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可记起本宫了GB: 25、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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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吗?”

    长乐连忙蹿过来拦着:“娘娘不可!陛下的菜都要经过奴才尝过才可入口……”

    结果,女人朝着鸭肉吹了两口,趁长乐没反应过来,直接就塞到了段长川嘴里。

    “快吃快吃。”

    少年措不及防,一口塞到嘴里,整个腮帮子都鼓起来。

    眼睛,睁得比刚才更大了。

    “怎么样?”白素问。

    段长川咕叽咕叽地嚼着,期间因为烫,忍不住用衣袖掩着,小口地呼气。

    终于咽下去,点头:“好吃。”

    “淡吗?我没放多少盐。这盐和我之前用的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放多少合适。”

    “有一点淡……但是还好的。”

    白素就拿了汤匙,往上倒了约莫四分之一的盐,搅进了汁里。

    “大桐没有啤酒,沿着西域打听,到处问问,总能找到大麦酒。等有了大麦酒,以后就给你做啤酒鸭,现在先用这个凑合吃吃吧。”

    女人边说,边往锅里搅拌。

    段长川看着看着,眼睛忽然有一点泛酸。

    印象里,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可却总觉得,莫名很熟悉。

    甚至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一直都要是这样。

    鬼使神差的,他上前一步,轻轻地环到了女人的腰间。

    小声地吸了吸鼻子,说:“谢谢你,已经很好吃了,我很喜欢……”

    手,被轻轻握住。

    他后知后觉自己这动作有些过于亲密,想着往回缩。

    却被强势地往前一拉,两只手都被攥进了那人的手掌心。

    “乖。”

    她说。

    -

    段长川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鸭子,一连几日都很满足。

    转眼就到了三月初五。

    几年一度的春闱,就在明日举行。

    这日,摄政王与太后在宫中设宴,宴请此次春闱的两位主负责人、礼部礼官,还有几位阅卷监考官。

    宴会在晚上开始,各大臣及其夫人、王公贵族,林林总总加到一起也有大几十人。

    坐满了半个大殿。

    摄政王和段长川个资说了几句诸如“大家辛苦”、“此次春闱仰仗几位大人”之类的场面话,宴会便开始了。

    段长川这几日很是遵照医嘱,吃的清淡且养身,大油、太辣的东西都戒了,酒更是一滴都没碰,连茶都开始减量了。

    今日宴会也是很乖,他生病的事,方太医神神秘秘不让声张,于是面前摆放的菜色与在座各位大臣都一样,但他都挑着自己能吃的来吃,没有分毫越界。

    酒过三巡,大家酒足饭饱,话起家常来。

    太后笑着夸摄政王:“城王此次操办晚宴与春闱,辛苦了。川儿近几日身体不太好,哀家又不懂国事,亏得城王殿下一手操持,这些才能办的如此好。”

    话音落下,段长川“啪”地一声放了筷子。

    什么叫城王殿下一手操持?

    什么叫,一手,操持?

    自己儿子为了一个春闱,章程一遍遍地过,奏折每日都要批到亥时才结束。

    到头来,成了他“身体不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靠着摄政王?

    “太后每日在后宫,走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后花园,不了解也是正常。臣妾去过几次明圣殿,陛下日日勤政,便是身体不好,政事也从未落下过。”

    身侧的白素缓声开口,后盛了碗汤推过来。

    她这一句话,让太后变了脸色。

    皇上身体不好,她这个母后却日日在后宫里头,从未去探望过一回。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要妄论政事,论的还都不对。什么都没了解过,闭着眼睛对摄政王溜须拍马。

    白素这几句话,可谓半点颜面都没给她留。

    身居高位的女人,脸上挂起尴尬的笑,磕磕巴巴地说:“是……是吗,原来陛下如此辛苦。那……既然皇儿与你叔王都辛苦了,不如大家一起喝一杯可好?”

    说完,直接举了手里的杯子。

    道:“哀家平日从不饮酒,今日便破例了,皇儿与城王都辛苦,哀家敬你们叔侄俩一杯……没有你们男儿治理的这太平盛世,哀家也不能日日在后宫享福。”

    后也不管段长川答不答应,直接遥遥地同摄政王隔空碰了一杯,仰头便喝了。

    喝完之后,将杯子倒扣过来,静静地看着段长川。

    意思分外明显:哀家都喝完了,陛下何时喝啊?

    这个处理方式,让白素和段长川两个人都:……

    非常的无语。

    【哀家平日从不饮酒,今日便破例了。】

    说的好似自己有多大牺牲似的,完全不顾段长川现在每日吃药,根本不能饮酒。

    眼看少年气得藏在衣袖里的手都在发抖,脸色也开始发白……

    白素直接拿了他面前的酒杯,仰头便干了。

    动作干脆利落。

    “陛下在服药中,方太医叮嘱过,不能饮酒。这一杯,本宫便替陛下喝了。待陛下日后身体养好了,再将这杯酒补回来,如何?”

    摄政王还没说话,太后先不乐意了。

    “药都是早晚服,正巧晚上还未服用,喝一杯酒也没什么的,依哀家看,皇儿也没什么病症。前两日不是还在蹴鞠场上和人比试?哀家听闻方太医也叮嘱过,不可多动,皇儿不也没遵医嘱。”

    “哦,太后可真厉害,别人有没有病症,看一眼就知道了。以后大家也别找大夫看病了,直接让太后看一眼得了。”

    “你!放肆,怎敢如此同哀家说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

    没人看到,坐在正中间的少年,一双手都攥成了拳。

    嘴唇紧紧地抿着,咬的下唇都发青。

    “够了。不过是一杯酒,朕喝了就是。”

    他说。

    直接抢了长乐手里的酒壶,对着嘴便狠狠地灌了下去。

    后将彻底空掉的酒壶啪一声扔到地上。

    “这次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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