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女讲师: 16、十六:关心过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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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到了对面后,张儒秀立马放下了扯着司马光衣袖的手。

    这边的好光景她实在是太熟悉了,恍惚间还能看见自己某日给人画大饼的身影。

    张儒秀心里愈发不安……

    “光哥。”张儒秀叫住身前不远处正在买小吃的司马光。

    “怎么?”司马光转身,问道。

    他手里提着的都是些女子家喜爱的玩意儿,这些物什也并不是张儒秀叫他买的,反而是这位愣头青自己一股脑儿买了许多。

    看着历史上的名人有意无意间讨好自己,张儒秀心中总觉得这一幕很违和。

    “徐记那小店旁可还有什么好吃的?我在想,一家老店旁,总是要围着几家口碑不错的店的。”张儒秀问道。说罢,走上前去,同司马光并行。

    “旁的店?我当时只顾着看这家店了,倒是并未对店一旁上心。”司马光说道。

    然而就在张儒秀松了一口气时,司马光又补充道:“不过我倒是记得,有家小铺紧挨着徐记,只是铺主关了门。那铺瞧着也是新开的模样,铺样崭新。”

    没错,司马光口中的那家关了门的新店铺,老板娘就是张儒秀。

    张儒秀听完,面上虽还是那般淡定,心却怦怦乱跳。

    二人这番对话结束后,便再无话题可聊。二人往前漫无目的地走着,司马光本想再买些吃食,奈何看见张儒秀一脸兴致不高的模样,也便作罢。

    “你快要赴试了,是么?”张儒秀寻了个样式奇特的簪子,仔细瞧着,一边问着一旁傻站着的司马光。

    “嗯。也就是三日后。”司马光瞧着她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默默记下事。

    “啊……这么快。”张儒秀答道。

    她有一个习惯,每当她专注于某件事时,便无心去管旁人的事。她现在仔细盘着那根簪子,回应司马光的话也是颇显敷衍。

    “那我便祝你一路顺风,金榜题名。”张儒秀说道。

    说罢,她掏出钱袋子,买下了这簪。她又随意插到了头上,篦子与簪相撞,颇显贵气。

    司马光自然会高中,少年初入仕,意气自风发。

    “多谢。”司马光回道。

    二人之间的尴尬氛围,任张儒秀是个愣头青,也深深地感受到了。也许司马光也觉着尴尬,提议去听个曲儿,喝个茶。而城南却并没有几座茶楼,二人都犯了愁。

    “舒云,不妨稍作歇息。”司马光说道。

    二人正巧走到了一家小馆前,那小馆自然是不能与矾楼相比,只是此刻也算是聊胜于无。

    张儒秀本来想继续走走散散心,一看司马光手中大包小包,额角都出了几分薄汗,便不忍心再拒绝他。

    张儒秀点点头,心想着方才她怎么不帮司马光提着点东西。如今二人并排站着,张儒秀精致靓丽,司马光却略显狼狈,倒显得她跟资本家一般。

    ……

    小馆子到底不比那大酒楼,一进去熙熙攘攘,人挨着人走。许是春困缘故,馆子里的人都来此点了几杯茶来饮。这处百姓劳力多,自然无暇同文人雅士一般,肆意品茶。痛饮几杯,消下那喉中干意,便赶紧起身干活去。

    司马光走在前面挡着来来往往的大汉,寻了个人少的地儿。

    这地儿挨着小窗,午后的光洒在窗纸上,窗纸上纹着的花鸟便在一方小桌上洒下了生动的阴影。

    “想喝什么?”司马光看着发呆的张儒秀,问道。

    “你随意点罢,我都行。”张儒秀回道。

    这小馆子也别指望它有千百种好茶,二人来也不是来论一番风雅的。

    司马光听罢,颇为无奈。他怕自己点的那人又不喜,可她这样说了,自己再推脱也不好。

    于是他也随意去点,是最为普通的涩茶。

    张儒秀再喝了半盏茶来终于回过神来,她大眼一扫,倒是觉着此刻的场面就跟老夫老妻体验生活一样。

    桌上摆着的都是张儒秀方才想吃的小吃,一旁是些首饰妆奁。许是热茶下肚,驱散了初春的微微寒意,张儒秀竟觉着,自己心里暖烘烘的。

    这样一歇息,精气神倒是也恢复了过来。

    热茶下肚,方才温馨的氛围这会儿子又变得尴尬起来。

    司马光也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话,只是一个劲地给张儒秀喂着她说好吃的糕点。

    “乾元节那天我俩也要出去玩,你知道这事么?”张儒秀问道。

    司马光点点头。

    “到时候我俩去矾楼罢,那里面雅致,可以听个曲儿。”张儒秀又说道。

    司马光点点头。

    “你说句话啊,不然会让我觉着自己太强势了。”张儒秀看着司马光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不禁笑道。

    “我只是觉着自己刚来汴京不久,凡事处理起来还未有那般熟稔,到时出了差错就不好了。游玩的事,你说好那便好,我没什么要求。”司马光解释道。

    “真的?”张儒秀有些惊讶。

    你说假话我不信,他没什么要求,那是全凭自己指挥了?

    司马光点点头,似是觉着自己有些敷衍,又说道:“女子家总是对玩乐格外有见解的。乾元节那天城里热闹喧哗,你想去哪儿,我跟着你便是。”

    这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暧昧的意味,说罢,司马光的脸便红了几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只是张儒秀可不管那些暧昧,听罢这话后,她已经在脑里想出游规划了。

    ……

    张儒秀觉着,今日这半天可以说是用浑浑噩噩来形容。要问她在喝过茶之后同司马光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那她只能说是好聚好散了。

    二人又逛了会儿,张儒秀蓦地就打了个喷嚏。毕竟是初春,天还有带有些凉意的。只是张儒秀今日穿得薄,走得路多了,不免就着了点凉。

    这一喷嚏她自己倒是没有多在意,只是一旁的司马光手足无措起来。忙着道歉,忙着找小医馆,在她再三推脱之下,还是拿了几方药。

    司马光的说辞也颇有长辈风范。说什么“女子家身子骨弱,要好好爱惜才是”,又说什么“等你到了我这般年岁,就知道着凉的苦了。”这些话说得颇为诚恳,只是从司马光的口中出来,就有说不出的违和感。

    他明明也才二十岁而已,说出的话简直是位老爷子的口吻。

    张儒秀看着他一脸焦急的模样,也只能一声声地安慰着。

    当然司马光头上的弹幕也说出了他的真心话:“你说假话我不信。”

    于是张儒秀就不愿再做解释,任司马光奔前走后。

    诊了脉,买了药后,司马光就把张儒秀送到了张府里。当然司马光另寻了一匹马,只让张儒秀一人坐在马车里,他称为“安心养病”。那凝重的神情,差点就叫张儒秀忘了这病的缘由只是打了个喷嚏。

    所以她就这样回了府,也得到了张父的关心,二姐无情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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