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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大宋第一女讲师》 20、二十:乾元私会(中)(第2/2页)
下。说罢,又提起那柄环给司马光倒了盏茶。
“喝罢,过几日你有要事去做呢。身子骨要紧,可不能耽误了要事。”张儒秀说道。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加上一句“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那简直是在玩女霸总与男白花的游戏了。
这方司马光心思都在张儒秀给自己倒茶上去,根本没注意到张儒秀说的“要事”。
其实按张儒秀的思路,这要事是她来委婉提醒司马光跟自己说说殿试情况的。她心里想知道司马光考得如何,只是不好明面儿上去问,败坏气氛。而这要事,便是官家赏的“琼林宴”,张儒秀深信司马光定是会去赴宴的,所以才叫他养好嗓子。
只是谁知,司马光听了她的话,只是默默饮茶,没说这殿试方面的事。只是他饮茶时,止不住地疯狂回想方才那手心里的触感。
张儒秀的手背在他的手心下压着,那时二人都愣在原地,只是张儒秀的手指却蜷曲了几下,甚至经脉间的跳动,也能模糊感受到。
许是热茶下肚,又或是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司马光觉着,自己心窝子里暖烘烘的,像是被暖炉烘炙着一般。心底蓦地升起一股葳蕤的火苗,劈啪作响,烧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之上。
司马光笑笑,流杯曲沼间,好似醍醐灌顶,某些事上,他逐渐明晰了方向。
“舒云。”司马光唤道。
这声极轻,轻得叫张儒秀以为,那只是夹在推杯换盏之间的杂声。
“怎么了?”张儒秀回道。
她的声音也学着司马光,轻薄却又坚定。
“你可愿叫窗子开得大一点?”司马光说道。
张儒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原来那扇小窗是紧关着的。而雅间又帘幔重重,这样一看,倒是叫人觉着雅间的闷得慌。
张儒秀点点头,说道:“开一些吧。”这话之意,便是叫司马光去开窗了。
“好。”司马光说罢,便起身朝窗边走去。
司马光一站起来,衣襟便顺势而下铺展开来,他的身姿走过去时挡住了透过来的光,影斜倚在张儒秀脚边,无限延长。
张儒秀看过去,瞧见司马光正解着锁着窗的窗链,指节翻飞,几下就解开来。衣袖一起一落间,窗子便被推开,对面的楼宇与榆柳便映入眼帘,不远处的嬉笑声也顺势飘了过来。
只是美景在前,张儒秀眼中却充盈着司马光那被衣袍遮住的腰身与修长的双腿。外面的风吹了过来,衣袍随意摆动了下,之后便沉寂下来。
张儒秀将景与美人尽收眼中,含笑盯着司马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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