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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大宋广告商》 120-140(第5/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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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或不买,全凭各位掌柜的心意。”罗月止抱着阿晞,笑眯眯的,比怀中小猫更像一只招财引福的金被银床。
第124章 再赴公府
罗月止将本旬的分红兑换成交子,连带账册送去了界身巷。
赵宗楠没怎么留意交子,却仔仔细细读起罗氏广告坊的账册。
罗月止管赵宗楠放钱买股的行为叫做“投资”,赵宗楠便开玩笑说自己的投资眼光很好,第一眼见到罗月止就觉得他潜力非凡,如今生意能做到这样,名满京城,实属不易。
赵宗楠点点其中的一笔流水,轻声问:“这笔款子放去了蕲州,月止找到那毕家后人了?”
罗月止便点头:“找到了,已有几封书信往来。我之前猜得不错,毕家印刷铺子规模不大,活字使用起来入不敷出,毕家子嗣只能将老爷子的活字盘收藏入库,再没拿出来使用。
他们听说我能将活字运作起来,甚至能攀上国子监的关系,都乐意托付,不仅将钱款收下,过一阵子还说要上京来当面拜谢,看看活字的使用情况,交流交流经验。”
说是交流经验,实则是想来打探如何以活字赚钱。
罗月止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本没有藏私的打算,正好顺水推舟。
赵宗楠点头,觉得他做事素来稳妥缜密:“有这笔钱在手,他们便能请得起读书断字的排版秀才,月止在京推广此道,还答应帮他们著书立传,毕家人想必是乐意的。”
他又问:“难道毕家传人没问过,为何远在东京的书坊商人如此神通广大,能在千里之外知晓自家活字的制法?”
罗月止手肘支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手腕,慢吞吞反问:“那你之前,怎么也没问过我呢?”
赵宗楠莞尔:“你想说便会说了,不必我问。”
罗月止回答:“我跟毕家人说,活字之事是听蕲州客商讲起来的。不过只言片语。我随着自己的理解东施效颦而已。究竟做得有几分像,还要毕家人来了再讨论。”
赵宗楠轻轻“哦”了一声:“你是这么跟毕家人说的。”
罗月止看他半晌:“长佑什么意思呀?”
赵宗楠桃花眼笑盈盈的,细看眼神却认真过了头,有种没来由的深邃:“我知道月止有很多秘密。”
罗月止没言语,睁着圆眼睛与他对视,正直又无辜的样子,多少有点像挠了人还理直气壮,假装无事发生的阿织。
赵宗楠胸脯起伏了一下,低头摆弄棋子,睫毛垂下来:“我原以为你答应了我,我靠你更近了,这些秘密自然就能看得清楚,谁知当局者迷,离近了更是捉摸不透……但我不急,时日还长,月止什么时候愿意坦诚相待都可以。”
罗月止听着他语气有些失落,忍不住坐到他身边的剔红圆凳上去,小声嘀咕:“我怎么不跟你坦诚相待?我跟你说的心里话最多了。”
“月止交予旁人看的,不足十之二三,交给我看的,大抵十之七八,但我不是要跟旁人比较,我是想要月止的十分之十。”
赵宗楠很温柔,却也很不好糊弄:“你方才那话分明是要歪曲我的意思。口才不错,真心却少了些。”
罗月止忍不住心虚,赵宗楠却先一步松了口:“我说了我不急。”
气氛有些难言的滞涩。
罗月止在沉默中一个劲儿观察他脸色,突然开口:“我今天不要下棋了。”
赵宗楠执棋的手顿了顿,指腹摩梭白玉棋子圆滑的轮廓:“那要玩什么?”
罗月止难得主动,凭着好大一颗胆子,提起衣裳,有些生疏地坐到他腿上,与他面对面说话:“……想睡午觉。”
玉棋子落在木桌上,声音轻巧。
赵宗楠头回有这样投怀送抱的待遇,审视他半晌,没忍住,隔着衣带扶住他的腰,或者说掐更合适,力气大了些,罗月止没敢吱声。
“同样是搪塞我。”赵宗楠品评道,“这样还算略合心意。”
罗月止笑了一下。
心道:狗狐狸,算盘声打得比雷声都大。
“午觉”睡够了,赵宗楠对罗月止说,要他明天陪自己去郇国公府。
“你不是要见我表妹么,明日我家五姐也在,就借此机会见上一面吧。”
“啊呀。”罗月止侧头看他,“这次不酸了。”
赵宗楠很轻地哼了一声。
罗月止此人吃软不吃硬,说难听点就是贱得慌,每次看他这样装模做样耍小脾气就觉得很带劲,心里忒舒服,腰和屁股都显得没那么疼了。
翌日,罗月止抱着晞哥儿去给蒲夫人请安,将猫崽子留在了蒲夫人的院子里,自己被仆使引领着去找年轻的娘子郎君们说话。
结果走过好几进门,抬头一看,堂上说话的不只有赵宗楠、蒲梦菱、头一回见面的成康县主赵清亭……
竟然还有那位脾气不好脑子也不好的九哥儿赵宗琦。
今日的情形早与当初在延国公府席面上大不相同。
赵宗琦或许是被提点过要对罗月止客客气气,见到他之后只是瞪着眼睛,一副怒而不发的模样,并没像之前那样吵闹。
但他忍了半天,想起当日罗月止把他当个兔狲耍着玩,忍不住恶狠狠地嘀咕了几句,说他“登堂入室,其心可诛”。
这次家里没有外客,赵宗楠对他不客气:“我听说过年的时候,母亲便因为九哥的口无遮拦而生气。她老人家如今就在静水轩里坐着呢,你声音再大些,她转头就要再教训你一次。”
蒲夫人敦静仁厚,但素有善教的名声。她是郇国公续弦娶来的第二任妻子,郇国公亡妻所出的几个哥儿姐儿,却没一个不服从她的教导,都很是乖顺听话。
她对家宅中的子嗣尽可能一视同仁,家风素来严谨,平日温和慈爱,但谁犯了错,也是不吝啬于惩戒的。
除了赵宗楠之外,赵宗琦是家里最小的嫡子。赵宗琦不像赵宗楠从小被养进深宫,须得谨小慎微地过活。他长在母亲膝下,比赵宗楠更有个幺儿模样,又娇又横脾气又大,是兄弟姐妹中最不听话的一个,没少被训斥。
他在外面张牙舞爪,在家里还算孝顺,蒲夫人的话素来是听的。
听赵宗楠这样提点,这位长乐郡公就如同一只锯了嘴儿的老虎,没胆子亮牙咬人。
赵宗楠给他台阶下:“九哥不是约了去八祖父府上叙话?天色不早了,别误了时辰。”
结果赵宗琦偏不下来,愣是不走了,坐在原处虎视眈眈盯着罗月止,横竖看他不顺眼,想听听他有什么本事打入自己家里头来,又给母亲和兄弟姊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罗月止无奈,索性说开了,跟哄小孩似的哄他:“总这样也不行。郡公您总该给我个冰释前嫌的机会。要不然我教你幻术吧——玉笔穿交子,记得吗?此乃天下独一份的功夫,我告诉你其中的门道,你就饶过我之前那回。”
赵宗琦还没说话呢,就见自己那个打小过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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