二人虽体格相当,唐士贵在年轻,但论经验,李士技高数筹。

    青格唐士,红格李士,中间留白。

    李佑白将一锭金投入了红格,周妙随之将八枚金饼也放入了红格。

    李佑白问:“你孤注一掷?不留一枚金?”

    周妙摇摇头,谄媚道:“此一局,我信殿下。”

    李佑白轻笑一声:“我以为是你偏爱红格?”

    周妙反问道:“殿下呢?殿下为何选李士,不选年轻的唐士?”

    李佑白沉吟片刻,方道:“角抵亦是搏斗,短时间内以术御敌,才是上策。年轻气盛固然是好,可未经磨砺的刀绝非一柄好刀。”

    周妙笑言:“殿下所言极是。”

    锣响,第二局开场。

    唐士年轻,气力,速度均在李士之上,然而面对唐士的强横,李士应对自如,宛如四两拨千斤般,卸去他的力道。

    一局过半,唐士气喘吁吁,反观李士,气定神闲。他等的便是这样的时刻,李士遽然发难,使出浑身气力,将唐士撂倒在地。

    此一局,周妙以八枚金赢回了二十四枚,沉甸甸的金饼捧在手中,喜悦涌上心田。

    “周姑娘,好运气。”李佑白笑道。

    周妙正欲答话,帘外忽而来了一位贵客。

    道七和尚先念了一声佛,在帘外拜道:“参见大殿下,得闻殿下归京,贫僧特来拜见。”

    李佑白敛了笑意,道:“禅师不必多礼。”

    陈风旋即撩开竹帘,道七缓步而入,双手合十,垂首道:“许久未见殿下,忽闻殿下生了腿疾,贫僧日夜为殿下祈福,盼殿下早日康复。”

    周妙不由得多瞧了一眼道七,见他外罩白氅,容色肃穆,俨然一副久别之后略显生疏的模样。

    奥斯卡没你,我不看。

    “劳禅师惦念。”李佑白转而吩咐陈风道,“为禅师沏一杯龙井来。”

    道七顺势落座几前,陈风将茶碗递到道七身前,笑道:“此龙井自不比禅师茶艺,望禅师见谅。”

    道七接过茶碗,低眉道:“此茶一闻便知是好茶,一旗一枪,茶芽恰是正当时。”

    “禅师谬赞。”

    道七饮过一口茶,轻轻放下了手中茶盏,目光却投向了坐于一角的简青竹。

    周妙见状,叹道,是啊,道七竟然还未亲眼见过简青竹。

    不过他只看了一眼,便转开了目光,问李佑白道:“下月十月初八,殿下会来寺中么?”

    十月初八?

    还没等周妙想明白,十月初八究竟是什么日子,李佑白摇头道:“恐怕要让禅师失望了,因腿不能行,我便不往寺中斋戒了。”

    道七垂低眼,念了一声佛:“既已见过殿下,贫僧便不久留了。”

    李佑白亦不挽留。

    道七走后,简青竹才低声好奇地问周妙道:“先前那和尚是不是就是道七禅师?”

    周妙微微吃惊,问:“正是,你见过他?”

    简青竹答道:“当日龙舟灯会时,遥遥见过一眼。”她的目光又望了望李佑白,却未再说什么。

    场中几声锣响,压轴的第三场,双方登场。

    两人袒胸露背,周身古铜,身材虽也健壮,却不像寻常的角抵士。

    场中执锣人,唱道:“青格者,皇城卫戍官,方敢,红格者,锦州军麾下,赵怜。”

    这两个人不是久经角抵戏的力士,而是武人。

    看台之上接连发出了响亮的喝彩声。

    周妙不禁紧张地握了握手中的金饼,李佑白见她动作,问道:“此一局,你当如何落筹?”

    周妙沉默了片刻,说:“我拿不定主意,不晓得谁比较厉害,殿下以为呢?”

    京城卫戍由禁卫军统辖,拱卫王都,是皇帝的军,锦州军辖入京咽喉要道,由镇军大将军李玄掌兵,李玄非姓李,是由李元盛赐姓李,是当年削藩的一位猛将,是天子心腹。

    可惜,李玄也老了。

    李佑白轻轻抚过手边的茶盏:“青格者,胜。”

    待宫侍端着木盘来之时,李佑白果真将一锭金放入了青格。

    那宫侍来过两回,转而又将木盘递到了周妙眼前。

    周妙虽也有些犹豫,可还是按照剧情,取了二十枚金饼放入了中间留白一格。

    留白一格,一比二十五。

    若是赢了,她便能换回五百枚金。

    周妙清清楚楚地记得,这一局为和局,的的确确会是留白。

    李佑白凝眉问道:“为何?”

    周妙只道:“我拿不定主意,只好胡乱猜了。”

    二十枚金,并非小数目,哪怕是赌筹所得,真是胡乱猜测?

    李佑白眉心轻蹙,定定地看向周妙,可帷帽之下,他无法分辨她的神情。

    宫侍见她落筹后,旋即转身而去。

    落筹再不能变了。

    李佑白转开了眼。

    *

    宫侍托盘,缓步回到了看台正中央,最为宽敞的一间竹幕之中。

    他跪地将木盘托起,孟仲元低头看了一眼,不禁笑道:“大殿下慧眼。”

    坐于他身侧不远的董舒娅闻言转过头来,也望了一眼那木盘,耳边又听孟仲元道:“大殿下虽伤了腿,可人瞧着,无甚变化,今日携美而来,倒是稀罕,娘娘以为呢?”

    董舒娅先前早已注意到了李佑白。他今日来时,除却一直跟随他的忠仆陈风,同行的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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