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广告商: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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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幸灾乐祸地大喊:救命啊!抢人啦!

    王仲辅:你再嚷一次,你看我骂不骂你的。

    (小王和小何的前因故事,咱完结之后放番外了嗷)

    (还记得罗月止身在延国公府、主角团四处藏匿冯娘子的那段时间吗?他俩大概就是在那段时间嗯嗯嗯嗯)

    第126章 曾经相好

    罗月止火急火燎赶到榜下,见到人却瞠目结舌,完全搞不懂是什么情况。

    只见他那离京数月的义兄扛着他最好的兄弟,不顾肩上人挣扎,大步流星往外走,而自己表弟跟在旁边抽抽噎噎地哭。

    另一位同行的好兄弟看起来倒正常,像往常一样木愣愣的……可见到这场面还能木愣愣的才是最大的奇怪!

    罗月止迎上前,心中太多迷思,以至于不知道该先问哪一句,半张着嘴:“这……”

    “先离开这儿,好些人要将这傲娇书生逮走呢。”何钉二话不说,先将人塞进马车里。

    车舆中传来王仲辅愤怒的声音:“何钉!”

    罗月止事前计算着人数,正好带了两辆马车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罗月止一脸迷茫,还是决定领着李人俞和柯乱水上了另一辆马车,先按照原计划先回罗家。

    柯家阿姊和王家的长辈都在罗家等着呢,几家约好一起吃顿饭。不论考没考上,都为自家郎君们接风洗尘。

    ——其实尤其是怕考上了,闹得好些街坊邻居挤到家里看热闹、说亲事,叫人招架不住。

    外人不知罗家表亲上京,只知道罗家有两个孩子,今年都没参加科举,王柯两家碰巧来躲个清闲。

    路上,柯乱水和李人俞才将事情转述给罗月止听。

    能被好几波人围着“捉婿”,王仲辅自然是考上了,而且排名不低。李人俞是因为末位上榜喜极而泣。唯独柯乱水名落孙山。

    罗月止凑近柯乱水小声道:“我方才听人说了,这届殿试比寻常都严格,落了近三分之二的人下榜……这谁能想得到?乱水年前过了秋闱,都中举子了,搁京外同那些寻常秀才见了面,他们都得尊叫乱水一句先生呢……略有波折不妨事,以后机会多的是。”

    柯乱水点头,说自己无事。

    柯乱水落榜,罗月止自然不好当着他的面夸奖自家表弟,只是拍了拍李人俞的胳膊以作认可,笑道:“看我家这小孩哭的……我原以为他是个矜持的小郎君,没想到哭起来跟个小娘子似的。”

    李人俞很要面子,人前落泪自是丢脸,一个劲儿擦眼睛,红着耳廓,挺直脊梁不吱声。

    白桂看完榜立刻转头回罗家报信,比罗月止他们速度还快。几家长辈听闻有三位孩子高中,都是喜不自胜。

    罗邦贤连忙叫场哥儿把炮仗点起来,两辆马车正好拐进巷子,远远便听到连串炮声迎接。

    罗家夫妇见何钉从马车上跳下来,更是又惊又喜,今天既有金榜题名又有阖家团圆,实在称得上一句好事成双。

    “中了三位?”罗月止没反应过来。

    “介甫高中一甲第四,差一点点就要排进榜眼了。”王仲辅走来罗月止身边,拍拍他肩膀道,“还是月止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我这族弟前途无量。”

    北宋时期科举第一称状元,第二第三均为榜眼,探花在宋末才逐渐成为殿试第三的正式代称。

    截至本朝,“探花使”不过是宴游之时,众人选出本届最年轻美貌的进士,携手游园,折枝簪花,作风雅戏称罢了。

    “第四!”罗月止睁大眼睛。不愧是千古留名的王相公,虽说没中状元,但这名次也是凌然于千千万万学子,足称傲视群雄了!

    “但我寻遍各榜,好像没瞧见曾子固的名字。”

    “曾子固也落榜了?”罗月止讶然。

    王仲辅负手而立,小声补充:“他同乱水一样,都是轻诗文重策论的路数,结果都不理想……今年判卷似是较之前都更加严苛。若叫我说,科举乃第一大考,事关吏治,重文轻策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像什么好兆头。”

    罗月止听懂了他的意思,收敛神色点点头。

    “等等。”罗月止回过神来,上下审视王仲辅,揪住他袖子问道,“险些叫你蒙混过去。方才你同我哥哥是怎么回事?”

    王仲辅没躲过去,面露尴尬之色:“没怎么回事。”

    罗月止面不改色:“你猜我能信么?”

    王仲辅避而不谈,拉着他去找柯乱水:“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说……乱水想来正难过,月止最会哄人开心,我们先去瞧瞧他。”

    罗月止哼了一声,暂且放过他。

    柯乱水却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脆弱,已经在院子里同阿姊、李春秋和王家老太太玩起大富翁图来。他数学算不好,记筹码记得很吃力,但皱着眉头比谁都认真。

    李人俞虽满打满算跟他没见过几面,但经过刚才榜下那一出,同他有了些亲近的意思,站在旁边给他做军师。几位娘子怜惜柯乱水落榜,便也没说什么“观棋不语”之类的话去阻拦。

    “乱水这点比你我都厉害。”王仲辅道,“遇事沉稳,水波不兴,从来镇定自若。”

    “他不仅镇静,还有难得的魄力。之前我要买缘松社的作品版权,你还记得这事么?在场衣冠都进退维谷拿不定主意,唯独乱水第一个站出来点头,愿意开放授权。”罗月止也道。

    “他可是岑先生都青眼以待的举人。自要有这样的性情与气魄,一次科举失利又有何惧。想来是我们关心则乱,将他看轻了。”

    王仲辅感叹:“还有这样的事。”

    罗月止揶揄:“反观某些新科进士,屡次推脱,连句话都不愿同人讲明白。”

    王仲辅沉默良久,直到一整天之后,夜深了,聚会散场要各回各家,他才拉住罗月止:“你今晚要去延国公府睡?”

    罗月止左右看看:“小声些,是生怕旁人听不着么。”

    王仲辅拉着他往外走:“我方才同家人交代过了,我去送你。”

    罗月止道:“方才我还看见哥哥要找你说话,他盯你一天了……”

    王仲辅头也不回:“你还要不要听?”

    罗月止眨眨眼,笑道:“他都等了一天,便不差多等些时候。”

    等俩人钻进黑黢黢的车舆之中,王仲辅直言不讳:“我同他好过。”

    罗月止差点被空气噎死,好险没把自己舌头吞进喉咙里去。

    自觉已见识过不少风浪的罗郎君大惊失色,黯淡的月光照不清五指,朦胧中只叫他觉得自己听岔了:“你……啊?你和……”

    他都快破音了:“啊?!”

    王仲辅将他的话还施彼身:“小声些,是生怕旁人听不着么。”

    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科技限制吗?罗月止恍恍惚惚地想。农耕时代,便叫同志雷达也不顶用了?

    他打死也看不出王仲辅能有断袖之癖。这人从前风流得很,少不了去烟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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