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18、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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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予潇走过来,温声问他:“小晚,你怎么了这是?”

    池白晚微微一怔,眼角在一瞬间变得水红,低头嘶声道:“抱歉,温哥,我得先走了。”

    温予潇上来拉他的手:“急什么啊?晚上我请你吃饭。”

    谁知道这一拉不好,池白晚本能地甩开,温予潇的手背“哐”的一声重重撞在桌角,立竿见影地青了一大块。

    池白晚也没想到,瞪大眼睛,忙抓过温予潇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一个不小心,眼泪滴了上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很深的歉意,听在温予潇耳朵里,说不出的撩人。

    温予潇看起来是个绅士,尽管桀骜了一点,但是很有素养。

    实际上,他家是名副其实的演艺世家,本人更是贵公子,从小娇纵到大,是苦就没吃过,更别提被人甩手了。

    还是个金丝雀,连粉丝都算不上。

    温予潇影帝架子一时没搁下来,缓了一会儿才勉强说了句:“行了,被撞的是我,你哭什么?”

    池白晚吹着他的手背好半天,见已经无法挽回了,叹了口气,“温哥,我得回家了,今天的拍摄很愉快,谢谢你的邀请……”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次,可能不会了吧,池白晚如此想到。

    毕竟这次回去,池白晚想和傅司寒提分手,结束这五年的纠缠。

    分手……

    分手??

    池白晚头疼欲裂。

    温予潇还有话想对他说,谁知道眼前风筝一样的温柔青年活生生倒了下去。

    温予潇紧紧蹙眉,大喊着:“小皮!快叫人来!打120!”

    然而池白晚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抬上了救护车,送往最近的铂悦山医院。

    *

    池白晚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梦。

    就在是他一想到了“分手”这两个字的时候,脑子里一下子跳出来的大段大段记忆,彻底把他淹没。

    他叫池白晚,是一名穿书者。

    穿书之前,他是一名童星。

    因为小时候没念书就进了娱乐圈,长大后又拒绝过一名大佬的潜规则邀约,一直都不瘟不火,因为太过努力的拍戏半夜猝死,来到了这里。

    刚进入书中的世界时,他还是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奶娃娃,每天都安静地叼着奶嘴看月亮,等着福利院的阿姨把自己抱回床上哄睡着。

    池白晚显示出了和同龄人完全不同的安稳和懂事,不哭也不闹,于是,他很快迎来了愿意资助他上到高中的好心人。

    在个人档案里,他得知自己的父亲是一名烈士,父亲死后,母亲改了嫁。

    作为烈士家属,他有享受过很多特殊照顾,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他被好心人接走了。

    原来好心人是上城一名有权势的富商,凌洛的父亲,凌万。

    凌万是池父的战友,资助了他十八年,对他只有一个要求。

    那就是接近上城财富金字塔最顶层的傅家,用尽一切办法,成为凌家埋伏在傅家的眼线,把傅家最前途无量、心狠手辣的大少爷傅司寒送进监狱,让傅家永无再起之日。

    当时的池白晚一腔孤勇,为了报答这份恩情,义无反顾的同意了。

    凌万心思缜密,动用手段,抹去了池家和凌家在池白晚生命中存在过的痕迹,让他成为福利院资助的最普普通通的一名可怜小孩。

    可怜的十八岁高中生池白晚因为没有钱,掐着点,被暗地里安排进了夜总会打工。

    他穿着勾勒出腰臀曲线的侍应生服装,一双桃花眼灵动清澈,俯身倒酒时就那么温柔的笑一笑,简直是往人心窝子里戳。

    那一晚,傅司寒刚好回国,被上城富豪圈子里的朋友拉着去玩。

    他给傅司寒埋好了导火|索,引着他上钩。

    他只需要接近傅司寒,灌醉了他,醉的不能再醉了,套个话就好。

    然而,那天晚上的遭遇简直不堪回首。

    来玩的都是富二代,特别玩的开,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众目睽睽之下,池白晚硬着头皮开了一瓶又一瓶的轩尼诗、酩悦,甚至一口气开了十瓶路易十三,彻底引爆包厢的气氛,所有人置身于奢靡的金钱海,被馥郁的酒香迷失了自我。

    这些昂贵的酒都算在池白晚一个侍应生头上,这要是傅司寒傅意思,其他侍应生们眼热咬牙,却也无可奈何。

    饶是如此,傅司寒仍不觉得肉疼,像是钱烫手一样往外丢,那双眼睛一直盯死了池白晚,看着他白皙的脖颈,白珠一样的耳垂,漂亮笔直的锁骨,最后落在他的腰身上挪不动视线。

    傅司寒豪掷千金的举动惊动了大堂经理,他极有眼色地问傅司寒是看上了哪个小美人,一准把她留下讨您欢心。

    谁知道傅司寒点了那个腰细腿长皮肤白的男侍应生,“把他留下。”

    没人敢打扰傅大少爷找乐子,整个包间瞬间被清空,就连傅司寒的朋友都找了另一间房接着玩。

    池白晚咬紧牙关留下,坐在他身边半臂远的位置,被他强硬冷漠的气场惹得浑身战栗,坐立难安。

    他按照原计划邀请傅司寒喝酒,结果一杯一杯下肚,池白晚先醉的不行。

    傅司寒这人很冷淡,不喜欢上来就动手动脚,只是把他灌得醉醺醺的,抓住他的腰,俯身貌似要亲吻他的时候,池白晚下意识躲了一下,眼睛里那种害怕和恐惧不是装出来的。

    他当时就后悔答应凌万了。

    就是这一下,让傅司寒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很久,像是在判断池白晚到底是什么人。

    半晌,傅司寒起身离开。

    池白晚以为这事就算过去,没想到,傅司寒在第二次晚上又来了,这次提出了让他彻底离开夜总会,做自己的情人。

    池白晚懵了,这和凌万答应他的不一样,他想放弃这个任务,想办法还钱,但他已经没办法再联系上凌万了。

    他还求助于凌洛和他当时的暧|昧对象霍觉,同样遭到了婉拒。

    没办法,他只好躲傅司寒。

    可傅司寒看上的猎物,就算是打断了腿,也要握在自己身边。

    后来的事是池白晚一辈子的噩梦,傅司寒为了得到他,亲手阻断了他所有的生活,还把自己的仇家引到他头上。

    于是在那个夜晚,池白晚被打伤,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昏迷不醒。

    醒来后,他只看见来救他的傅司寒,没有带任何手下,自己一个人收拾了七八个黑衣壮汉,被对方的刀划的一身是伤。

    池白晚一下子就把他当做了救命恩人,恬不知耻地爱上了他,那晚,他把自己给了傅司寒,一给就是五年。

    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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