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的毒物喂养守则[重生]: 11、【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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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牧尘当日便从禅清楼侍者的攀谈中知晓了论剑一事,却根本没往心里进,左耳听右耳冒,当作无关紧要彻底忽略。

    而接下来的数日,他照旧入定修炼,不时关切一下辰念和辰知寒的存活,每日称一下辰念吃了几斤饭,再拿真气小心拍辰知寒一巴掌,试图激活他那凝滞的灵脉。

    于是辰念每天都要在他的“冷眼相对”下被迫吃上一斤的东西;辰知寒则每天都会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得神魂颠倒。短短几日下来,父子二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一圈,终日紧张兮兮,生怕在江牧尘的悉心呵护下早死早托生。

    江牧尘却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正在以“替天行道”的方式饲养辰知寒父子,一板一眼地将这些每日必做的要事记了下来,当作修炼的必经考验。

    今天辰知寒借口出去遛弯,带辰念出楼寻了个药铺开调理气食郁滞的灵药。

    “爹,难受。”辰念揉着胀浑圆的肚皮叹息,脸上刻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咱走吧。”

    “走?为什么要走!”辰知寒却拒绝得干脆,揉着被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眉飞色舞地笑道,“傻儿子,上哪儿再找像你娘这么好的人了!”

    辰念顿时胀气得更厉害了,鼓着腮帮子质问道:“哪儿好了?”

    辰知寒忙掐着手指头给他算:“你看,江牧尘他又厉害,又有钱,长得还这么漂亮。你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辰念登时露出了生吞苍蝇的表情,干脆利落地回敬道:“傻。”

    辰知寒顿时瞪起了眼:“哪儿傻了?!那叫超凡脱尘!”

    辰念的白眼翻得更厉害了:“脱你。”

    辰知寒当即气急败坏地又想敲他脑壳,却被街头的叫嚷声所吸引,探头一瞧,发觉竟是一伙剑修在下注,赌剑尊和“九岖派”的剑修庞东升谁胜谁负,不禁好奇地走上前一探究竟。

    岂料这厢刚挤进人群,就见一男子窜上木桌扯着嗓子喊道:“要我说,这剑尊的名号到底是怎么叫出来的,谁都说不清楚!你们见过启苍君用剑吗?没有吧!说不定所谓的天下第一剑是骗人的呢!”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喝彩声,不乏有人煽风点火地迎合道:“是啊!启苍君现在都没出来接战书,莫不是怕了?!”

    众人哈哈大笑,满是讥嘲。辰知寒眉头微挑,只觉得他们像极了街头卖艺的假把式,一手拉着辰念,一手提着药包转身便走。却不想行至小巷,忽有一道诡秘的力量如利箭般直直射入了他的后背!

    辰知寒手中的包裹应声而落。继而一股白雾袭来,掩去了他和辰念的身影……

    ……

    江牧尘在屋中入定一整日,再睁开眼时,已然是深夜。屋中冷冷清清,不知何人何时点了烛台,桌上则放着丝毫未动的食物。

    修真者入了一定境界后便可无畏饥饿。但美食在修真界依旧受欢迎。因为并非所有修士都能像江牧尘这般摒弃口舌之欲,大多数人依旧会对珍馐佳肴动心。是以禅清楼的茶点极受欢迎,而这些天来,林非镜也吩咐侍者们每天变着花样用食物讨他的欢心,生怕怠慢了江云州放在心尖尖上的师弟。

    可惜江牧尘一口都没动过,全都进了辰念的肚子,吃得他闻见甜味就想吐。

    江牧尘望着糕点盘发了会儿呆。从糕点堆放的形状、数量、以及桌边地上并无掉落的饭渣推断出今日辰念和辰知寒皆没有进食。而书上记载,像辰念这种年岁小的孩子,以及像辰知寒这般修为低下的“弱者”,每天必须按时进食,否则有性命之忧。

    这可不行。江牧尘端起那盘糕点走出了屋,听着楼内萦绕的靡靡之音,茫然四顾,这才意识到他好像许久没瞧见辰知寒和辰念二人了。

    能去哪里呢?江牧尘迎着夜风陷入沉思,莫觉着自己身边好像空落落的,因为这些天来辰知寒和辰念与他寸步不离,而他早已习惯了被两人环绕的感觉。

    此为……思念?他记得这个词,但早已忘却了这种感觉。如今怅然若失,却并无重拾记忆的欣慰,反倒觉得自己若真如江云州所言,先入世再出世,似“思念”这般的感觉定然还会再困扰他,到底是问道路上多磋磨。

    看来这也是我的劫数。江牧尘托着糕点盘慢吞吞地向楼外走去,迎面正撞见林非镜持一杆玉烟袋走来,向他拱礼道:“剑尊别来无恙?”

    谁?江牧尘脚步未停,径直绕了过去,谁知一抬头竟又回到了适才走过的地方。而林非镜依旧站在他离他不远不近之处,笑道:“江牧尘,你住着我的楼,吃着我的饭,却不屑与我多说几句话吗?”

    江牧尘滞住,知他在四周设了阵法,老实巴交地解释道:“忙。”

    林非镜啧了一声,不悦哼笑道:“忙?剑尊有何可忙的?只消端坐神台,自有万千信徒为您添香颂德,不是吗?”

    林非镜之所以这般阴阳怪气,实因江云州。

    他与江云州少说也有百年的交情。当年江云州尚未继任问尘宗掌门,而他也只是一胸无大志的寻常符修。二人在六合大比上不打不相识,因脾气相投,很快便结为了挚友。一得闲暇便聚在一起吟诗作赋,饮酒论剑。甚至在一次酒后相约每年的初秋至冬末寻个安静的洞府一同修道,闭关上半载再各回各宗门。

    因是醉话,江云州眼一闭一睁便忘了个干净,却不料林非镜当了真,甚至不惜拜别师门,顶着全门派的流言蜚语,倾尽所有建了这栋禅清楼。

    然后当他欢天喜地地跑去问江云州啥时候搬过来跟我一起闭关修炼,正赶上江云州继任掌门的大典,而他仅剩的几枚钰铢也被拿去随了贺礼。

    是以,这也就是林非镜不记仇。换个人,当大街骂江云州骗子还钱都不为过。

    好在禅清楼终是拼出了名声,叫被宗门净身出户的林非镜活得还算自在。而江云州为了弥补他,哪怕当上掌门再忙,仍会想尽办法来与他对酌。

    可江云州最近不来了。

    不但不来了,还把一混吃等死的师弟塞入了他的禅清楼。

    能忍?

    “怀清没少提起你、”林非镜转动着手中的玉烟袋,上挑的眼角透着商人的算计,“道是你天纵之才,却不谙世间疾苦,惹得他焦心劳思。”

    他本想说得更难听些。比如你这清高自傲的家伙放到大街上被拐了都得给别人数钱。害得你师兄见天儿地问我你如何了,有没有怠慢你。你俩真不该论师兄弟,该直接唤他一声我的好父亲。

    谁知江牧尘却根本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认同地点点头:“确实。”

    他当然知道自己忘记的事情太多,独行尘世困难重重。所以才按照书本养辰念,试图将五十年后的大魔头养成正直善良的好人,达成天道的试炼。

    林非镜被他的耿直噎得半句话都吐不出来,愣了半晌,见他的衣衫依旧不算整洁,丢了的扣子也没人缝补,一肚子的怨气攸地散了,尴尬地岔开了话:“剑尊端着糕点去何处啊?”

    “喂饭。”江牧尘答得自然,末了不忘补一句,“你知辰念去往了何处?”

    林非镜彻底没了话,甚至有点同情这位无法自理还惦记着孩子的“好父亲”。玉烟袋转了半圈,凭空画了道半透明的符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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