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自己的同人文后,本尊的人设崩了: 25、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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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他与师折云在客栈用早膳之际,师折云曾提及其早膳时而是山珍海味,时而是残羹冷炙,很是羡慕他有稀得不能再稀的稀粥喝。

    他猜想师折云与其父母并不和睦,岂料,何止是并不和睦,师折云对其父母简直是恨意滔天。

    他并不清楚师折云的来历,只知师折云并非出身于各大门派。

    其父母究竟是如何折磨师折云这个儿子的?

    为人父母者为何会舍得待骨肉相通,血脉相连的儿子不好?

    尤其是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岂会不爱自己的儿子?

    倘使换作年幼的他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他业已长大了,拜师尊所赐,他见识了人心的险恶,那之后,他又遭遇了诸多穷凶极恶之徒。

    为人父母前,首先是做人,连人都做不好的渣滓,大抵亦不会是慈母严父。

    一派风轻云淡的师折云教他心疼得不得了,他泪光盈盈,抬手抚摸着师折云的头顶心道:“折云,我在。”

    师折云顿时口中发甜,奇道:“你哭甚么?”

    “因为我心疼折云,折云这样好,该当被如珠似玉地宠爱长大才对。”盛临泽说着,愈发觉得心疼,不禁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了师折云而哭泣。

    师折云的心脏霎时软得一塌糊涂,他柔声哄道:“莫要再哭了,你都这么大了,为何如此爱哭?”

    “嗯,我三百又二十一啦。”盛临泽眼泪汪汪,“一想到小小的折云过得不好,我便哭得停不下来。”

    “本尊记得你三百又二十一。”师折云用指尖轻轻地揩着盛临泽的泪痕,“早已是陈年旧事了,莫要再哭了。”

    盛临泽哽咽着道:“对,过去了,现下有我陪着折云,我绝不会教折云受委屈的。”

    “本尊知晓了。”师折云取了锦帕,却怎么都擦不干盛临泽的泪水。

    盛临泽哭得嗓子都哑了,仰望着师折云,指着自己的额头道:“亲亲,亲亲我便不哭了。”

    这是要挟么?

    师折云冷静地思考着。

    是又如何?

    他稍稍垂下首去,唇瓣覆上了盛临泽的额头。

    盛临泽当即止住了哭泣,目中一片水光潋滟。

    师折云瞧着盛临泽目中倒映出的自己,不由想到了烟雨蒙蒙的江南。

    他的家乡在江南,他的双亲俱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

    他的父亲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每次父亲打他,都能将他打得皮开肉绽,痛不欲生;他的母亲表面上温柔贤淑,暗地里勾三搭四,他六岁那年,母亲丢下他与父亲,同情郎私奔了。

    当时的他更喜欢母亲,因为母亲至多对他冷嘲热讽,拿针扎他,甚少打他。

    他曾极度渴求父爱与母亲,他努力克制自己爱玩爱闹的天性,他日日挑灯夜读,以求金榜题名,光耀门楣,他对父母言听计从,他甚至曾在数九寒天,当父亲要打他时,自觉地脱尽衣衫,以便让父亲打得更爽快些;他亦曾帮母亲支走父亲,以便母亲能与情郎私会。

    然而,再多的努力都无济于事。

    当“元宝”被父亲活生生地打死后,他看着“元宝”的尸身,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没人要的孩子。

    现如今,他已不再渴求任何感情,盛临泽却出现了。

    盛临泽疼他,爱他,要他,盛临泽每日向他表白好几回,盛临泽只不过窥见了他幼年的一斑而泪如泉涌。

    他想他理当珍惜盛临泽。

    思及此,他的唇瓣蜿蜒而下,蹭过盛临泽的鼻子、人中,吻上了盛临泽的唇瓣。

    下一息,他从盛临泽唇上尝到了咸味。

    他已记不得自己具体有多久不曾哭过了,却原来,眼泪是这样的味道。

    盛临泽惊喜交加,睁大了双目,紧紧地盯着师折云。

    师折云亲他了,他所心悦的师折云亲他了,而且亲的是唇瓣。

    换言之,他与师折云接吻了。

    师折云一触即退,他并不后悔,只是区区一个吻罢了。

    盛临泽的唇瓣极为柔软,但他并未品尝到如同话本里头所描述的销.魂.蚀.骨。

    “折……折云……”盛临泽面红耳赤,双目明亮得过分,“我可以……”

    他抿了抿唇瓣:“我可以再亲亲折云么?”

    只是区区一个吻罢了,师折云自是答应了:“可以。”

    盛临泽软声软气地要求道:“那折云闭上眼睛好不好?”

    “好。”师折云依言闭上了双眼,须臾,他的下颌被盛临泽掐住了,他的腰身亦被盛临泽环住了,盛临泽显然异常紧张,一双手微微颤抖着。

    于他而言,只是区区一个吻罢了;于盛临泽而言,不单单是一个吻。

    他是否做错了,给予了盛临泽多余的期待?

    他不过是想安慰盛临泽而已,他不过是想报答盛临泽施予他的善意而已。

    他是否应该悬崖勒马?

    踟蹰间,盛临泽的唇瓣骤然而至,轻轻柔柔地贴上了他的唇瓣。

    好了,一个吻结束了。

    他方要伸手推开盛临泽,赫然闻得盛临泽道:“折云,将唇齿松开好不好?”

    他未及作答,一样柔软灵活的物什已抵上了他的唇缝。

    是甚么?

    他略微掀开眼帘,原来是盛临泽的舌头。

    眼前的盛临泽双目紧阖,面孔红得仿佛涂了好几层胭脂,整个人瞧来如痴如醉。

    他凝了凝神,犹豫着是否要将盛临泽推开。

    少时,他抬起手来,覆上了盛临泽的心口,正要施力,盛临泽已抢先破开了他的唇缝。

    口腔内侧的软肉似乎被烫着了,不知不觉间,他已松开了唇齿。

    盛临泽并非柳下惠,自不会放过师折云亲手奉上的机会。

    他不懂得如何接吻,凭借着本.能肆意索取。

    师折云自然知晓接吻之事并不是单纯的四唇相贴,但他并未预料到区区接吻会使得他腰身发软。

    应当是这副身体的缘故罢?

    不知盛临泽而今是何神情?

    他有些好奇,却没有掀开眼帘一看究竟的气力。

    片晌,他连盛临泽具体是如何亲他的都难以分辨了,他只知盛临泽在亲他,而他并不排斥这般吐息交织的亲吻。

    盛临泽拼命控制着自己,免得教师折云不适。

    他不曾与任何人接过吻,却一连与师折云接了两次吻。

    他明白自己理当适可而止,可他却已沉醉于其中了。

    好一会儿,他才成功地强迫自己松开了师折云。

    师折云尚未睁开双目,面色略略泛红。

    而他自己的面色定然红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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