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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 520-540(第14/22页)
分朴素的匈奴人不顾会被军须靡咬伤手指的危险去掏对方喉咙,避免后者窒息而死:“他这样的金娃娃怎么会患羊癫疯?肯定是得贵种们的富贵病。”
“这么小就开始用药?”某人对军须靡的处境感到不忍:“他才多大?刚刚够上马拉弦的年纪。”
“许多刚够骑羊的匈奴人不也被人推打仗?心疼一个穿金带银的岑陬?我看你是羊癫疯犯了,才会说这令我恶心的下贱话。”
骂人的是一地位高于不忍者的匈奴人。
军须靡的性命还算坚强,不一会儿就缓过气并哆哆嗦嗦地被丢上马。
“他这样能换出高价?”队伍里有赶路赶到不耐烦地爆了怨气:“万一汉皇以此为借口,向我们压价又该如何?”
“压价就压价!他就算压五成的价也可以丢出保我半生荣华富贵的金银珠宝。”领路的匈奴人立刻回道:“你要是对我的做法产生异议,可以离开这个队伍。”
只是他们本就是与右部为敌,不可能放离开的人走出视线。
对方只是发发牢骚,还没想在这里丢命。
一旦进了焉耆以南的大汉据地,就有人去查清他们到底是谁,并且接手军须靡这重要人质。
“这里怎么全变样了。”去过汉朝的匈奴人已数年没来靠近大汉的楼兰地,结果这里除了几个西域人在正常营业,就是在此歇息一晚的汉商,以及搬迁建筑材料的汉军工匠。
“楼兰人呢?被杀光了?”接应的汉商给他们定了最好的谒舍。这群糙了几个月的匈奴人在领头的房间窃窃私语,犹豫着是前往汉中亲自交货,还是在此拿钱走人。
“不如咱们拿钱走人吧!”路上遇到的汉商只有三十骑兵就让人生畏,如今遇到装备更好,数量更多的汉军,有可能被里头的军痞黑吃黑掉:“经祁连山道前往汉地的小路难走,咱们还是……”
在座的匈奴人对视一眼,最后选择拿钱走人,不要赌命。
“确定了?”接应的汉官带着一个小吏装扮的西域人过来会谈,得到对方的一致肯定后对恍惚的军须靡验明正身。
值得庆幸的是在河套战后,大汉手里的匈奴俘虏和定居大汉的西域人里有人见过军须靡的样子。帮忙认真的西域小吏用乌孙语和军须靡交流了会儿,然后有医家上前捏骨看牙,确定对方的外表特征与年龄、身份大致匹配。
“是本人吗?”
“不敢说十成十,但也有七成的把握确定是军须靡本人。”
“怎么是七成呢?这就是军须靡本人。”领队的匈奴人有些急切。
汉官没有理会对方,而是等待医家的体检报告:“还健康不?”
全副武装的医家摇了摇头,紧锁的眉头难以展开:“你有没有使用一些不好的药?如opium果膏制品?”
军须靡的表情一愣,犹豫后还是没有道出实情:“未曾。”
一旁的匈奴人生怕肉票卖不出个好价钱,抢答破了军须靡的假话:“他途中曾发过一次羊癫疯。”
“羊癫疯?”医家问道:“他家族有羊癫疯史吗?”
“没有。患羊癫疯的哪能当上一国之君?”
因为幼儿的羊癫疯初发于二十岁前,而且除了家族史还应该考虑环境因素,所以靠这点信息还不能判断军须靡是羊癫疯或……
“夏日图在绑架我时给我用过让我抽搐的秘药。”眼看对方要断他是羊癫疯,玩大发的军须靡赶紧圆谎:“我这年纪哪里知道opium果膏是什么味道,也许那时就已被人下了毒药。”
医家的眉头随之松开,但却紧了汉官的眉头。
这个小子,一看就非安分守己之辈。
随行的汉吏提上装满糖引的包裹,足以让在场的匈奴人换到属于他们的金饼。
“有五万之巨?”
“如假包换的五万。”
汉吏回道:“你可以现场验证。”
按照1糖引换10斤糖块的操作,如果他们操作得当,换到的可不止五万。
“……汉皇爽快,希望还有合作的余地。”
拿到钱的匈奴人也不逗留,没过夜便分散逃亡西域之北。
“有必要把我们当成豺狼虎豹吗?”第二天才启程送人的汉军不免嘀嘀咕咕:“担心我们黑吃黑啊!”
回收糖引的手续无比复杂,他们就算有能力去黑吃黑,也无法将黑钱洗净。
“除了这乌孙的小子,还有谁随咱们回去?”在此呆了两三年的汉军摸摸粗糙的脸蛋,想着回去一定要把身上搓个五遍有余:“楼兰的那位上了车不?还有莎车、若羌、精绝等地的国主?”
“楼兰的被安归亚压上车,其他的愿自费前往。”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咯!”
对方的话让军须靡感到不解。
但很快有事实解释他的不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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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 第 534 章
◎君王应有君王的体面。◎
祁连山下的小道是大汉通往西域的唯二途径, 历史上因此路爆发的战争不计其数,几乎成了百年一次的死亡轮回。
刘瑞对前往西域的通道也是势在必得,更不会让百年一次的死亡轮回在自己的治下再度上演。可是就像《大秦帝国》里的说得那样, 如果还是义渠人管义渠, 那就得怀柔以对,收复其心;如果没有楚军驻扎, 楚人入驻,就不算是肉到嘴中。
面对各部的臣服文书,刘瑞是表面宽和, 内心压根不信这套。
历史的教训历历在目。
抽象派的三哥在这一点上十分可取。
唯一值得刘瑞头疼的是迁徙所需的人口财力不亚于对西域发动几场战争。
国人的故土观念是很浓重的。
想让他们离开故土就得拿超量的真金白银“说服”对方。
“钱是永远不够花的。”虽然外贸赚了不少, 国内的循环也初具规模, 但是朝廷也曾欠了勋贵、地主十几万金。
别问他们为何不找朝廷要债,问就是朝廷有兵, 民间不会支持他们推翻刘瑞;二就是以金钱除外的方式还债,如打河套地时,刘瑞许以未来的草场让关中的勋贵甘心把田宅上交以安抚出征的将师家属, 二来就是做生意时给点便利、免税或让他们借用官驿壮胆。
“朕还是从嫉恶如仇的君子变成黑心的官吏。”
官营改私的危害性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为了弥补空缺,刘瑞还是择中处理,选择靠南越的开发与西南的地图让勋贵回本,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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