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闺藏娇: 23、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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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云院,季均面色红白不定。

    自家大人这是发.情开窍了?

    相对于季均的旖旎心思,吕墨却是一脸镇定,轻咳一声,教训季均,“阅百家书,求人间道。”

    “嗯。”季均点头,表示受教,心底想的却是,大人啊!你这是求的阴阳合.欢道?

    这一厢,二人还在说着风花雪月。

    另一厢,季离慌不迭从院门边疾步走了进来,神色紧张。

    “大人,老夫人突然发病。”季离上前一步,说道。

    “什么症状?”吕墨闻言,旋即站起,撩袍往外走。

    母亲吕大娘子的身子向来康健,从未听说有什么隐疾,而且季离一向沉稳,鲜少有这般慌张的模样。

    “老夫人突然癫狂,手里举刀,逢树就砍,逢人便杀,众人惊慌,唯恐避不及,我看着情况不对,便将老夫人手脚给......绑住了。”季离神色紧张,小心觑向吕墨。

    吕墨明白他心思,“事出从急,无妨。”

    季离得了吕墨原谅,继续说道:“我将老夫人安置在榻上,又斗胆探了老夫人额头,老夫人此刻正发着高烧,嘴里说着胡话,说什么宫内圣上要杀她。”

    季离随吕墨边走边说道。

    吕墨闻言,神情森冷。

    季离话音刚落,又见一年轻护卫,领了宫中一内侍进院。

    此时夜黑,按理宫门落钥,内侍不得随意出宫,而这时出现在相府,定有急事。

    吕墨忍着心急,立住脚步。

    内侍见到他,立即上前,“圣上急诏,皇后突然发病。”

    “什么病?”吕墨闻言,隐隐觉着不对。

    “娘娘突然疯癫,手里举刀,逢人便杀。”内侍压低了声音又道,“娘娘向来温和,从没像今天这般过。”

    一日,二人,同症状。

    吕墨听着内侍的通传,默默看季离一眼。

    季离心下会意,独自往吕大娘子处而去。

    吕墨心思森森,跟随内侍,进了宫。

    *

    皇城,皇后寝宫,凤凰台。

    吕墨一进凤凰台,一眼便看到了正阴沉着脸,闷声不言的新皇宋玦。

    “那日宫里大火,我就觉得不正常。”宋玦看到是他,眼睫微抬,冷冰冰道一句。

    “圣上觉得哪里不对?宋玉尸身已经找到,圣上还有何担忧?”

    来时一路,吕墨心中原本的紧张,已经慢慢平复,思绪也重回清明。

    事出有怪。

    所以,是冲着他和新帝宋玦而来的?

    拿女人试局,吕墨想了想,对于敌手,总是不屑。

    “那尸身被烧得面目全非,什么都看不出来,哪里就能确定是他?”新帝宋玦,神情冷肃,目光定定看向吕墨。

    对于宋玦,宋玉始终是他心中的刺。

    提起宋玉,吕墨微微一笑,安抚宋玦,“圣上是不是太过紧张了?”

    “不,不是紧张,前夜我就觉得有人站在我床前,对我持刀,说要杀死我,说要报仇,可是我陷在梦魇中,怎么都睁不开眼。”宋玦想起前日梦魇之事,就觉抓狂。

    “圣上忧思过度了。”吕墨定定看向宋玦,目光平静无波。

    “父皇在世时,就喜欢请一些僧人进宫做法。我也要请,我要请更多,规模要大过父皇时,我要看看,神佛到底是保佑我?还是保佑父皇和宋玉?”

    “圣上,此举不可!”吕墨连忙止住他。“圣上莫忘前朝妖僧祸乱宫闱之事。”

    “这事就这么定了。妖僧祸国,那是因为前朝皇帝昏庸,我不是他们。”新帝宋玦主意已定。

    “圣上三思。”吕墨又劝。

    新帝宋玦出手止住他的话,转而又问:“你母亲也病了,与皇后情状一致?”

    新帝宋玦说得肯定,吕墨心下一凉,眉目低垂,回一句:“是。”

    他不说他是怎么知道的,吕墨也不问。

    何必问得清清楚楚?他安插的那些眼线,早遍布相府。

    “那一定是他们了!宋玉他恨我们!阴魂不散!”宋玦狠狠拂袖,摔落一地奏章。

    吕墨面色平静,接了。

    宋玦面上尽是疲态,“这两日你先住宫中,奏章太多,帮我分一点。”

    *

    两天后吕墨才得以出宫。

    晚霞光铺满了归途。

    这天是愈发热了。

    回府路上,吕墨途经首饰铺,又挑挑选选,买了十几支珠钗。

    丞相府,吕大娘子院。

    吕墨踩着月色而归,正好与刚刚伺候完吕大娘子入睡的嫣然,在门边撞了个满怀。

    “季均说,这两日一直是妹妹在照顾我母亲,寸步不离,日夜相守。”相撞时,吕墨揽臂扶住她。

    “兄长照拂了我,我这么做,是应该的。”嫣然略略后移,想与他隔开点距离。

    嫣然不满,他扶她就好好扶,为何要把手停在她腰间?

    “辛苦妹妹了。”吕墨垂眸看向怀中人,连着两日都没能回府,天知道他有多放心不下她。

    “不辛苦,与我,兄长无需客套。”

    他就这样俯视着她,以身高优势压迫她,欺人太甚了呀!

    嫣然微微推臂,想将他的手打开。

    可是……他纹丝不动。

    几个意思?揩油啊?

    “有两天没见了。”吕墨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黏糊糊的,笼在她头顶。

    所以呢?这就是他揽着她的理由?他想她了?

    “以后相见的日子还长,就算我成亲了,也会经常回来见兄长的。”

    嫣然受不了他这样纠缠的劲儿,眼瞅着季均往她和他而来,低低道一句,“有人来了。”

    听言,吕墨倏地在她腰间轻掐一下。

    嫣然吃痛,收臂,再看他,却见他已经将手臂收回,淡然地披在身后,月色披在他身上,好似什么出格举动都没有过,他又恢复了他的风光霁月。

    衣冠禽兽!

    不远处,季均看清立在门边的两人,直接转身,离去。

    季均很知情识趣。

    “七妹。”月色下,吕墨又唤她一句。

    他还有完没完?嫣然无语,却只能耐心应承,“嗯?”

    “皇后娘娘发了病,与我母亲症状一致,发病时间也相同,我有些事想问妹妹。”吕墨想了想,说道。

    听吕墨如此说,嫣然顿时心一惊,仰眸问他,“兄长什么意思?”

    “妹妹以前久居宫中,可曾见过此病?”吕墨想了想,问。

    “不曾。”嫣然直接回绝。

    “好。”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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