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将养成实录(重生): 29、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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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内心祷告道。

    才想了没几句话,林氏便祷告完毕了,捐了香火钱后,转去其他佛殿。

    徐香晚心中甚是不安,她跟在身后,见刘妈妈扶着林氏进了另一座佛殿,裴麟也跟在林氏身后,于是转身便快步往观音殿走。

    迈过殿槛,徐香晚燃香后三两步便又跪在了蒲团上,见四下无人,徐香晚行礼诚心地出声道:“观音娘娘在上,妾身徐香晚,适才我夫君裴麟并非有意不敬,请观音娘娘饶恕他,保佑我夫君裴麟子嗣昌盛,子孙满堂,人丁兴旺,瓜瓞绵绵,香火不绝!保佑我母亲林氏能如愿孙绕膝前,福寿绵延。”

    行完了礼,将清香插进香炉里,转身却见一个和尚站在角落,向她行合十礼道:“愿施主得偿所愿。”

    “有小师父吉言,妾身便等着如愿了。”徐香晚行礼笑道,跨出了殿门。

    有一青色衣角在朱色的殿门旁飘出,显眼极了。

    裴麟微压墨眸,看着眼前的观音金像,大拇指无意识地磨搓着微握的食指,不知在想着什么。

    -

    在落霞隐没之前,徐香晚一行人终于赶到了郑氏名下的山庄——香林山庄,之所以这么取,是这山庄后山上种着一大片枫林,到了秋日黄灿灿地一片甚是好看。

    众人赶了一下午的路,早已疲惫,还好山庄里平常就有看庄子的管家女婢,在半天前收到了郑氏一行人要来的信,已经将晚膳准备妥当了。

    看得出来这山庄屋宇重重,建的很是气派。

    就是毕竟只是供郑氏偶尔游玩所用,所以女婢并不多,是以郑氏来时就拉了三大车日常用物,连杯盏筷勺、巾帕等这些物什郑氏都要用自己常用的,自然也不会落下她素日那些能晃花了人眼的衣衫首饰等,还带了一小沓银票以供急用。

    等这些东西被搬出来安顿好,然后用郑氏带的杯盏筷勺用了晚膳,月儿已经挂上了树梢,郑氏安排了住宿,便让女婢们引着去。

    徐香晚原本以为郑氏如此阔绰,想来给她和裴麟安排的房间也是极好的。

    待那女婢引着他们进了一处院落,徐香晚更是确定。

    这院落修得极为雅致,脚下的鹅卵石大小颜色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感觉,木柱乌檐,两旁还修着竹林流水,巧致得很。

    进了屋内,外屋宽敞舒服,比得上裴氏院落。有件山水梨花木屏风挡住了内室,徐香晚只看了一眼便知里面不差,于是赶紧先将寝衣收拾出来,急急去浴房洗去一路风尘。

    待她穿着寝衣走进内室时却心头一滞。

    那床......也太窄了些吧。

    景院里的床她能滚上五六圈,可这张床两人平躺着就得肩挨着肩了,床尾的被子上绣着很多玩乐的小儿。

    “......”二伯母这意图也太明显了些,徐香晚抚额。

    见月在一边,“姑娘,那是百子被诶”,等她意识到了什么,闭嘴已经来不及,于是偷溜着出去了,还拿着要收拾的衣衫。

    内室没有塌,也只有一床被子。

    寝衣单薄,夜风吹得徐香晚哆嗦了下,她不再犹豫钻到床上,掸开百子被盖到眼睛下,然后面对着墙闭眼睡觉。

    隔了一会儿,是门吱呀开阖的声音,他的脚步声刻意放缓,然后在床边好似愣了一会,最终窸窣作响上了床。

    后背的被子被掀开,一股凉风股入后又传来一阵热气。

    裴麟肩宽腰窄,徐香晚侧着身,裴麟的肩都抵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有些......不舒服。

    可徐香晚不敢动。

    烛火全熄,哪怕身后人的气息多么令人难以忽略,她都催眠自己快入梦乡。

    可裴麟却也动着侧了身,徐香晚肩胛骨上的那股热流一失。

    这样来的话,他们就不必紧挨着了。

    刚暗自松了口气,裴麟右手却穿过徐香晚的侧腰贴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她的小腹那么窄,好像裴麟一只手就罩住了她的全部。

    而她贴的快要和墙融在一起。

    裴麟眉心一皱,掌下用了些力道把徐香晚往自己怀里带。

    冰冷的墙面逐渐远离,徐香晚屏着气贴上了身后的一道热源。

    那是一种很难说清的热,是温热,但令徐香晚觉得这股热灼烧着她的心。

    贴在小腹上的手并没有拿开,反而被那大掌爱怜地、很温柔的摸了摸。

    徐香晚感觉心跳不在自己的胸腔里了,而在他的大掌之下,她的小腹中。

    扑通、扑通......

    回应着他的轻抚、回应着那股从他掌心散发出的热源。

    再也装睡不了,徐香晚转过了声,微仰头,有些难耐地细喘道:“裴麟......”

    她这是在提醒,暗自地拒绝。

    可她没注意到黑暗中她的这声裴麟有多诱人、令人丧失理智地发狂。

    他的大掌转而落在她的软腰后,变得具有侵略性地收紧,使她玲珑的曲线与他紧绷的胸膛紧紧相贴。

    黑暗中,两人明白,即使看不清,但眼中一定是对方。

    裴麟粗着、低叹了口气。鼻下的幽香、手下的温软令他突然不想再忍,不想再克制,那与她同床共眠的日日夜夜,都在挑战着他的耐性。

    他是年少,不懂敦伦,可为了她,他愿意去学。

    他是她的夫君,只有他可以给她,给她敦伦,给她......孩子。

    以前他对藏书楼最角落里的书册......避之不及,但现在却觉着......不够。

    也正是因为年少,所以,难耐。

    她不知道她的每个笑靥、每缕体息、每次相触对他而言都是一种难耐的折磨,在她熟睡的深夜,浴房的烛总是灭了又点,灭了又点。

    想起她在观音面前求得那般认真的模样,他自愿认输。

    于是温热的唇带着少年郎独有的馨香贴了上来。

    他没有深吻,只是很克制地贴了一下。

    就贴了一下,二人呼吸交缠,有团火不知从身体的哪个角落燃了起来。

    有谁的低声呻.吟从唇齿间溢出,那温热的唇便又贴了上来。

    他轻吻着他的妻,心中的某处开始疯狂蔓延开生机,喑哑低语:

    “子嗣昌盛?”

    他轻吻一下。

    “子孙满堂?”

    再轻吻一下。

    “人丁兴旺?”

    再轻吻一下。

    “瓜瓞绵绵?”

    再轻吻一下。

    “香火不绝?”

    “嗯?”

    微扬的尾调是在探问,可她早已在他一次次轻啄下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

    最后他无师自通地封住了她的唇,与她相濡以沫,唇齿追逐,比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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