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光入匣: 24、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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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沈照拉住了她,淡声道,“从那条路出你定还会遇见他们,随我来便是。”

    沈照对于宫中构造也十分熟悉,带着她从小道相绕,避开了宫人。

    一路上气氛压抑,谁也不说话。

    临别之际,沈照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身便走,谢佩珠亦头都不回到了屋中。

    言而无信,恶劣不堪,过分的一个人。

    让兰心打了些水沐浴,谢佩珠整个人落在热水中后,心情才渐渐平息。

    她刚刚也是因着别的事情的缘故,没能压住心中情绪,其实对他发火也不该。

    但到底一码归一码,沈照真是个不守信用的人。

    谢佩珠绞干了头发,沉默地钻进被中便睡了。

    次日一早,修好的断簪送到了谢佩珠手中,她顿了顿,插在了头上。

    至于那碎了的玉镯,谢佩珠却不敢在宫中拿去修。

    要被萧轩州发现了,总归不是好事。

    自从那日碰见高贵妃后,谢佩珠往后的穿衣打扮都向明艳方向靠拢,生怕被高贵妃认出那日是她。

    兰心为她梳头时,谢佩珠又望见了桌上的妆匣,想起沈照,心中更是郁闷不堪。

    然而谢佩珠明艳的打扮,反倒被高静月误会了。

    自从带她去了禁地后,高静月更是有意无意地暗示她不要痴心望向,而后天天也在她跟前说“妾不如妻,人贵在自爱。”

    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谢佩珠也懒得与她计较,只想着柔福公主这样特别的女子,终究还是少数。

    她特地挑了午后时分,人昏昏欲睡之时,能碰见之人也少。

    萧轩州正在书房中捧着本书看,望见她后弯了唇,“你来了,孤等你许久了。”

    那棋盘上还与那日一般,谢佩珠笑着落了座,“上回断在我这,便由我再接上。”

    谢佩珠自小也喜欢下棋,这是她唯一能接触到,与男子相似却又被允许的一件事。

    市面上的所有棋谱,都被谢佩珠研究的透彻。

    萧轩州饶有兴味地看着。

    昨日被沈照打碎了玉镯,今日对着萧轩州难免心虚,谢佩珠心里思绪杂乱,下棋时走的便也乱了。

    萧轩州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你若如今日这样下,当会输于我。”

    谢佩珠一顿,那棋盘之上的白子已渐渐占据了优势。

    她缓缓收了手,而萧轩州替她收了走错了几步棋,“你既今日心思不在这棋上,便还是另选日子吧。”

    萧轩州兴致不高,眼中隐有失望。

    谢佩珠看得出来,勉强地笑了下,便起身找了个理由告退了。

    她步伐匆匆,却被身后一侍从叫住。

    是个圆脸稚嫩的姑娘,常在萧轩州身边侍候,她悄悄塞给了谢佩珠一张字条。

    谢佩珠眼睫轻颤,知晓这是萧轩州对她的再次相约。

    但为何不在下棋时直说?

    谢佩珠想问,却见萧轩州立于门前,朝她颔首。

    她轻轻笑了笑,转身离去。

    *

    谢佩珠按着纸条上的时辰赴约,已入了夜。

    她下意识觉着哪里不太对,但打开字条确实是萧轩州的字迹,而那地方也在太子住处旁。

    谢佩珠换了身深色衣裙,提着灯走去。

    她推开门时,早日那婢子端上了点心和茶水,笑意盈盈地对她道,“谢娘子先吃些垫垫肚子,殿下处理完公务便来。”

    谢佩珠不疑有他,拈了一块酥饼咬了一口。

    她神色一凛,萧轩州那的酥饼外皮焦脆,因太子不喜花生,那酥饼中便从不放花生。

    而她第尝到的那一口,酥皮偏软,也有花生细碎。

    不对。

    而室内点起的熏香,气味浓烈,谢佩珠眼前渐渐发晕。

    “谢娘子等等些,我去为您叫殿下。”那婢女道。

    谢佩珠冷静地坐着,“我不着急,只是这点心有些不合我口味,你能否拿去换些来?”

    “自是可以。”婢女端着盘子转身欲走,谢佩珠抄起桌上的烛台,砸在她肩膀上。

    婢女吃痛,转而明白谢佩珠看了出来,唤道,“快来,快来。”

    谢佩珠提着裙子便跑,她恰好穿了身深色衣裙,在夜幕中不大明显。

    身后几个婆子追着她,转身出正好有一间屋子,谢佩珠推门跑了进去。

    屋中沈照的眉眼在烛火中更显冷凝,他放下手上的书卷,“是你?”

    谢佩珠这才发觉那香问题很大,她浑身酥软,有些站不稳当。

    她三两步扑倒在沈照身侧,却被他伸手捞在自己怀中。

    沈照听见了门外匆忙的脚步声,嗤笑,“你还真是不消停。”

    两人早日才闹了矛盾,但眼下情况更为紧急,谢佩珠酡红着脸,央求他道,“再帮我一次。”

    沈照将她压在书案之上,附在她耳边道,“白日之时,谢娘子这张嘴可十分硬呢。”

    书页被风吹的四散,沈照捏起她的脸,“我收些报酬,并不过分。”

    他低身凑近谢佩珠,这个吻绵长又深,在嘈杂中毫不担心。

    谢佩珠意识有些涣散,瘫软在沈照怀中,一时觉得似乎身在梦中。

    *

    “打扰了,请问您是否看到一位小娘子过去?她是今晚的窃贼。”侍从推开门,只见沈照执笔写着什么,望向他的眼神冷淡。

    那他的唇却红的有些过分,那侍从心中有些好奇。

    “未曾见到。”

    沈照在此是为了与太子商议要事,他们也不便打扰,大致看了眼便走了。

    清风吹开桌上散开的画,露出底下的美人。

    沈照徐徐翻开一纸书页,如今她不过接近太子几分,便遭到如此针对,若是真嫁与了太子,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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